“你大哥若是恨便去恨,其他的事我会将他考虑,唯独此事不行。”祝旋覆看着舟楮实:“任何人都有权衡,我也一样。”
舟楮实:“你真爱我大哥吗?”
祝旋覆无语了,此子不可教,还是放任他自在过日子去吧,白长了一个聪明的脑子。整天爱来爱去的,去了官场只怕就是被活吞了。
“我只是爱你大哥的,那又如何。”祝旋覆说完,夹着菜继续吃,活脱一个渣男。
“要是大哥知道你今日状告父亲,定是会生气的。”
祝旋覆耐心说道:“他总会知道的,他生气我又不生气。不对,你说你大哥干嘛?你自己呢?说了半天,倒是不见你生气,我都给你准备好泼我的酒了。”
祝旋覆示意舟楮实看看身边的酒杯。
舟楮实惊愕的看向酒杯,没想到它竟然不是喝的,不自在的将酒杯推远一些:“大哥在很早之前就说过,若是丞相府有万一,让我明哲保身,照顾好母亲。他早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我家的事,错不在你。皇权之争,谁也做不了主。你不过是为自己在其中谋了一些好处罢了,我信你不会不管的。”
“你是这么想的?”祝旋覆倒是对舟楮实重新认识了,这人如此信任自己,自己这恶人哪里做的下去。
周楮实红了脸:“我知道凭我救不了父亲他们。可你有本事,我若是现在和你赌气,他们真的就没人能救了。
旋覆,你一定要保全我家人的生命。就是成了庶民,只要我们一家人都在,钱财、权利舍了无所谓。
为了父亲他们,我也会一直跟着你。我是生气,可不是很生气。我懂你的雄才伟略,也爱我的家人。
我如今只恨自己没有本事,救不了家人,也不能助你成就心中大事。我真的很无能。”舟楮实哭的梨花带雨,祝旋覆这颗心那,被他哭的稀碎了。
“哎,你呀善良的让人心疼,你就不能少对我好一点点吗?我若是将来弑君,你岂不是会说定是那宝剑坏了,与旋覆无关。”
“你!”舟楮实听到弑君,吓得都忘了哭了。
“说说而已,你怕什么,玩笑而已。”
“怎可拿弑君当笑话。”舟楮实一边哭,一边惊惧的摇头,在他心里君权大如天。
二人最终吃了一顿冷饭,祝旋覆之后就开始教他如何威慑任家族人,防止他们在这时候胡为,坏了事。
又教他如何在避免社交的前提下回去当值。
舟楮实认真听,努力学,如今家里只能靠他了,曾经不想做的也要学着做。
几天下来,舟楮实在翰林院也站住了脚跟,祝旋覆高调的让酒楼天天给舟楮实送午饭,隐晦的告诉翰林院众人,舟楮实虽然好欺负,可他有祝旋覆护着。这下翰林院的人倒是老实了不少,甚至有人主动献殷勤,想通过舟楮实攀上祝旋覆的关系。
五天的假没了,祝旋覆忙着处理户部的工作,像是忘记了还在天牢里的任家一样。不止是他,圣上一不审问,二不定罪,就是将丞相关着,在祝旋覆看来,倒像是在置气。
天牢里的人见也见不到,书信也带不出来,不过木冬打听来的消息,里面住的还行,毕竟是关皇亲国戚的地方,条件算监狱里最好的。只不过前几日丞相与大公子吵了一架,要求不和丞相关在一起。听说如今二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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