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钱了,因为可以去做工,自然是不愿意出去干那些丢人的事了,但是呢,当初来这里的人除了男人之外,还有不少女人,这些女人有的没有出现在工地里,而是躲起来了,后来凭借自己的姿色,也算是吃上了这碗饭,加上可能有些人就吃不了苦,还是躺着赚钱舒服啊。所以就出现了这样的事。
“什么事?”叶檀反问道,难道说,松洲已经孵化的如此厉害了。
“松洲多了不少小姑娘,而且都是在暗娼里。”孔大德的这句话其实是过去的一个特色,很多人不喜欢年龄大的,比如说二十来岁的,在现代可能就是很年轻了,可是在过去,却是真的老了,很多女人二十四五岁年龄方面就是非常大的,不应该有非分之想了,而更多的人却喜欢十岁左右的,叶檀记得以前看过类似的资料,十多岁的姑娘怀孕的多得是,现在觉得那些人禽兽,可是后来一想想,这样的禽兽,也许就是我们的祖宗呢。
“这里人是有松洲的人?”叶檀皱眉地问道。
“本来是没有的,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最近却发现出现了松洲的人了。”孔大德也跟着说话低沉了不少,这件事还真的不好说。
“为何发现的?”叶檀对于这个家伙的思想还是不太喜欢的,什么叫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最近有每个月都有人来报案,说是家里的孩子丢了,虽然不多,可是这段时间也有不少。”孔大德发现自己手下的人查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答案,这种事不能再瞒下去了,否则到时候叶檀非得疯了不可。
“这个月丢了几个?”叶檀不动声色地问道,可是孔大德却发现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一个火药桶子,非常的可怕。
“四个。”孔大德的话让叶檀的嘴巴都疼,四个?现在才是这个月的十号啊,几个意思,竟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粗,真的以为自己会给他们面子吗?
“现在松洲的总捕头是谁?”叶檀对于这个事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烦人。
“赵昭。”孔大德道,这个赵昭属于松洲这方面的新人,因为当初叶檀带着军队到处走的时候,发现了过去的那些人几乎都烂透了,所以几乎全部被裁撤了,后来换上去的都是一些奇怪的人,这些人都对叶家村有好感,而对于外面的人没有好感,这个赵昭就是这么一个人,虽然年轻,本事却不低,可是这个事太奇怪了,就像是突然孩子就不见了,然后没有任何的消息,这样的感觉,还是挺奇葩的不是吗?
松洲人的日子好了,小孩子身上也有肉了,所以单纯从拐卖孩子这个角度,的确是个首选,加上边塞的人种比较乱,也就是说,不纯,基因比较杂乱,但是呢,因为如此,基因重组之类的就比较多,人也跟着漂亮,以前都是瘦了吧唧的,脸色也不好,现在好了,反而成为了别人的猎物了。
你在外面嚣张跋扈,抢劫别人,拐卖别人,叶檀管不了,可是你竟然抢到了自己的头上,这算是什么事啊?
“让赵昭现在就来。”叶檀轻轻地拍着桌子,说道,然后就低头看最近的的松洲的事了。
孔大德自然不敢多话,赶紧出去找人去传话,从衙门再次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一身酒气的年轻人,本来他是不在乎的,反正自己也不认识,可是等到他走进的时候才发现是这次跟着自己来的家族里的一个人,叫做孔璇,算是和自己差不多亲近关系的一个年轻人,平时做事没看出来什么,可是自从来了松洲之后,似乎不太高兴。
“孔璇,你干什么,喝的如此醉醺醺的?”孔大德想要大声说话,却又担心让叶檀听到,留下不要的印象,只能低声训斥道。
“大德叔啊,没事,就是心里不舒服,喝了点酒。”孔璇压抑着不让自己吐出来,结果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来了一阵风,让他忍不住转身抓住一棵树就大口大口地吐,却只有酸水,没有食物,味道也很难闻。
“心里不舒服,就回去躺着,我一会还有事,你先回去。”孔大德说完这些话,似乎又想起了了什么,继续说道,“刺史大人回来了,不要被他看到。”
他的好心没有让孔璇觉得暖心,反而觉得窝心,用衣袖直接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大声地喊道,“刺史来了又如何,一个小小的松州刺史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老祖宗会让我跟着你来?”
孔大德脸色一变,刚要说什么,孔璇却直接就去了大堂了,一边走一边说着,“老子就要看看这个狗屁刺史是什么人,这么大的架子,老子来了这么久还不出来见一面。”
孔大德想要阻止,却根本没有对方的力气大,喝醉酒的人一般脾气都不好,酒壮怂人胆这不是一句空话。
结果他被孔璇推到一边,而他却直接就登门了。
叶檀看着手里的文书,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对松洲的关心不够,刚要问问有些事的处理办法为何跟自己之前吩咐的不一样,结果就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距离很远还是闻到了一股酒臭,看他苍白的脸色就知道这人喝多了。
“你就是那个松洲的狗屁刺史啊,架子很大嘛。”他还没说什么,对方的话就出来了,手指指着自己,像是有极大的怨气一样。
自从来到这里,凭借系统以及自己的能力,叶檀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刚要皱眉让人将这个不知道死活的东西给拉出去,却看到了孔大德进来了,给自己赔礼道,“刺史大人,不好意思,这个是本家的人,喝多了,胡言乱语。”
说完这个,就低头对孔璇道,“还不给我回去,这里不是你能来的。”
“砰。”孔璇却推了他一把,孔大德力气不够,直接撞在门上,额头上出血了。
“什么地方我不能来,在山东,州府衙门不过是我们家的后院,现在来到这里,不过是个中下的州府,还给老子摆出了架子了,今天我就要看看谁的狗胆这么大,谱摆的如此过分,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