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自从来了之后,就被叶檀藏起来了,因为它一出来,这里的马匹都会躁动,不合适嘛。
可是既然现在公输甲的人喜欢这么做,自己也得陪陪了。
自己出来岂不是丢人,还是让枯龙出来吧。
等到枯龙走进了,那个牧民认认真真地看了一下,忍不住激动地拍手道,“果然是狮虎兽。”
枯龙现在可以说是大爷,除了叶檀和松洲的那匹后来被放走的矮个子的母马之外,它谁都不在乎,现在被叶檀放出来,后面的夜枭差点没有跟上,而这种放松的心情让它忍不住想要奔跑起来,可是之前叶檀可是跟它说了,不能乱来,否则的话,不让它出去了。
所以枯龙直接跑到公输甲的面前,看着这群人一眼之后,就对着那些大马吼了一声,声如猛虎,让那些马直接就转身就跑,根本就拉不住。
公输甲看着自己这里的人带着一群人去追马,而那匹丑陋的大马却似乎很得意地对着自己普拉普拉着嘴巴,脸色都黑了地看着夜枭道,“叶侯何意?”
“庶民参见侯爷,侯爷拍自己的爱马相迎,你说是何意?”夜枭笑着问道,同时指着不远处的草场对枯龙道,“出去散散心吧,记得一会回来,外面很威胁的。”
枯龙看着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得意地喊了几声,然后宛如一根射出去的弓弩一样,飞奔而去,阳光照在它的身上,宛如一块金子在奔跑,转瞬就不见了。
而那个牧民还忍不住地看着它消失的地方喃喃道,“真的是狮虎兽啊,狮虎兽啊……”
公输甲哼了一声,却没有办法继续和对方说什么,只是看着夜枭道,“叶侯知道不知道世家的规矩?”
“我们家主人说了,除了大唐的规矩,其他的规矩都是狗屁,如果公输家的人不来的话,那么刚刚抓住的那个公输空就会被拉出去五马分尸。”夜枭不屑地说道,他们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无敌了,任何人都怕他们了?
“难道叶侯不怕生活不安宁吗?”公输甲威胁地问道,这句话其实也是为什么很多人对于世家不太敢违背的原因,那是因为他们这些世家存在的世家太长了,总是会有这样的或者那样的后手,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此时的松洲已经算是叶檀的封地之中的封地了,很多人早就融入其中了,如果再过去二十年,任何人也别想掺和了。
“作为朝廷的侯爷,而且是边塞将领,杀人这种事,谁不会?不安宁?一个家族一个家族地杀过去,总是可以找到的,毕竟你们的盟友有多少,你们敌人就有多少。”夜枭淡淡地说道,同时眼睛看着这些人道,“走不走,不走的话就回去吧,上次木塔的那个事,你们不会真的以为家主什么都不知道吧?”
说完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他们真的以为是什么玩意?
世界是厉害,可是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世家更加厉害的角色,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
公输甲双手死死地捏着,似乎双手要将自己的对手给捏断了一样,但是呢,过了一会,脸色恢复正常,然后放开,一甩袖子道,“走。”
朔方城,公输甲很熟悉,这里他来过很多次了,可是这次走过去之后才发现,这里的很多地方似乎都不一样了,他如果不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根本就不会认为这里就是朔方,而是内陆的某个城市罢了。
一路到了军营门口,想要进去却被门口的卫兵拦住了,这里是军事重地,没有主帅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
公输甲知道这个是下马威,只能忍着气笑着说道,“还请入内禀告,朔方公输家家主公输甲前来拜会松洲候。”
那个卫兵上下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等着。”
看着他离开,跟在公输甲身后的一个人慢慢地走过来,轻声地问道,“家主,这人如此嚣张,待我去教训他。”
公输甲摆了摆手道,“不必,很多事看看再说吧。”
过了好一会,阳光已经升了半个天空,里面的卫兵才过来喊道,“你们进去吧,大帅在等你们,只是不要乱看,这里是军营,不是你家的后院。”
公输甲点了点头,笑着走了进去。
一进入军营,他就明显感觉到这里的压抑,明明是什么都没看出来,可是他依旧觉得这里有不少人正在盯着自己呢,这感觉,很不舒服。
结果刚刚给他提醒的那个壮汉不小心踢倒了一面旗子,然后根本没当回事地在上面踩了一下,结果就引来了刑天。
“站住。”
那个人转身地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强壮的家伙,疑惑不已,干什么呢?
“这个是你踢倒的?”刑天一身崭新的盔甲,手里提着一把巨锤指着那个已经有点脏兮兮的旗子问道。
“是我,你是谁?”那人不满地问道,这个人真的是很烦呢。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难道你不知道军营里的旗子是不能乱动的吗?快点给我捡起来。”刑天冷冷地说道。
“我要是不呢?”那人冷哼一声,却抬脚将旗子边上的竹竿直接踩断了,然后还示威地在上面踩了几脚道,“你能又如何?”
“好胆,我喜欢。”刑天笑着竖起大拇指,然后手里的铁锤猛然对准对方的脑袋就砸过去了。
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在他打过来的时候,猛然后退,从腰上取下一个几十斤重的黑乎乎的铁锥,迎了上去。
两人交手了几个回合,对方的力气果然很大,可惜和刑天相比还是差了一点,在公输甲大喊一声手下留情的时候,这个大汉被刑天的锤子直接砸中了胸口,然后倒地不起了,嘴巴的鲜血宛如水流一样。
“你。”公输甲怒目对视,这个家伙太嚣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