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不太理解林多多的心思,至少当时,我的确是想不到。作为一名普通的小职员,而且还是个处女,在醉酒后失去了第一次,居然不哭不闹,心安理得。
我不禁有些鄙视她,虽然我心底伸出的确觉得她在某种意义上有些不同,但是此刻看着她拎着菜篮子优哉游哉的朝远处走来,我的心底就忍不住升起了一番怒火。
我的怒火来自于她的闲情,不要钱,也不要任何补偿,就是为了和我撇清关系吗?多少女人想方设法的朝我的床上爬,她却不屑一顾,凭什么?
何况,我站在这个楼下,已经等了足足两个小时,资料上显示,她的上班时间是七点五十,我七点半就站在这里,现在的时间是,九点半。
九点半了,她拎着菜篮子从远处走来,马尾轻轻晃动,我的耳旁不自觉的就响起了那串银铃的声音,可是定睛一看,她的身上除了菜篮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更让我觉得愤怒的是,我一个六尺男儿站在这里,她居然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走进了电梯,这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急躁的掐掉烟头,抬脚便朝楼梯口走去,对待女生,太急躁了,会让他们惧怕,太贴心了,又会被他们不在意,这两者我都不想选择,可是眼看着她就要走进电梯,我忍不住喊了她的名字。
这一声林多多喊下去之后,居然觉得无比顺口,天哪,我吃错药了吗?下一刻,我意识到了另外一点,吃错药的,还不止我一个。
林多多手脚步迅速抬起,手指朝电梯上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电梯门才敞开一点,她就急忙的朝电梯里奔去。
我说小姑娘,我真的不是大灰狼,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我有些不甘的走过去,扯住她的围巾,就听到了她带着求饶的声音。
为什么我有一种大灰狼抓了小白兔的错觉?夏浩宇,你确定现在不是在做梦吗?
小白兔红着眼睛看着我,质问我为什么要抓住她。我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忽然觉得好笑,大灰狼抓小白兔做什么?目的不是很明显吗?
她为什么还要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而我,为什么要那么白痴的回答?
“没什么,想你了。”
她显然被我这句话吓到了,眼看着电梯门就要关上,她连恶狠狠的看我一眼都没有时间,抬脚就朝电梯里奔去,我无奈的迈开双腿,卡在了电梯门口。
我注意到她的菜篮子里有鱼,忽然有些想念她烧得中国菜味道,不禁笑着看着林多多,问她能否上去。
资料上显示,她和大学同学做室友。无男友。
我不知道我的脑细胞里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冒出这些问题,但是看着她有些惊慌的眼神,从眼神到嘴角,再到她整个身体里做出的反应,这是明摆着告诉我——我嫌弃你。
我只是来道个歉,没有必要与我争锋相对吧?
电梯门关上了,我似乎能够听到她小声的嘀咕声,但是心底居然会升起一种做错事的愧疚感,我一项善于自我反省,可是在这里,我没有做到。
既然道歉的机会都没有,我也没有必要跟一只小白兔一般见识,取出一支烟,转身离开。
回到绝色之后,文豪一脸笑意的看着我,问:“怎么?去找小白兔了?”
文豪最大的乐趣就是能够在我脸上看到挫败,我们在一起已经十多年了,他因为没有看到这个表情一直耿耿于怀,此刻,他一脸得意的走到我的身旁,递来一杯鸡尾酒,问:“我就说了嘛,小白兔对你戒心太重,你接近不了啦!”
我冷哼一声转过脸去,一叠资料已经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扫了一眼最上面显示的“张优泽”三个字,没有再说话。
半晌,文豪又走过来,说:“你一定不会想到,小白兔的室友,是张优泽的手下,今晚,他们在皇廷吃饭。”
我的敏感细胞的确异于常人,文豪这句话说完,在大脑里删选之后,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小白兔和张优泽吃饭”。
我一定不是担心她。我只是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对小白兔有点不公平。
我立即打电话给了圣皇酒店的经理,确定包厢就在三楼,抬脚便走了出去。身旁是一直嘻嘻笑笑的文豪,他说:“我倒是比较好奇,宇哥的女人在和别的男人吃饭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我知道是那几个字让我的脚步加快的,比如,宇哥的女人。
作为一个男人,在我看来,自己的两样东西是绝对不能触碰的,第一,自尊,第二,女人。
文豪彻底的激发了我对某人的占有欲,激发了最后一道理智底线。
我们是在大厅右侧看到她的,一身长裙的她显然是经过特意装扮的,身体摇摇欲坠,被一个男人拥抱在怀里,面色潮红,眼睛发光,除了醉酒,就是发情。
这个笨女人,这么喜欢喝醉了跟男人上床?
我迅速的走到了那人的面前,这才发现,搂着她的人,是张优泽。
我必须说明一点,我不是个**很强的男人,至少自我控制能力还是有的,可是她的长裙之下,雪白的乳沟就露在那里,让我不自觉的想要发火。
我不管搂住她的男人是谁,我只知道一点,我要带她离开。
她的性格中有着一点点懦弱的分子,只要我稍加利用,就能看到她面色急躁的模样,当然,她的眼神里,还是夹杂着那种——嫌弃。
我们三个人站在电梯里,我能察觉到她的身体本能的疏远我,文豪的嘴角笑了起来,让我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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