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哪?”杨存不禁想起了帘子后婀娜的身影,那悦如天籁的莺雀之声,心里开始控制不住的发痒。男人。
尤其是喝完酒的男人,谁都有冲动的时候,尽管没见过她的容貌,不过想想,既然是芳名在外的花魁,相貌应该也不错吧?就算不是倾国之色,最起码也会是一方佳人。
“您看,就在那。”张老板转过身,手朝岸边指去,原来除了运河上一艘艘让人寻欢作乐的花舫以外,南边也是一片灯火通明,虽然看不太清楚,但却可以明显看到几个建于河上的院落。杨存这下总算明白了,原来那一大片才是青楼的大本营。
而这花舫,差不多只是类似厢房一样的东西而已。想想也是,在船上住?不管老鸨还是那些姑娘,恐怕都会受不了,潮湿是一回事,河面上那么颠簸,鬼才受得了。
运河边缘,树里林旁,一大片宅院灯火辉煌。不少的宅院都是画红挂绿,显得很是暖昧,粉红色的灯笼,到处可见一个个高高的楼阁月台。
逛过宽敞的青石路,沿街还有不少的老鸨和姑娘在门口招呼着客人。生活就是这样,即使城内张宝成的案子闹得沸沸扬扬。
但也阻碍不了这里纸醉金迷的生活,到处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对不少人来说,所谓的国家大事,还是比不了这种让人沉迷的销魂窟。
随着张老板走进一处别院,原本还感觉像是普通的大户人家,没一会儿就可以看见院子里到处都是饮酒做乐的男女。
亭子里,走廊边,到处都是放浪形骸之人,青楼女子那娇嗲又发骚的声音加上男人特有的淫笑,透出一种满是情欲的放荡。
杨存二世为人,上辈子穷得连嫖妓的钱都没有,即使有,也不会花在那一时的销魂上。在他看来,花几百块去寻求射精的感觉,在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身上发泄,在她的假呻吟里享受肉欲的一时刺激,是一种极不理智的行为。
更何况网路一发达,到处都有八片可以看,有时候自己打打手枪也就行了,没必要做这方面的浪费,而这辈子更不用说了,一醒来就附身在一个虚弱的小男孩身上,每天咳都咳个不停,直到十五、六岁下体才开始长毛,身体的发育极端迟缓。
杨存一度想死,因为在那种荷尔蒙强烈分泌的年纪,这具身体却因为太虚弱导致连勃起都有问题。如果不是后来一直泡着老道的药浴,并且和他学一些养生气功,恐怕真会有阳萎的嫌疑。
好在,自己还是有传宗接代的功能。杨存想到这,顿时舒服的松了口大气。感谢安巧昨晚那青涩的诱惑,不然自己还以为这身体已经没有男人的功能呢!
要是这样那就真的生不如死了,还不如投胎直接做个太监算了,而在那座深山密林里的生活,简直比坐牢还恐怖,整天陪在身边的除了老道之外就是那条老狗,蛇虫兽蚁倒是不少,不过看了也没用。
杨存有了记忆以后的那十年,唯一见过的活人就只有一个上山砍柴迷了路的樵夫,其余时间不是练功就是泡药,再不然就是喝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熬出来的汤水。在那种环境下别说女人,就连想搞同性恋都没办法。
要不是带着上辈子的记忆,杨存甚至都会怀疑自己会不会自杀,因为那封闭的环境实在太可怕了“公爷,污了您的眼睛了。”张老板一直在前带路,一看杨存的脸色不太好,马上战战兢兢的抱歉了一声。
前院是供客人们饮酒做乐的,来的大多是没规没矩的地痞流氓,很多文人才子都嫌弃他们的粗俗市井,更不用说位高权重的国公了。
“没事,走吧。”杨存摇了摇头,目不斜视,心里却一直暗暗叫苦。把处男丢进这么一座窑子里,说心不痒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不过想想这莫名其妙的艳遇,还有那个紫仙姑娘的容貌,杨存心里多少是有点忐忑,这紧张的感觉,甚至比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更加剧烈。没想到,小小的宅院居然是别有洞天。
饶过前院,居然还得走过一片小小的竹林。在石子路上走了约莫十分钟左右,面前顿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庭院,圆形的拱门上书写着“天香阁”三个字。
和前面的热闹喧嚣相比,这里倒是安静得有些出奇,除了一些流水的哗哗声,就是偶尔的鸟鸣声,显得清静幽雅,煞是宜人。
“公爷,小的就送到这了。”张老板站在门口,面带几丝的献媚,又似乎有一些掩饰不住的无奈,笑眯眯的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老身就不打扰了。”
张老板话音一落,也没多说,转身就走了,杨存这时去也不是回也不是,看着拱门内的清幽,犹豫了一下,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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