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可担不起!”
徐达连声道:“说得是!说得是!”好不容易送走的徐达夫妇,三人这才安静了下来。正准备说话,外面已经有人通报传饭了。云霄直接回道:“端到这儿来吧,咱们一家一块儿吃。”丫头们这才七手八脚地端来饭菜,放到房间里,退了出去。
云霄端起汤碗,舀了一勺热汤送到叶影的唇边,呵呵笑道:“有了这一遭,以后还敢不敢生了?”
叶影低头喝了汤,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润,亦是含笑对云霄倒:“听厨下干粗活儿的仆妇说,生孩子的时候,比死还难受;你说我都死过一回了,还怕再死一回不成?难道你不知道,女人生孩子,一胎要比一胎容易?”
柳飞儿笑道:“影妹你算熬过来了,我可要再等上好几个月呢,!你昨儿晚上喊成那样,我听了都怕得不得了。现在想起来还有些胆战心惊呢!”说着又狠狠地剜了云霄一眼,道:“都是你造的孽!让咱们女人受苦!”
云霄大笑道:“往后若是我不‘造孽’了,你们还不更恨死我?”
柳飞儿顿时满脸飞红,撂下碗筷就扑到云霄面前,咬牙道:“撕了你这臭嘴!信不信我咬死你!”
云霄连忙一挡,使出跑题神功道:“别忙!别忙!这两日我都没仔细瞧过飞字营的文案,有什么大事儿没有?”
柳飞儿松开手,理了理发梢道:“大事儿也有,不过不甚紧急。最要紧的事儿就是察罕帖木儿在山东被降将田丰设计谋杀。昨儿夜里你睡了之后送来的消息,我已经着人上报给大哥知晓了。”
“哦,这样也好,察罕死了之后,咱们在南徐州那边压力也小一些。”云霄喂了叶影两口饭,又给柳飞儿夹了些菜,沉思一番道“来人,让紫园派一个人到这儿来。”
正在云霄一边喂叶影,一边给柳飞儿夹菜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莺啼:“幽歌见过将军、两位夫人!”
云霄没有转身,直接道:“免礼,进来说话。”幽歌站起身,跨进屋内。
云霄又喂了叶影一口,问道:“今儿是谁把察罕被杀的消息送到明公府上的?”
幽歌行了一礼道:“正是奴婢。”
“明公怎么说?有没有让飞字营继续招降察罕的部下?”
“回禀将军,明公什么都没说,只是自言自语说,人都死了,那两个使者也没用了,若是被小明王的人发觉了,反而留了话柄。”
云霄一下子怔住了,好一会儿才猛然警醒,一把拉过正在一边站着的幽歌,将餐具塞到幽歌手上:“帮忙照顾两位夫人!”一下子又蹿了出去。幽歌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餐具,不知所措。谁知三女眼前一花,云霄又出现在三女面前。
云霄拍拍幽歌的肩膀道:“你若也没吃饭,在这儿一块儿吃了。”说罢人影一闪,直接从墙头翻了出去,桌上的一盘糕点已经无影无踪,老远飘来一句话:“不用给我留饭。”
柳飞儿和叶影看着骇得浑身发抖的幽歌,呵呵笑道:“这个家伙,江湖脾气还是改不了,骑马过去也不慢嘛,干嘛要翻墙?大哥若真想杀那两个使者,能等到现在?快点儿慢点儿都一样,又不差这么点儿时间。”又朝抖得厉害的幽歌笑道:“丫头别怕,别看这家伙翻墙越户挺利索,可他只能算飞贼,不算淫贼,你们不用担心三更半夜被他破门而入。”
幽歌原本被云霄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唬着了,自小被圈养的歌妓如何见得这种江湖手段?被柳飞儿这么一安慰,也回想起了云霄本来的身份,心也宽了下来,听到柳飞儿的玩笑话,自己也是“扑哧”一笑道:“说句让两位夫人生气的话,像刘将军这般有情有义,顶天立地重然诺的英雄,咱们紫园的姐妹,巴不得他破门而入呢!”
柳飞儿笑容更盛了,放下碗筷道:“我也没说玩笑话。我自己有孕在身,如夫人身子弱,昨儿又吃足了苦头,生产之后怕不是一两个月就能恢复过来的。这么久的日子,总不能天天儿跑到外室那儿过夜去,夫君一个人日子也不好受。你们如果对夫君有意,我也不拦着,总比他被人带去那风月之地眠花宿柳,跟那些个腌臜女人厮混要好。不过有一句话我还是要说的,你们打小儿就是就练着伺候男人的,那些事儿比我强多了,你们真要跟着他,那他也是你们的夫君。你们也要爱惜着他的身子骨儿,夫君不到二十,还年轻,细水长流的道理你们应该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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