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要到根子上去找啊”云霄微微叹息了一声“温泉你也不用去寻了,估计也没什么用。”
“反正我这辈子已经知足了”芳华痴痴道“只恨自己没什么用,不能像你的妻子那样当你的左右手。”
云霄呵呵笑了起来:“我又不是雇长工回去的”刚刚说过一半,口已经被湿润的双唇堵上了。
蓝翎平日里最喜的就是穿着胡服出去逛街。以蓝翎的容貌和身段再配上合身的胡服,在应天想不引人注目都难。在教训了几批不长眼的混混之后,全应天都明白了这个美得如天仙的女孩儿就算不是刘将军的女人,也断没那么好惹。从城南到城北,不单是想占便宜的地痞流氓还没碰到她就口吐白沫人仰马翻,就连各家的耗子都莫名其妙地死绝了。百姓们无不惴惴:刘将军的这位夫人难道是属猫的?
柳飞儿和叶影在家左等右等始终等不到蓝翎回家,心下也知道,这天底下能摆平蓝翎的人虽然很多,但是无声无息不闹出一点动静的,绝对没有,除非五毒教的祖师爷从坑里爬出来。于是两人也不担心,有说有笑地吃过饭,一边逗王敏儿一边等蓝翎回府。
“两位夫人,蓝夫人回府了”李管事匆匆忙忙跑到后院道“是常将军府上的卫队送回来的。”
“常将军!”柳飞儿有些吃惊“这丫头不会是跑到常将军府上玩闹去了吧?她那性子,还不把人得罪光了?”
李管事恭敬地回答道:“依小的看来应该不是。蓝夫人对送她回来的卫士很客气,还给了赏钱。”
“哦!”柳飞儿这才放心,不过心下依然一片疑惑。
蓝翎进来的时候脸红扑扑地,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
“飞儿姐姐!你们还没睡啊”蓝翎眼神有些迷离,显然喝得有些多了。
“死丫头!云哥不在你怎么就乱跑!还跑到常将军府上去!常将军是**,家里的规矩别说跟你们南疆,就算和咱们中原的风俗也差了千万里!你怎么能在常将军家里喝酒!若是冲撞了人家改明儿还要云哥去赔罪!”(**禁酒)
蓝翎笑眯眯地摆了摆手道:“不妨!不妨!今儿我又不是去闹事的,我去认了个姐姐!”
柳飞儿一愣:“姐姐?”
蓝翎大咧咧地坐下道:“可不是?今儿我逛街的时候遇到一妇人带着丫头买胭脂、布料,谁知这妇人居然认得我们南疆的银首饰,一问才知道,她居然是咱们蓝家旁系的后人!论族谱,当是我姐姐,而且,还是遇春姐夫的夫人!”
柳飞儿微微放下了心,道:“如此也好,省得以后你在应天连亲近的人都没几个。”
蓝翎连忙点头道:“姐夫一家人很好!还让我以后常去玩儿!”
柳飞儿突然眉头一拧:“你都知道常将军是**,怎么还在他家喝酒?”
蓝翎笑嘻嘻道:“所以我才说姐夫人好嘛!飞儿姐姐你不知道,他家酒窖里有不少好酒咧,等着我去喝”
柳飞儿心里一阵哀叹:云哥,都是你把这丫头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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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
“夫君,怎么这几日都是愁眉不展?若是有什么难处,说来让奴替你想想办法。”扩阔的正妻毛氏也是正儿八经的书香门第出身,看着扩阔整天伏在书案上,望着满桌的战报发呆,心里也由衷升起一丝不舍。
扩阔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妻子,放下手中的笔,展颜笑道:“秀淑你怎么过来了?前些日子你才病倒了,不好好休息,怎么又走动起来了?我这儿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决战在即,要仔细盘算盘算,尽量少牺牲些将士,我也好对他们家人有个交待。”说罢,站起身扶着毛秀淑坐下。
“夫君休要瞒我!”毛秀淑蛾眉微蹙“当年你我新婚之时便初次领军出征,那时候你手上兵马不过三万老弱,你尚且意气风发一举而全胜,如今你手下又有了义父的几十万兵马,反而愁眉不展,必是有了天大的难处!”
扩阔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我也不瞒你了。确实是天大的难处!不是难在战阵,而是难在朝堂。前些时候我向圣上提议先南下攻应天再北上攻刘福通,可朝堂里的那些王公们不准,孛罗帖木儿不肯;如今应天鼎足之势已成,我若再攻刘福通,纵然取胜也是元气大伤,恐怕此生都无力南下了!”
毛秀淑颤声道:“当真事不可为了么?”
扩阔点点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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