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娇媚道:“人家还不都是为了你”说话的功夫媚眼直抛。
扩阔浑身一抖,只觉得自己胃部一阵抽动,连忙跳开,正色道:“抱歉,某暂时不近女色,大嫂自重”
云霄脸色微变,低声道:“龙象宝轮法到了瓶颈了?”
扩阔也是脸色微变,低声道:“想试试?”
云霄哂笑道:“没兴趣,你现在还不能死”
扩阔不屑道:“谁死还说不定呢!”
云霄认真地排着扩阔的肩膀道:“放心吧,这一天不远了!我们都站门口大半天了,你就不能弄点茶水出来解解渴?”
扩阔淡然一笑,摆出一个手势:“诸位请!”
云霄也不客气,大踏步地迈上了台阶。门子这才连滚带爬地将正门打开,引云霄进了宅邸。
正厅中,毛秀淑已经穿戴整齐地等着众人,当云霄大步迈进正厅的时候,毛秀淑先是一愣,旋即捂着嘴低笑了起来。云霄颇无赖地揉了揉胸口的两团衣服,装作无奈道:“没办法,若是大都市面上太平一点,咱们夫妻也不至于这般模样出行;虽然不怕鞑子抢走咱的老婆,可咱也不想闹出事儿来堕了扩阔老兄的脸面不是?”
扩阔脸色有些阴晴不定,良久才沮丧道:“刘帅说的是实话那些个王公子弟,实在不成样子”
云霄洒然道:“这也不关你的事,!若是你有一天大权在握,能够治住这些鞑子,或许会好很多,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毛秀淑已经从刚才的低笑中恢复过来,朝云霄道:“刘帅今日来还是谈谈正事儿吧,如此煽风点huo,也忒看不起奴家的夫君了!”
云霄一脸认真地说道:“王夫人,冤枉啊!我这可是替王兄考虑!我可不想将来跟王兄对决的时候,有人在王兄背后捅刀子是不是?”
扩阔没有搭理,毛秀淑却是一下子紧逼起来:“捅刀子和下套子有区别么?”
云霄拍手讶然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哪!经年不见,王夫人已然有了大家风范!”
毛秀淑淡然笑道:“‘大家’二字不敢!只不过奴不想输给柳将jun罢了!”
扩阔接过毛秀淑的话茬,语气平静地问道:“刘帅此来,怎知王某必定会与刘帅联手?”
云霄哈哈笑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你们的皇帝现在不顶用了,我估摸着你也想着换一个,我这不是给你出主意了来了嘛!”
扩阔冷笑道:“换一个?你好像说得挺容易!”
云霄耸耸肩膀道:“咱们中原人是要脸的,是懂得礼义廉耻的,想要弄死自己的亲爹也不会有几个人跟着。可是鞑子不同,谁拳头硬谁说了算不是?刘福通在河北的时候,你们的皇帝都跑了,到现在还没敢回来,早该换换了,!你可别说你们太子手上只有你这一股势力”
扩阔不以为然道:“刘帅不过是想搅浑水罢了,什么时候替朝廷着想过?还请刘帅说明来意,咱们好坦诚相见!”
云霄悻悻地揉了揉自己胸前的衣服:“如今都聪明了,不上当了”
扩阔实在看不下去,苦着脸道:“刘帅若不嫌弃,王某府中还有不少衣衫可以让刘帅换换”
云霄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你现在可是银青光禄大夫,我若是穿了你的衣服,将来可说不清楚!我这身行头挺好,满大街的男人都朝我看着呢,我挺满足”
扩阔的喉结连连抖了几下,嘴角忍不住地抽动:“那就算了”
“我拿汴梁换大都怎样?”云霄冷不丁地说了一句“汴梁白送,换你大都三个月。”
扩阔有些猝不及防,身形微微一震,旋即恢复正常,口中揶揄道:“换!可是就算换了,刘帅的大jun如何挺进大都,到了大都之后如何守住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又如何撤回去?”
云霄眼皮一翻,扯皮道:“有没有吃的?我饿了!拖家带口地出来一趟不容易,早就听说你府上烤全羊味道不错,连你们太子都在三更半夜地偷偷跑到你府上过瘾。麻烦来这么七八十只让咱先垫垫肚子”
扩阔知道这家伙又开始耍流氓了,压住huo气道:“七八十只倒也不费什么功夫,府里也不缺这么些个东西!就是不知道刘帅有没有这么大胃口!”
云霄拍拍肚皮笑道:“都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今儿我算是见识了!七八十只羊换成粮米,足够一条街的百姓饱餐一日了,省着点也能凑合四五天,在王兄口中居然一点儿事儿都没有!鞑子的guan儿真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