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不先问问别的?”
扩阔柔声道:“你比什么都重要”
毛秀淑眉头一皱,不悦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骗女人了?”
扩阔一愣,放声笑道:“问别的有用么?问你成功没有?以这小子的身手,你根本不可能得手;问这小子把你怎么样了?这小子虽然好色,可也没到饥不择食的程度!”
毛秀淑一听,立即在扩阔腰间掐了一把:“什么叫饥不择食?我有那么丑?他好色,你就不好色了?府里的女人有几个是你没睡过的?”
扩阔不屑道:“那些个女奴,睡一百个又怎样?”
毛秀淑脸色一黯,不悦道:“女奴也是人”
扩阔调转马头,任由战马缓步前驱,搂着怀中的毛秀淑道:“那也跟你没法比!”
毛秀淑扭了扭脑袋,将云霄留下的三句话转告给了扩阔。扩阔沉思半晌,才幽幽道:“他到底是小人还是君子?”
毛秀淑微笑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扩阔哈哈大笑一声:“我才不管这个!我只知道我要当爹了!走!回府去!把大都最好的大夫都抓过来瞧瞧!”
潼关。
沙尘滚滚的官道上,张良弼正指着潼关的门楼直骂娘。
“哥!要不攻城吧!这潼关落在咱们是手上也是好事!”身边的兄弟不断地怂恿张良弼。
张良弼人虽然比较糙,可脑袋却不大条,含怒道:“打?这是潼关!你以为是你家后院?冲上去你准备死多少人?”周围齐齐噤声。
李思齐站在城门楼上远远地看着张良弼直跳脚的样子,乐得哈哈大笑:“张良弼啊张良弼,你小子也有今天!老子就是不让了!看你怎么跟你主子交待!”在城门楼上溜达一阵,李思齐挥挥手道:“走走走!咱们出城溜溜!”
旁边亲卫小心翼翼地说道:“帅爷,外面都是张良弼的人”
李思齐抬手就往亲卫脑门上一抽,教训道:“张良弼的人都在西门,而且根本展不开,咱们从东门出去打几只野味回来下酒,有什么事儿?娘的,这潼关什么都好,就他娘的没酒没肉没女人”说话间有些悻悻然,气咻咻地走下了城楼。
朱能躺在草丛中,望着头顶遮天蔽日的树枝,嚼着口中的草根,悠悠然问在自己身边安然打坐的道衍道:“师兄,要不咱们入夜之后摸黑进去得了,犯得着在这儿干等么?这都多少天了,他要再不出来,咱们自己就累死了。”
道衍表情不变,依旧闭目答道:“李思齐为人乖张暴躁,潼关内没什么百姓丁口,他自然找不到乐子,出来也是早晚的事。杀他容易,但是想要调包却是很难,还是在城外为上。”
朱能叹息一口道:“本来还以为出来一趟能够找个像样的对手打一场呢,结果却是这步田地!”
草丛中忽而传来一阵声响,朱能立即做起,一脸警惕。
“将军,李思齐出城了!”草丛中一个低低的声音说道。
道衍的眼睛陡然睁开,射出一道精光,转而向朱能道:“师弟,赶快准备吧!”
朱能苦着脸道:“师兄,你好歹是出家人,怎么就想出这么损的主意?”
李思齐在潼关憋闷好久,终于找到机会出来透透气,当然是意气风发。没多会儿,身手亲卫们的马鞍上就已经挂满了野兔野鸡之类的猎物。李思齐意犹未尽,下决心今天不捞到一只野猪之类的大货色,绝对不回去。
策马跑出七八里地,李思齐远远地就看见一个背着行囊的女子坐在路边休息。军旅生涯就是见了母猪赛貂蝉的生涯,跟张良弼对峙的这十几天早就把李思齐被憋坏了,看到一个女人如何肯放过,哈哈大笑一声,连忙策马冲了过去。亲卫们也知道有乐子来了,连忙吹着口哨跟了上去。
那女子显然知道了这一群人的来意,呆滞片刻丢下包袱,后尖叫一声朝身后的林子中跑去。李思齐勒住马,淫笑两声后朝身后的亲卫道:“娘的,在林子里办事儿,老子还是头一回,你们都在外面守着,等老子完事儿了在过来!”身后的亲卫轰然而笑。
李思齐哼着曲儿翻身下马,追着那女子的身影快步朝林子里追去。林子的路不太好走李思齐追了约摸半里路也没与那女子拉近距离,不过事情很快就有了转机。一条不知深浅的河流一下子横在了女人的面前,那女人只得收住脚,望着河流一阵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