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出卖一个男人,就能出卖第二个!你在他眼里顶多也就是条会在床上叫唤的母狗!还要防备你咬他一口!南人,贱女,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去了草原,老子让几百条公狗伺候你,娘的,老子还没见过娘们和狗是怎么搞事的呢,正好让我养的猎犬开开荤,也让老子开开眼!”
蔺金奴奋力挣开奴兵的阻拦,冲到脱因帖木儿面前抬手就给了脱因帖木儿一记响亮的耳光:“畜生!你敢!”
脱因帖木儿伸手抚了抚火辣辣的脸颊,诡异地笑了起来:“我不敢?”脸色陡然一沉,反手给了蔺金奴一记耳光,蔺金奴一下子就被打懵,还没反应过来,脱因帖木儿抬脚就是一踹,蔺金奴捂着肚子翻倒在地。
脱因帖木儿俯下身子,盯着蔺金奴冷冷道:“老子就来告诉你老子敢不敢!”说着,一把抓住蔺金奴的头发,直接拖进了房内。蔺金奴连挣扎都忘记了,只觉得头皮一阵剧痛,整个人就在地上被拖行起来。
进了房间,脱因帖木儿直接把蔺金奴扔到床上,三两下撕掉蔺金奴的衣服,解开自己的腰带,对准干巴巴的洞穴用力地戳了进去。蔺金奴木然地仰在床上,身体随着脱因帖木儿的冲击不停晃动,眼睛空洞无神。
过了一阵子,在上面耸动不已的脱因帖木儿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在蔺金奴的深处彻底爆发。在蔺金奴身上留下几个牙印之后,脱因帖木儿悻悻地提起裤子,骂咧咧道:“娘的,鼓捣半天一点水都没有,难怪大哥都懒得要你!”
说罢,朝手下的亲卫招了招手:“赏给你们,完事儿之后别弄死她,留着这条贱命,等贼军破城之后让贼军尝尝!”说着,理了理衣襟,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几个亲卫早就按捺不住,扑了上去。
鞑子的皇帝跑了,王公跑了,大臣们跑了,仅有的守城兵丁根本无力弹压宵小。王公贵族的聚居区里,各种身影多了起来,先是小偷小摸的毛贼,接着便是大股的乱民四处掠劫,跑进扩阔府中的乱民很快就发现一个院子的房间里,躺着一个脱得光光,白花花的女人,还是活的,很快,小院里排起了长队,这一回,人们倒是出奇地自觉。
一个月后,攻下通县的徐达和常遇春终于休整完毕,兵临大都城下。鞑子皇帝已经跑了,想要追,也不急在一时,中原还有扩阔这一条狼,暂时还不需要越过长城追那几只狗,光复大都才是要紧的事儿。
大都城下,朱能穿着冰冷的铠甲,握着手中的银枪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大都的城墙。
“朱兄弟!”不知什么时候,徐达和常遇春走到了朱能的背后。
“我听老五说过你的故事,”徐达笑着对朱能道“临来之前,老五嘱托我务必让你打头阵,首登大都的功劳一定是你的!”
常遇春拍着朱能的肩膀,爽朗地笑道:“咱们男人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抬起头来么?军中盛传你是白虎星转世,今儿就看你的了!我和老徐已经把所有火炮火铳都集中起来了,等会儿一轰,你就上!就连下秘道的都安排的是你的人,这场功劳一定是你的!”
朱能淡然笑道:“我准备好了。”
“好汉!”常遇春大赞道“虽然你的千人队归我指挥,可我老常从来没把你当部下看!”转身大喝道:“儿郎们,火炮火铳架起来轰!”话音一落,军阵中就传来一阵震天动地的巨响,旋即,城墙上就传来一阵阵惨叫。
朱能大喝一声:“杀!”胯下战马早如离弦之箭蹿了出去,后面兵丁一阵齐喝,跟着冲了上去。冲刺中的朱能借着战马的脚力甩手就是一排拇指粗的铁钉,齐刷刷钉在了大都的城墙上,银枪一挥,奋力拨开一阵箭雨,整个人就从战马上跃出,踏着一排铁钉几个纵身就跃上了城头,落下时候,银枪已经舞成一片寒光带出一阵血雨。后面的兵丁随后赶到,云梯直接搭上了大都的城墙。
观战的常遇春连声叫道:“好身手!好功夫!接应的,上!”
一通激烈的鼓声响过,攻城部队全面出击。城头的守城兵马早就没了战意,纷纷抛下兵刃,跪倒在地,连声道:“降了!降了!”城门被缓缓打开,沦陷异族近三百年的大都终于回到了汉人的手中,无数的兵丁无数的将领流着热泪高叫着,欢呼着冲进了城门。
全身浴血的朱能微笑着站在城头上,一边看着冲进城内的袍泽,一边讲系在腕上的一对泥人悄悄藏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