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每天都在睡梦中被云霄用树枝抽打着起身,每当钻进林子里歇脚时,云霄总是当着徐秋和毛秀淑的面,揪住娜仁图娅和乌日娜的头发,将她们拖进宿营地旁边的草丛里发泄,稍有反抗便是一阵毒打。两人也尝试过逃跑,可是不管在什么时候逃跑,总是不到二十步远就被揪住头发拖进草丛,先是一顿毒打,然后再被按倒在地。原本以为这家伙发泄一次之后会沉沉睡去,谁知道刚刚跑出去没多远,又被揪着头发倒拖进了草丛。
时间久了,两个女人再也不敢有什么侥幸的想法,每天歇脚时,如同例行公事一般等着云霄来揪头发。一开始,毛秀淑先是不闻不问,后来,毛秀淑看不下去了,每到歇脚的时候总会找个藉口躲开一些,再后来,毛秀淑就开始用诧异的目光打量云霄了,就连徐秋也是吃惊不已,私下的时候,徐秋悄悄地毛秀淑说道:“看来公鹿的那个什么东西确实不错,回去记得给你男人弄点儿”毛秀淑虽然满口义正严词地“斥责”徐秋,可心里却深以为然。
在野地潜行的日子虽然辛苦,可毛秀淑却也并不是一无所得。常年居于深闺的毛秀淑身子一直不是太好,随着多日的奔波,毛秀淑从一开始的半死不活,变成了渐渐适应,到如今,身体反而比以前好了许多;而且云霄也不是个吝啬的家伙,草原上不乏好草药,云霄只要看见了什么好货色,自然不会放过,有空的时候就配置了一些药给毛秀淑。初时毛秀淑还拒不服药,被云霄捏着下巴灌进去之后也就断了这个念想,三五天下来,毛秀淑突然发现,常年缠绕自己的旧疾居然好得差不多了。
“药方你都记住了?”云霄看着眼前的一池泉水,漫不经心地问道“尤其是份量,差一钱都不行。”
毛秀淑略带感激道:“记住了。没想到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拖拖拉拉二十多年,居然就这么好了”
“呵呵,”云霄笑道“你们第一个儿子太瘦了,被你的旧疾拖累的;回去多给扩阔生几个大胖小子,要不然我儿子将来没了对手,怪寂寞的”
说起自己的儿子,毛秀淑神色黯然了下来,云霄看到毛秀淑的表情,淡然道:“还是那个方子,每味药只用原来的三成,等你儿子四岁的时候开始吃,每一年加一成,吃到十成的时候巩固两年就可以跟正常人一样了。”
毛秀淑一怔,旋即眼泪滚滚而落,在马背上躬身道:“多谢侯爷!”
云霄微微颔首表示接受,开口道:“绕过这座小山就是扩阔的营地了,我想,最迟今日傍晚,你就可以见到你丈夫了。”
毛秀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道:“侯爷,你是一个天下无二的男人。这些日子,我有了太多的经历让我记得一辈子,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知道,作为一个女人,在你面前我第一次知道了‘奴’跟‘我’之间的区别有生之年,我真希望你们可以彼此引为至交”
云霄仰天大笑道:“引为至交?现在不已经是了么?知己,未必不是敌人啊,敌人,有时候才是知己!扩阔射杀了我的女人不假,可那是在战场上,战场上的恩怨战场解决,这也是我不愿意拿你做文章的主要原因!不谈了,我跟扩阔之间或许还会有一战,但愿那个时候,天下已经太平。”
毛秀淑苦笑道:“但愿吧!”
云霄轻笑了一阵,转过头,举起马鞭朝泉水一指,对着娜仁图娅和乌日娜说道:“去,洗干净了,要送你们回去了。”
两个女人丝毫不敢违逆,乖乖地翻身下马,也不顾上云霄还在,直接脱了衣服在泉水中洗了起来。
看着两个女人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毛秀淑有些不忍道:“你下手就不能轻点?”
云霄颇有玩味地说道:“她们不是服了么?”毛秀淑无话可说。
徐秋有些兴奋道:“我也要去洗洗,身上都臭死了”
云霄脸一沉:“你们两个不行!”徐秋一愣,撅着嘴不再说话,毛秀淑也是一愣,旋即朝云霄微笑道:“多谢侯爷!”
“这么霸道,还谢他什么谢!”徐秋不服气地嘟囔着。
毛秀淑用温柔和不舍的眼神久久地看着徐秋,笑而不语,只是将随身带着的一串白玉念珠取下,塞到了徐秋手中;徐秋这才明白过来,分别的时刻就要到了,这么多天的相处,让徐秋早就忘记了她跟毛秀淑之间的仇恨,眼见得要分别,心里也不舍起来,红着眼圈在怀里摸了一阵,掏出一把匕首塞到毛秀淑手上,说道:“这把匕首是这个家伙为了讨好我特地打制了送给我的,送给你吧!”毛秀淑也是眼圈红红地接过了匕首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