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总算洗完了澡,是他帮我洗的,洗完后,他直接把我从卫生间抱到了床上。我们俩第一次裸体搂抱着睡。到下半夜,他的下身又硬起来,我仍是帮他手淫。
其实,我已做好了向他献身的准备,我的阴户甚至期待着他的侵入,但他却没有这要求,我不知他是为什么
妻子的自述故事暂告一段落,她蜷着身子缩在我怀中,就像一只绵白无助的羔羊。“天呐!”
我在心里哀叹:“几年前妻子的生日竟是这样度过的,也许,我真不该问她这么详细!”今后,她的每个生日,我必然都不会忘记她上述的一幕,尤其是她男友向她颜面上射精的情景。
“我努力平静下来,将赤条条的妻子抱到了床上,说:”你和你男友的事好像还没有讲完,对了。
我一直很想问你,你和他这么好,怎么会分手,而选了嫁给我?”妻子黯然点点头,接着说了下去:接下来几天,我和男友都是这样度过的,他帮我手淫,我帮他打枪。那时,我们好像有挥翟不完的精力,愿意为欲生、为欲死,但不知道为什么,从我生日之夜,他仔细看过我的阴户之后,他好像有点变了。
目光中不时有点阴郁,而且在为我手淫时,动作都很粗暴,不像以前那样怜香惜玉。有一次,他竟硬是将五根指头都挤进我的yīn道,乱捅乱捣,让我觉得不舒服。他的脾气好像也古怪起来,莫名其妙就会冲我发火,甚至说我是骚货。
有一次,他还突然在床上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拖到他胯下,他坚硬的阳jù抵到了我嘴边,圆圆的guī头强行挤入了我的嘴唇。
我像是回到了贪嘴的少女时代,本能地张开嘴,含住了他的肉棒他异样的呻吟着,一次次将硕大的阳jù往我嘴里捅,像是要捅破我的喉咙,捅进我的胃、我的肠、我的五脏六腑。
我被他插得几乎透不过气,几次想呕吐,但还是强忍着,并不断用指尖玩着他的睾丸,以刺激他更强的性欲,最后他的阳jù一阵猛跳,精液全喷进了我嘴里,被我“咕咕”地吞进肚里,他又让我用舌头帮他舔净guī头上的残精余液。我虽有些委屈。
但看到他快慰的样子,我又感到自己好幸福、好满足!再说也许是受童年时的影响,我一直对男人的精液不是很反感。从那天后,他喜欢上了我的口技,听到我说话或唱歌,他就容易来性。下边一硬,不择地点便让我为他食精,甚至在野外也不避讳。
游山逛景时,只要周围人少,他就让我蹲下,然后裤门一拉,露出阳物,便往我嘴里塞,我虽胆小怕羞。
但为讨他欢心,还是尽力顺从他,从内心里,我已把自己视为他的“老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既然“老公”有令,我也只得顺从。
不过有几回,我们的行为都被游人撞到了,好在他们都是陌生人,与我们素不相识。每次我都闹了个大红脸,对方也似乎很难堪。还有一次,遇见的是三个美国游客,当时我正在深山里的一棵松树下为他口交,三个老美突然撞到了。
他们没有像中国游客那样对此避之唯恐不及,而是在一旁抢拍我的玉女吹箫照。等满脸羞红的我发现他们时,他们还友好地冲我竖起了大姆指。也许,他们一生中都很难亲眼目睹华人女孩的这种大胆出格的野外艳景。所以他们满怀希望地想找我继续攀谈一会儿,以加深对中国现代新女性的了解。
但一嘴精液的我却吓得冲他们一吐舌头,拉着男友的手,落荒而逃。过后才想起自己被他们拍到了口交艳情照,惶恐不已。
幸好他们是老外,大概也不会给我带来更多麻烦,致多只是带回美利坚去欣赏罢了,不过,这也够让我羞愧的,最后在离开泰山的那个晚上,我很有点依依不舍,这次出游我的性生活太丰富了,可以说是我真正完成了从一个女孩到一个女人的蜕变过程。
当晚,我先是尽心尽意地为男友口交,让他痛快淋漓出了三次精!然后是他替我手淫。他也让我产生了一轮又一轮高潮,我的淫液像潮水般流淌不息,甚至濡湿了我的屁股,但他却不让我去洗身子,而是长时间的在灯下继续观赏我的yīn道。
甚至扒开我的阴唇,仔细揣摩着什么,一语不发。我大张着雪白双腿,向他撒娇说:“有什么好看的嘛。都"老夫老妻"了,看这么久,还没看够呀?”
他忽然说:“那老婆请你告诉我,你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爱?”我以为他在开玩笑,就嘟着嘴说:“有呀,你以为就只你一个人能做我老公呀?天下男人多的是!”他马上铁青着脸,道:“是谁?告诉我!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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