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块头男人竟被他们踢碎了睾丸,一辈子不能碰女人了,但我妻子也躺在地上,身子软得像面团儿,一动也不能动,她的小穴差不多给插麻了。
原来公鸡兄他们怕证据不足,也怕他们狗急跳墙,造成不必要的牺牲,所以直等到他们三个人都精疲力尽才出来,给他们致命一击,但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和我妻子被重创的样子,公鸡兄还是很内疚,他亲自将我那一丝不挂的妻子背回了家里。
妻子和我有一间不大却很幽雅的卧室。公鸡兄径直将她放到了床上,空气中发上弥漫着一股女人的体香与xìng交分泌液的气味。遭到轮奸后的妻子被蹂躏得如一团败絮,呈大字型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她的双眸迷离失神、丰乳高耸、两腿大分、羞处一览无余,散发裸裎、阴毛纷乱不堪、阴唇微张、露水淫浸,精痕宛然。
yīn道有一发光异物外露少许。公鸡兄和大伙儿轮流进去看望她。她虽满面含羞,还是不忘给他们道谢。
我慌忙给妻子穿上衣服,想让她起来洗个澡,她却说屁股生疼,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显然,今天那三个家伙在她身上用的猛劲儿太大了,差点撞破她的肚子,撑裂她的小穴。
“不过,他们总算受到报应了。”我安慰妻子说。
“是呀,多亏公鸡兄他们几个好兄弟帮我们报了仇。你要好好款待他们。”妻子嫣然一笑,含羞嘱附我。
“只怕我手艺不好,不能像你一样让他们满意。”我安顿好妻子,就到外面给公鸡兄他们弄酒弄肉。
本来,我想请妈妈来给我烧菜的,但想到屋中这么多陌生男人,别吓着了她,或是让她问出我妻子的什么丑事来,只好就此作罢。
好在公鸡兄和他手下们都饿坏了,竟对我烧的菜赞不绝口。他们敞怀畅饮,一边喝酒吃肉,一边又义愤填膺地谈论我妻子被轮奸的事来,个个都说得唾沫横飞,最后谈到胖子他们挨打的狼狈样子,又个个都嬉笑颜开。说到开心处,他们想起了我妻子,要她出来给他们敬酒。前两天,他们已充分领略了她醉酒后的快乐和异趣。我说妻子今天被那三个家伙插得太猛,身子没法动弹,连澡都洗不成。
他们只好让我代妻子敬酒,很快,我就被他们灌得昏昏欲睡。晚九时许,公鸡兄见我已支持不住,就带着他手下的河道工们公然闯入了我们的小卧室。
此时,妻子正准备就寝。她解开衬衣纽扣,露出丝质胸罩,一对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然后,丢掉衬衣脱下套裙,透过下身窄小的三角短裤,半透明的蕾丝下女人最敏感部位若隐若现。
珠圆玉润的两条大腿微微分开,平缓的下腹、柔软膨胀几乎撑破乳罩的乳房随我妻子呼吸有节奏的起伏着。
男人们再也按捺不住欲火,从暗处扑上前去。“你,你们要干什么!”妻子惊恐地问。
“干你。你若情愿叫xìng交,不情愿就算强奸。我们一起干你,也叫轮奸。反正你遭人轮奸也不是第一回了。”
公鸡兄一反先前和气,用淫猥的目光盯着她。“你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不是我老公的朋友吗?”妻子面对着十个强壮的河道工,脸无血色地问。
她做梦也想不到,我请来的帮手,竟会在这时对她起淫心。“嘿嘿,我们事先已跟你老公说好了。
你与那三个家伙演出活春宫,我们捉奸,事成后,我们不要分文报酬,只要嫂子你陪我们运动运动。现在,我们已做了该做的一切,该你兑现诺言了。”
“我我起来陪你们跑步,或是跳舞,好不好?”妻子强忍着胯间的痛,想从床上爬起来“不用了,你还是躺着好,我们只要你陪我们在床上运动运动,慰劳慰劳我们就够了。”公鸡兄邪笑着道。
面对如狼似虎的十个男人,妻子芳心大乱,经过短暂的思考,她明白反抗显然是毫无希望的,那样反会激起男人们的虐待欲,她只能献出身体来平息男人们的欲火。以免他们大吵大闹,让邻居知道。
“我我还是帮你们口交吧。”妻子风情嫣然、娇羞满面、微开香唇、呼气如兰地说。“呵呵,口交当然是必不可少,但你身上其他肉洞,我们也都要尝一尝!”公鸡兄笑道。
温暖的室内,宽大的床上,妻子的乳罩被扯掉,已婚少妇特有的丰满的乳房彻底暴露出来,但见乳房高耸、乳头茵红、体香四溢。
那个黑脸汉首先淫笑着将舌头吐入,任意搅动,与我妻子温软的香舌胶着在一起,啧啧有声。
同时,公鸡兄毫不迟疑地扑向我妻子胸部,他贪婪地双手揉捏着丰腴富有弹性的乳房,如饥似渴地吸吮因性刺激而勃起的乳头,发出满足的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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