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瞄了一眼她被紧身裤绷得曲线毕露的下身,她的耻骨和阴阜好迷人。
她好像察觉到什么,双腿向中间稍稍拢了拢,又微笑着问我:“不知我公公对你太太好不好?要是不好的话,你跟我说,我回去教训我公公,保证他会改过自新。”
她的样子很自信,目光却柔柔的,声音也细细的,这种提及公公时的语调和神情让我很感到很熟悉、很亲切。我极力想着,终于想到,我妈妈每次在讲到我爷爷时都是这模样儿。
“莫非她也跟我妈妈一样,是个献身公公的淫媳?”我心里想着,故意不避让地盯着她的胯下看。马主任的腰身,不比公园门口卖票的那个肥猪佬细多少,难道这么娇美的女人,也做过他的身下猎物吗?
她嫩细的身躯能承受得住那样的重压吗?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回答我的话了?”她嘟嘴看着我,目光中有些佻皮:“你到底想不想让我替你太太跟我公公打打招呼嘛?”
“谢谢你。不过,我听妻子说,你公公对她已够好的了。”的确,马主任对我妻子很好,凡事总是照顾着她,虽然单位不景气,但遇上公款吃喝、旅游,他总是从不忘拉上我妻子。有时就算我妻子已回了家,他也要开车来接她。
我妻子因此就不时能从那种宴会上带回一些纪念品,譬如真丝围巾、裙子甚至进口连裤袜、乳罩和小内裤什么的。遇上逢年过节,还能得到点客户送的小红包。
因为我和妻子单位的效益都不好,我们家经济很拮据,所以这些小玩艺儿,往往还是能让我妻子很开心。
何况,占小便宜似乎是女人的天性。为此,妻子单位的一些女同事却对她颇有醋意,常在背后流言蜚语,特别是她以前最好的朋友赵梅,更是为我妻子的得宠忿忿不平。
我怀疑,马主任跟我妻子不干不净的话,最初就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不过,赵梅去南方卖淫后,妻子的女同事们关于她的流言仍有增无减。
她们简直说得活灵活现的,说什么她们中有人曾亲眼从窗子口看到我妻子被马主任放倒在办公桌上狂操,那肚皮撞击的暴响声,隔几间屋都能听到。
不久她们可能也觉得这谣造得太离谱,没人会信,就又改口说原来我妻子并不是躺在办公桌上让马主任搞,而是躲在办公桌下,为马主任“吹箫”
外人一进来,她就抹干自己嘴上的精液,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假装说她帮马主任找掉落在地上的钢笔呢!
虽然她们说得有鼻子有眼,可我过去一直不很相信我妻子真会和马主任做见不得人的事。一是因为我跟妻子很恩爱,几乎很少红过脸,更没真正吵过嘴,两人间可谓亲蜜无间,无话不谈,只是曾经为她的处女膜破裂一事闹过一点不愉快,但很快也冰释前嫌。
以至连她中秋夜当着我的面在江边被三人轮奸,在家中又受公鸡兄十个人的轮暴,也没给我们的婚姻造成多少阴影。她从不怨我不像个男人那样拼死保护她,我也没因她被歹徒疯狂糟踏就嫌弃她。
二是这马主任已年过半百,头顶都有些秃了,我妻子真要找情夫,也不可能找他这么个老头子,更不可能在上班时间为他口交。因为我知道妻子是个很爱面子的女人,她不可能在自己的单位冒出丑的危险。
不过,妻子中秋夜被人轮奸后,特别是我引狼入室,在家中让她受到公鸡网友等十兄弟的强暴,倒是打破了她内心最后的桎梏。上次在床上跟我做ài时,恰好聊到了马主任,她就主动向我坦白,马主任的确轻薄过她不少次。
但她又强调,那都差不多是在他喝醉酒的场合。情况是这样的,马主任喝酒一向豪爽大度,不醉不快。
而且每次喝酒都喜欢要我妻子在旁陪着。喝醉了,他就爱拉我妻子陪他去舞厅跳舞。跳着跳着,舞厅的灯“懂事”地黑了。
他也忍不住乘着酒兴吻向了我妻子。我妻子碍于情面,每次也不好意思过份拒绝他,让他难堪,只好回吻他两下。
他一触到我妻子的唇,又会强行撬开她的嘴,咬住她的舌尖,然后抱紧她的大屁股,让她下身紧贴着他的胯。
有几次,我妻子也感到他的阳jù硬生生地顶在了她的阴部,抵着她胯间的穴口,像是极力要刺进她的身体,让她很难堪,好在中间隔着她的裙子。马主任也想撩她的裙子,但她坚持不肯,并用手隔着裤子握住他的阳物,不让他乱顶。
也就在双方僵持的阶段,马主任通常就射精了,妻子至多只是像在公车上一样,手心和裙子上受点污染酒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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