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外,进城后,听说又有不少男人瞄上了她,有她的同事、有爸爸的朋友,还有街坊邻居,更有的竟是公车上骚扰过她的花心客,骚扰的次数多了,就跟她勾搭上了,这样看来,老爸头顶的绿帽子,也真够绿的。
不过,妈妈的性欲可真是旺盛啊,要是她肯做妓女的话,倒是比我妻子更老练也更合适,只是我还摸不透,妈妈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她究竟有没有做妓的兴趣和可能?要是有可能的话,我倒可以当她的皮条客。
“呵呵,只是这样真有些对不住厚道的老爸,不过,若是妈妈和妻子都做妓女的话,不知谁会对嫖客更有吸引力?说不定是妈妈呢,她的屁股大,阴毛又那么浓、那么黑,许多男人都喜欢阴毛茂密的女人,而且她床上经验丰富,当然,我妻子也一定会是男人们的至爱,毕竟,她比妈妈年轻了二十多岁。
而体态之成熟,一点不逊色于妈妈,那份清纯烂漫的表情,更非妈妈可比。哼哼,总之是在嫖客面前,二人真有一拼。”我正胡思乱想着,忽抬头一看:“对了。
妻子的小船已靠了岸,不知她收获如何?呵呵,第一次接客就跟三个男人上,真有她的!看来,她的奸夫数量很快就能超越她婆母。她今后可是要以接客为业呀,这可远非妈妈那种零打碎敲吃野食的女人可比。”
我这时想到妻子和三个嫖客上船的事,心中却又起了波澜:“妈的,在我玩别人老婆的同时,却有三个男人在玩自己的妻子,算起来还是我吃了亏,不过,好在,我玩李瑾是完全免费的,那三个家伙嫖我妻子却是要花钱的哦!
只是不知我妈妈平时跟那些男人做ài,有无收益?她不会傻到白白给人家玩吧?要真是那样的话,还不如让我早点拉她做妓。对,找机会我试试她看”
我一边算盘,一边跳上了小船。小船上的景像真让我大吃一惊,只见妻子像只剥了皮的青蛙似的仰躺在船舱中,浑身一丝不挂,双手被她自已的连裤袜反缚,眼角、眉梢、发际、肚脐和嘴边尽是黏乎乎的精液,乳房上布满爪印和齿痕,阴毛和胯间沾满白浆,雪白的肚皮上却被人画上了一只破鞋和三条硕大的阳jù。
“阿玲,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惊呆了,竟忘了给她松绑,怔怔地望着她肚皮上那只肮脏的破鞋和几条粗大刺目的阳jù。
“老公,你总算来了。”妻子艰难地扭了扭肥白的大屁股,一下抽泣起来,清亮的眼窝里浸满了泪水。
“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盯着她伤痕累累的豪乳,迫不及待地问,却闻到空气中好似有股毛发烧糊的焦味儿。“老公,我我被三个变态嫖客耍了。”妻子红着脸,似不敢抬头看我。
她秀发蓬乱,全身都像浸泡在精液里,样子实在也太狼狈了,简直比她在我家中遭公鸡兄他们十人轮奸还要不堪目睹。
“这些家伙也真够狠的你收到他们的嫖资了吗?他们付给你多少钱?”我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太过份了,不该一开口就问妻子提钱。
“我我要是收到了他们的钱,还会是这个样子吗?”果然,妻子满怀委屈地嘟起了余精未尽的小嘴,清亮的眼眸也一下黯然无光:“老公,对不起,我一个子儿都没收到。”
“什么?你被三个嫖客玩了这么久,却一分钱也没收到?世上有你这么大方的妓女吗?”妻子被人白玩了的事实,陡地冲走了我先前占了李瑾便宜的喜悦,我的嗓门竟无法克制地高了起来。
“我被人家折磨成这样,你你不安慰安慰我,却一个劲儿地怪我,你是什么意思?世上有你这样的老公吗?”妻子也生气了,粉面含嗔地看着我。
“我我怎么了?我让你做妓女,亲自上街为你拉嫖客!为了让你开门大吉,我连爷爷病了都不回家看他,世上有几个老公能像我这样?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
我涌起了一股无名火,跟妻子争吵起来:“可你倒好,我辛辛苦苦为你拉来了嫖客,你却不见了人影儿,害我差点被人家嫖客臭骂一顿,好没面子。
我本还以为你是打了退堂鼓,想洁身自好重新做个良家妇女,可没想到,你却是跟三个男人上小船上来鬼混了,跟我连声招呼都不打。”
“谁跟人家上船来鬼混了?你把话说清楚点!”妻子气得杏眼圆睁,花容变色:“我可是正儿八经跟他们上船来卖淫,可你却污辱我说我是跟他们鬼混!”
“跟三个男人上船玩了几个小时,却一分钱不收人家的,不是鬼混是什么?你说你是卖淫,那你的卖身钱呢?”我反唇相驳。
“是我不想收人家的钱吗?是人家不给钱!”妻子还在极力分辨,气焰却有些被我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