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我妻子的高跟鞋跟塞入她的肛门,然后将手伸进她的yīn道,直入子宫,抓着她的卵巢壁,使劲儿揉捏,痛得我妻子满地打滚,鬼哭狼嚎,他们却以此为乐。
好在,湖面宽阔,也没人听到她的淫声惨叫,这一切,一直持续到他们带着我妻子的乳罩、内裤和超短裙扬长而去妻子分文未得,反而倒贴了一套性感服饰!“唉,亲爱的,你真是受苦了。”
我听完妻子的痛诉,唏嘘不已,不知该怎样安慰受伤的妻子,心中更后悔自己不该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责怪她,让她受了一肚子冤枉气。
“都怪我不好,接客心切,想一口吃成个胖子,让你惊喜一下。没想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样子,心急吃不得热汤圆,我以后不能一下接几个男人,还得慢慢来。”妻子眼睫一垂,总结经验道。
“也怪我没用,给你拉嫖客竟用了那么长时间,害你一个人在公园里苦等。不然也不会给那些家伙空子钻。”
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一丝不挂的妻子罩上。“那你给我拉的嫖客呢?他还在吗?”妻子一扭一扭地跟我上了岸,关切地问。她的肛门受创不浅,走路时屁股有些不自然地摇动着。
“不,他已走了吧!”我望着妻子那张喝过男人精液和尿水的秀嘴,懒懒地说:“他当时等着操你都等疯了。
我想他现在一定是去找别的野鸡消火去了,也不知是哪个女人受到了他那本该属于你的精液的浇灌,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大操特操呢!”
“不好意思,让他空等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见过我的照片吗?对我感觉怎么样?”看样子,妻子对我给他拉来的嫖客还是放心不下,屁股也本能地扭了扭。
“他是个大胡子男人,长得高高大,挺有男子气的,不过是个大色鬼,只是见了几眼你的倩照,我看他裤裆都快撑爆了。”我伸出手,向妻子比划了几下:“我猜他的jī巴恐怕有如小孩的手臂粗。”
“哇,这么吓人?”妻子一甩秀发,夸张地吐吐舌头:“你是存心想让他撑裂我啊?你难道不知人家下面那么窄的嘛”“嘿嘿,你们女人那玩艺儿伸缩性很强的。
尤其是你,yīn道弹性极佳,三个山东大汉都奈何你不得,一个大胡子男人又能把你怎么样?恐怕他正好对你胃口呢!”我有意刺激妻子道。
“呸,不准你笑话我!”妻子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向公园门口走去:“老公,下次我们还来吗?”“来,当然得来。你在妓路上已跨出了可喜的第步,从此不会再回头。”
我应道,又简要地把今天自己到车站为她拉嫖客的前后经过,全告诉了她。
“原来拉嫖客也不容易。”妻子显得有些意外,抿了抿嘴唇说:“那你下次准备给我拉个什么样的嫖客?”“下次就拉门口收票的那个肥猪佬,怎么样?”我瞄了一眼那个胖胖的看门人,打趣地说。
“行呀,只要他给钱,别说肥猪佬,哪怕是只大公牛,我也得让它上。谁让我是个婊子呢?”妻子佻皮地笑道,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好吧,小婊子,现在我们去哪儿?我有点饿了。”我肚子一阵咕咕叫,不由道。
“老公,那就去饭店吧,从早到现在,除了他们三个的jī巴、精液和尿水,我也没吃过一口东西呢!回家恐怕连做饭的力气没有了。”妻子也饿得不行,一提吃饭,口水都快出来了。
“好,我们去吃重庆火锅。”我拉着妻子的小手,走向停在公园门口的摩托车。
“耶!太好了,我最爱吃重庆火锅的鳝鱼饨乌鸡了。”妻子蹦跳起来,差点让下身青光尽露。
“走了?玩得开心吧?”肥猪佬主动向我们招呼着,死鱼样的目光却盯着妻子的身体。妻子只是披着我的一件外套,里面一丝不挂。因我的外套也只能勉强遮到她的臀部,她颀白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双乳的晃荡也清晰可见。
甚至当她走起路来的时候,从后面还隐约可见她半月形的雪白光晕。“还好,开心。”妻子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羞羞一笑,赶紧躲到我的身后,避开他热辣辣的淫猥目光。“你的裙子又丢了吗?呵呵,你可真行呵”肥猪佬仍对她不依不饶,跟在她屁股后面低声道。看样子他对我妻子印象很深。“你少管闲事!”妻子逃也似的从他身边碎步跑过,跳上我的摩托车,脸却红到了脖子。
“你的裙子又丢了?肥猪佬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妻子以前也在这公园里丢过裙子?那她是跟谁来的”一个巨大的疑问号在我心中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