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懑地问,虽然我的性观念有够开放,妻子也曾多次受人轮奸,但村民们未经我同意,就乘我妻子酒醉,跟她乱来一通,还是让我颇为生气。
“我我哪儿知道黑灯瞎火的再说,我本来跟他们都不熟就算亮着灯,我也叫不出他们名字。反正,好像有大金牙叔叔”妻子长长的眼睫闪了闪,她还没醒酒,对我有问必答,声音却充满诱惑。
“你个臭婊子,让谁操了都不知道,还有脸叫他叔叔!”
我想到爷爷临终时说妻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突然欲火中烧,猛地将妻子的颀长的双腿架到肩上,一下把自己的肉棍刺进了妻子的yīn道尽头。
妻子的yīn道出奇地温暖润滑,我明白这是刚有好多男人的肉棒在这里插过的缘故,异常亢奋起来,jī巴硬到了极点,像是一柄利剑,要一下将妻子的子宫刺出个窟窿。
“你个任人操的骚婊子,我要插死你!插死你!”我发了疯似的在妻子的肉洞中纵横驰骋,木盆发出吱吱的响声。妻子吃惊地睁大眼看着野兽般的我,下身淫水哗哗流淌出来。
淋湿了她的屁股老爸在门外咳了咳,他也听到了我的吼叫和我们夫妻交合的声音,长叹一口气。老爸的叹息声让我又不由想起妈妈,不知她在爷爷的坟头上,已跟村长战到了第几回合。
女人呀,真是难以理解的性爱动物!这一夜,我跟妻子都达到了高潮的极致。妻子柔嫩的小穴差不多都被我插肿了,我不仅插了她的yīn道,还操了她的肛门。
自从发生了妻子处女膜风波之后,我已很少能这么痛快淋漓地跟妻子做ài,更难得有兴致跟她肛交。我总觉得肛交是不洁的事情,又怕妻子小巧的菊花蕾会受伤,所以几乎不碰她的菊门。
但这一次,我从妻子嘴里听说大金牙堂叔操了她的后门,忍不住淫兴大发,也不再怜香惜玉,而是将妻子身上的几个肉洞都疯狂地插了个遍。
甚至还将将刚插过她肛门的肉棒,马上又送进她漂亮的小嘴里,并在她嘴里喷精,又将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
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听到了妈妈回家开院门的声音。爸爸到门口去接她,好像是抱着她进了房,然后我听到妈妈娇嗔的声音“不要不要”显然,老爸已欲火难耐。
很快,我听到了他们上床后发出的诱人声响。老爸憨憨地说:“你下面好湿,是不是刚被人操过?”妈妈娇喘着,没好气地说:“我不光被人操过,还被狗操过,被驴操过呢,你怕脏就下来。”
“美凤,你别生气嘛,我只是开开玩笑。我知道,你从来只愿被我一个人操”爸妈他们说话的声音低下去,但他们性器官摩擦时发出的水汪汪的响声却大起来,就像饿狗在吃粥。妈妈下身的淫水也发出了哗哗地声响。
第二天早上,妻子醒来,忆起昨夜的事,满脸惶恐。她走到哪儿,都感到有人在盯着她的大屁股指指点点。
这使她见到村里的男人就脸红,总觉得对方一定是昨夜操过她的人,而对方看她的眼神儿,又似乎总盯着她性感的部位,甚至她觉得连女人们似乎也在取笑她的放浪。
她们也许是从他们老公的嘴里听到了她的艳情故事,知道她为她们的男人们食过精。这让妻子不好意思再跟人就话,她无脸在我们村子里再呆下去了,我只好陪她提前回了城。
回城后,这段回乡小插曲却增添了我们小夫妻的性乐趣。在跟妻子做ài时,我总喜欢拿这事跟她逗乐,妻子也不像开始时那么羞怯,有时甚至大胆反击我,说我们村里没一个好男人,都是色鬼。
这天,我又跟她开玩笑道:“我爸呢?他是不是也是色鬼?那天要是我回家晚了,你是不是就成了他的怀中人?”“是又怎么样?反正,你不是已把我送给你的爷爷了吗?”妻子竟扭了扭屁股,不以为忤。
“好你个小淫妇,原来你早已心知肚明呵,要不要我马上打电话让老爸来,我们来个父子同穴!操你个人仰马翻。”我抱住妻子丰肥的屁股,将她的裤子捋下半截,露出诱人的雪臀。
“行呀,不过,你最好让你妈妈也一道来吧,你们干脆来个父子换妻好了,岂不是更好玩?
“妻子也一把抓住我的阳j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让你的嘴乱说,看我怎么惩罚你的嘴。”我猛地抓住妻子的秀发,将她的头按到我胯间,用guī头塞住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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