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过,古代的称呼复杂讲究的多,画眉不敢随意称呼,估计一说出口准出错不可。
月荷点了点头道:“大部分都是,其实以前大哥也不是这样的。爹在世时对大哥管的很紧,大哥从不出去赌的。后来大哥成亲不到一年,爹就生病去世了。之后,大哥就常和来顺哥出去了。”
从月荷的叙述中,画眉由此得知公公去世不过才三年左右。
那时的柳书怀不过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哪能禁得住外面的****,就此踏上了歪路。
想想在现代十七八岁的男生都在干些什么呢?
还不是大部分都爱上网打游戏,真正好学上进的又能有几个啊!这么一想,柳书怀似乎也算情有可原。
只不过,再怎么样也不该随意动手打画眉,这一点是无论如何不能原谅的。
月荷又说起了有关于柳来顺的事情。
从月荷不经意的言词中,画眉一点一滴的对这个柳来顺有了些了解。
柳来顺的爹排行老大,死去的公公则排行第二。
柳来顺也是个好吃懒做的性子,自己整日在外赌钱喝酒不说,还把柳书怀也带上了这条路。
画眉随口问道:“没人管管他吗?他的娘子从不说他吗?”
画眉自觉此话没什么问题,柳来顺这么大的年龄总不可能连个老婆都没有吧!
等看到月荷诧异的目光,画眉就知道自己的话一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妥了。不然,月荷的目光怎会如此怪异?
果然,月荷说道:“大嫂,来顺哥的娘子过门不到两年在生产时难产去世了,这事情村里人人皆知。你也是知道的,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画眉恨不得把自己刚才那句口误收回来,都提醒自己好多次了,要少说话多做事多观察多留意,怎么又随口冒了一句看似没毛病实则相当于小炸弹的话来?
这个场该怎么圆啊!
画眉只好拿自己应付云生那一套的话再说给月荷听:“月荷,我上次醒来之后头就昏昏沉沉的,大概是被你大哥无意中打到了头部。现在好多事都迷迷糊糊记得不大清楚,所以一时忘记了这件事。”
这种解释不知道能不能骗到这个单纯的小姑了。
月荷一听到画眉曾被自己大哥打中头部的事情,心生同情,也就没再追问。
画眉捏了把冷汗,总算是安然过关。幸好啊幸好,以后可一定要小心才是。这种话骗骗云生和月荷这两个半大孩子还成,若是拿到婆婆顾氏面前定然招来怀疑。
月荷不一会儿就去了屋里学绣花去了。
这么大的女孩子整日闷在家里学着无趣的绣活,真是够没劲的。
画眉同情起自己这个小姑来。
这些天来,画眉开始渐渐适应现在的生活。
虽然没电没自来水什么都没有,一切都那么原始落后,连个抽水马桶都没有。不过,有一点很好。那就是自己又多了一次生命。
原来都已是死在手术台上的人了,如今却无缘无故的又以另一种方式活了过来,也算是不幸中之万幸了。
婆婆顾氏凶恶了些蛮横了些,好在还能忍受。小叔云生没礼貌了些说话刻薄了些,但是心地不坏。小姑自私了些懦弱了些,也不乏可爱之处。婉儿更是乖巧听话惹人怜爱,总的来说,还能撑的下去。
就是这个柳书怀让画眉百般困扰。
不管他吧,他总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婉儿的爹,自己恐怕轻易无法和他断绝关系。管他吧,又恐太过接近会引起他的怀疑。再说了,凭柳书怀的性格脾气,恐怕一时两时不大容易学好。
画眉一想到这儿就想叹气,老天爷啊老天爷,你为什么总让我遇上这样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