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都躲起来了
“这几天和我在阳家住罢。”出了这种事情。艾芬觉得大家住到一起比较好。
“去我家。”梦圆掀开车帘时吩咐车把式,打算回家将那些地契都拿出来,好替相公打点一二。艾芬只当她想回饭馆看看,也就依了她到好再来。
正好是晚饭时,好再来的大门的几爿门板俱被掩上,隐隐烛光透出来,里面传出来搬动桌椅板凳的声音。
梦圆面上一喜,上前敲响门板,里面安静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传来一声:“谁呀?”却是小梅的声音。梦圆听出是小梅,愣了一下,遂将门板拍的震天响,喊道:“是我,还有你家夫人,快开门。”
小梅在里面听见是梦圆的声音,忙招呼两个小厮上前取下两爿门板来,出门去一手扶着夫人,一手扶着梦圆姑娘朝大堂走。
大堂里桌椅摆放得很整齐,几个阳家的家丁过来见过礼,继续擦地抹桌子。
艾芬正奇怪小梅为什么会在这里,梦圆就问道:“怎么就你们几个人。我家那些伙计和师傅门呢?”
小梅看着梦圆,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来,支支吾吾道:“下午夫人走了之后,周老夫人就说不好。她又走不脱,就叫我带着几个家丁过来帮忙收拾收拾。”
艾芬打量到柜台后面的酒柜上空空地,只有两坛大酒瓮孤零零地在地上摆着,猜想那些人怕是卷了东西跑了,推了梦圆一把。说道:“快去你房里看看。”
梦圆也醒悟过来,尖叫着朝后院跑去。艾芬追了两步,又退回来去柜台里的抽屉里翻了个遍,只翻出几本账本一把旧算盘一只秃头毛笔半截子墨,叹气道:“真是干净。”
小梅见夫人皱眉,摇头说道:“亏得我们来得及时,不然这屋子都被人搬空了。”转身将酒瓮那裹着红布的盖子揭开,翘着瓮口道:“这里的酒也都被人搬走了,要不是这酒瓮又大又不值钱,只怕也留不下来。”
艾芬这才注意到大堂里的桌子凳子也被搬走了不少,剩下的稀稀拉拉地摆着,还不成套,显得特别冷清。
没说两句话,梦圆就抱着个小匣子出来,走到柜台边站定,心有余悸道:“还好,我这匣子藏的密实,不曾被人翻到。”
此话说的让人心惊。艾芬用手按住梦圆要将匣子打开的手,对家丁道:“行了,差不多收拾收拾得了。把店门关好。回阳家把。”
家丁都是男人,那耐烦做这些洒扫地工作,当下划拉两下就给店门上了门闩。梦圆再指挥着将值钱的东西都搬到一间屋子里,上了锁,一行人一起回了阳家。
到家还没坐定,门房又送上来一封信。指明是信纸依然是松涛斋上好的澄心纸,信封也依然没封口。
打开信纸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字:这种安排,君可满意否?落款依然是知名不具。
信是新写的,墨迹还不曾完全干透。梦圆气得将信纸揉成团,扔得远远的,道:“芬儿没说错,果然有人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周嫂子上前把纸团捡回来,皱着眉展开道:“这人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猫爪耗子耍子。”艾芬和梦圆齐道,这句话本是下午阳凯青在狱里说的。这人具体要做什么,只怕要等到十五那日才能知道了。
梦圆进府半天没看见公公,好几次想开口都被艾芬拉住了。后来醒悟到,既然母亲没说,就表示公公没有被抓走。对方有意放水。
临睡之前,梦圆郑重将匣子里的地契交给艾芬,艾芬不受。她道:“松哥不是我相公?怎么能只让你一人又出钱又出力?拿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和我客气。”
艾芬无法只得受了。想了想,翻身从炕头箱子里拿出一个匣子,将名下的房契地契都拿出来,只将宅子的房契和地契收起放回去。其余的就和梦圆的地契放在一起。她们没有路子,只有用这些银子铺路了。
还没熄灯,周嫂子也找了过来,手上拿的是当初魏氏那些地契和房契。艾芬看了两眼,道:“这却不好动得地。说好了是抵押。要是花了,回头她来赎又拿什么给她。”
周嫂子坐在炕头,道:“她们二房的样子,只怕是赎不回去了。”艾芬将那沓纸交回周嫂子手上,道:“不一定,赵氏的嫁妆赵家不还没说话呢么。”
周嫂子将房契和地契收起,道:“却是我没考虑周全。”艾芬留她一起,三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将些悄悄话。
不想半夜姚氏又来了。
姚氏进屋看见周嫂子母女都在,炕上还有三个被窝。心里就不快活儿媳和周嫂子母女过于亲近。艾芬见姚氏脸色不好看,忙扶着姚氏坐下,问道:“这么晚了,姚太姨娘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姚氏想到儿子,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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