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这里,不就是想好好过段二人世界的生活的吗?要是兰夜和她的夫君也跟着去凑热闹,那他还大老远地跑来欧洲干啥,还不如带着槿玺在大清的边角落自由自在地游山玩水呢。
应惜商行在欧洲已经很有名了。随便哪个国家,只要不是闭塞禁关的,那些活跃的商贸分子都知道大清的应惜商行。
当他们得知胤禛就是应惜商行真正的主事人后,皆热情地邀请他们去参加当地的晚宴、酒会
结果,原定游山玩水的二人行,最终还是成了声势浩大、每到一处皆有当地富绅、商家出来自愿做东当陪客的旅行。看胤禛一张脸黑到极点、当地那些商户却依然热情不懈的举动,让槿玺偷笑不已。
不过,胤禛虽然不高兴,却也没有当众反驳当地那些商家、贵族的好意。毕竟,应惜商行在欧洲想要继续发扬光大、发展下去,确实需要各地各势力的热情支持。
于是,花了一年时间,周游了法国周边的繁荣小国,并和当地贵族、商户都达成了和谐合作的协议,这才空下来带着槿玺过起了二人世界。
直至雍正十三年春才返回大清。这一来一去,似乎也就在昨昔,可已经过去了六年
槿玺收回思绪,复又伸了个懒腰,刚想回屋唤醒难得赖床的胤禛说说待会儿去逛西湖的事,那厢,以弘历为首的五个一向都英姿飒爽、如今却风尘仆仆的儿子们赶到了
最后,夫妻二人的西湖惬意游,成了七口之家的热闹游。
“皇额娘,您和皇阿玛真不打算回宫了?”趁着出行间的空档,弘历哀怨地凑到槿玺身旁问道。
槿玺点点头“我和你阿玛打算就在西子别院养老了。”她省去了“皇”字。一出京,她和胤禛就与紫禁城无关了。就算儿子们皆是当今大清数一数二的掌舵人,可她和胤禛已经彻底脱离皇家繁复的纠葛了。像现在这样,在一座依山傍水的别院里,日出而起,日落而息,期间和胤禛并肩畅游天地间,岂不惬意!
而且,他们甚至想一年居两地,春秋住杭州,冬夏住顺天,偶尔走走金陵、京城,周游欧洲、南岛岂不自在!
弘历听槿玺如是回答,垮着肩,神情低落的很。
“你好好守着大清江山,等到了一定年纪,也可以像你阿玛那样,放下一切包袱,周游各地啊”槿玺安抚道。
弘历无奈地点点头“可是儿子还是会很想皇额娘。”至于皇阿玛,就算了吧。谁让他那么暗算自己呢!弘历心下有些没好气。
槿玺拍拍弘历的手,笑道:“都当爹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若是有机会,我和你皇阿玛还是会去看你们的。”就是要戴上面具、改变造型出现罢了。谁让她和胤禛在玉牒里已经亡故了呢。
和五个儿子游了一日西湖十景回来,安顿好他们的住宿后,槿玺就钻入了胤禛怀里,叹道:“真没想到啊,都那么大的人了,平素一个个地看上去老成又稳重,想不到冲动起来也都很疯狂呢。”
胤禛笑睨着她,不以为然:“爷从头到尾每件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们绝对不可能像我!”
“那就是像我咯?”槿玺眯眯一笑,偏头望着胤禛刻意娇媚地问道:“那你当年娶我、并立下不纳妾室的誓言,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好像没什么地方可让你觊觎呢。”
一听妻子用如此娇滴滴地嗓音问,胤禛不由得寒了寒,搂紧她,趁势在她脸上一亲:“哦?真没什么地方可让我觊觎?那么,就是你在对爷使用什么妖术了,要不然,爷怎么觉得一颗心都系在你身上,无论做什么都会牵动它呢。”
“呵呵”槿玺一听,不由大乐,刮刮胤禛的鼻尖,道:“长能耐了啊?年轻的时候不说,上了年纪,却越发没脸没皮了!”
胤禛轻笑着翻了个身,将她压在x下,用一种无比蛊惑地口吻说道:“不喜欢听?”
“喜欢”槿玺心甘情愿受他的蛊惑。
夜正长,绵绵情话随着热浪翻滚的****不绝
次日一早,精神抖擞的胤禛将五个儿子叫去书房,谈了半日后,用过午膳,就将他们撵回了京城。自己则带着槿玺上了马车,准备南下顺天渡冬去了。也省的京里那些知根知底的子女兄弟再跑来打扰他和槿玺的宁静生活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