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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入眼的会是女子洁白的身体,却发现皇后和燕傲萱被雷影控制住。
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凌乱,只要在腰间的布料被割开。
露出里面红色的胎记,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形状。
在不相信的人,也相信了,毕竟事实在这里,皇后再怎么狡辩,也赖不掉。
“皇后娘娘,到了现在你还想骗谁?”西陵清韵微微笑着说道。
“你赢了。”皇后一双眼睛暗淡无关,到了这一步。
她算是真的不能翻身了,她已经不抱有希望了。
她在皇后位置上这么久,经历了多少阴谋诡计。
最后居然落败在一个小丫头片子手中,真不甘心啊
皇后的话无疑是承认了,大臣们已经不知道该作和反应了。
“老四他们交给你处理了,朕累了回去休息了。”
皇上看了扫皇后,再看了眼燕傲萱,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就这么离开了,正厅里又陷入了沉默。
“皇后娘年,我有件事想问你。”西陵清韵看了皇后片刻缓缓的说道。
“问什么说吧。”知道自己会死,皇后出其的冷静。
“你既然知道耀和燕傲萱,是兄妹为何还要让燕傲萱嫁给耀,这可是”
西陵清韵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皇后,等着她的答案。
“我不说谁知道?”皇后淡淡的说道。
就好像这一切与她,都没有什么关系。
“”西陵清韵已经被雷的没话说了。
皇后的思想也真是够奇葩的。
“我能问一句,燕傲萱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一旁的大臣说道,相比于,燕傲萱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好像更加重要。
因为燕傲萱肚子里的孩子,若是耀王和她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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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个孩子该怎么处理,也是个问题。
“我说过不要脏了的男人,耀要是碰过了除我之外的女人,即使再爱他,我也不会呆在他身边。”
西陵清韵没有回答大臣的问题,却也是变相的让众大臣放松了。
燕傲萱闻言,浑身都愣住了,不可能,那天明明就是南宫耀碰的,怎么可能没有碰过她
燕傲萱挣扎着想要,朝西陵清韵扑过去,却又被南宫耀一脚踢开。
“别说你是残花败柳的身体,就算是清白的,本王也绝对不会碰,当日碰你的是雷影。”
南宫耀一句话,让燕傲萱红了眼,不可能,这不可能
燕傲萱眼中充满了不信,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那个男人不是南宫耀,为什么她不是王妃。
为什么她恨她不甘心不甘
然即使她心里再不甘,却没有人理会她
“那孩子的父亲是”依旧有人不甘心,想知道。
“这个就要问南宫漓了,他知道,太子我说的可对?”
西陵清韵朝南宫耀笑了笑,眼神晦暗不明。
“你都说了这么多了,再多说一个秘密也没什么。”
南宫漓的神色很平淡,然内心却充满了怨恨,可是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如今的他要身份没有身份,要人没有,要机会没机会。
怎么东山再起怎么再从来?
“南宫漓你就不想说着什么,让我心软,留下你的孩子?”
南宫漓出其的冷静,让西陵清韵觉得很不适应
大臣们觉得一辈子的刺激,都集中在今日。
他们已经被吓到不能再吓了。
“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有本王就可以了。”
南宫耀看了眼大臣们,缓缓的说道。
“臣等告辞。”大臣们巴不得离开。
一听南宫耀让他们离开,一个个行完礼,跑的比兔子还快。
南宫耀让大臣们离开,并不是因为体恤大臣们,被刺激到的神经。
而是有些事还是关起门来,自己算有旁人在总是不好。
“阿韵想做什么尽管做,有事爷替你顶着。”
南宫耀扫了眼南宫漓,还有燕傲萱淡淡的说道。
以前阿韵怕影响他的计划,一直忍着,这次就让阿韵好好发泄一下。
即使阿韵不动手,他也会动手。
燕傲萱和南宫漓,一起联手算计他,若不是他早就有所发现。
那么阿韵是不是真的会,因为他和燕傲萱那个后,而离开他?
他最在意的就是阿韵,若阿韵真的离开而去,他会疯的
所以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两个人。
西陵清韵闻言,从南宫耀的怀里出来。
缓缓的走到了燕傲萱的身边,伸手抓住燕傲萱的下颚。
然燕傲萱十分抵抗,西陵清韵眼神一冷,一个用力就将燕傲萱的脸抬了起来。
许是几道大了,燕傲萱的眼眶里满是泪水。
即使如此,燕傲萱也不忘用恶毒的眼神,瞪着西陵清韵。
一切都是因为西陵清韵,是她害她失去清白,害她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她恨
“这双眼睛看着真不舒服。”西陵清韵的话很淡很亲,然那双嗜血的眸子却让燕傲萱心惊。
下一秒不知什么,遮住了眼睛,剧烈的刺痛感传来。
眼前已然看不见,燕傲萱竭嘶底里的吼着。
明知道是西陵清韵做的,她却骂不了人
“这样顺眼多了。”燕傲萱耳边响起,西陵清韵嗜血的声音。
接着身体好像,
被人丢了一下,一下子撞在了地上。
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看不见的燕傲萱,捂住双眼,一脸的痛苦。
啊啊的声音在正厅里,异常清晰。
西陵清韵看着,痛苦的燕傲萱,嘴角的笑意不断扩大。
西陵清韵缓缓朝燕傲萱走去,看着凄惨的燕傲萱。
缓缓伸手,眸子幽深看不清情绪。
“燕傲萱这是还你的。”用力一推,燕傲萱倒地。
声音很响,然而西陵清韵却没有什么表情。
原本捂着眼睛的燕傲萱,开始捂着肚子。
脸色惨白,额头有汗落下,看着这熟悉的一幕。
被可惜压在心里的画面又出现,西陵清韵的眸子闪过了悲伤。
可即使如此,西陵清韵也不同情燕傲萱。
她知道自己狠,心冷,可这又如何?
“阿韵。”南宫耀发现西陵清韵情绪不对。
伸手将西陵清韵拦在怀中,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轻轻的带着怜惜与爱,随后低声的唤道。
“耀我是不是太狠了?”面对自己最亲的人。
西陵清韵一直压抑的情绪,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看着哭泣的西陵清韵,南宫耀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一切。
“阿韵永远是最美,最善良的姑娘。”南宫耀柔声的安慰道。
不知是情绪浮动太大,太累了,还是南宫耀的怀里太舒服了。
西陵清韵哭着哭着,睡着了。
南宫耀怜惜的替,西陵清韵擦去眼角的泪。
“沙欣把阿韵带回去休息。”南宫耀轻轻的将,西陵清韵交给沙欣。
“王爷这?”沙欣望着西陵清韵,那紧紧抓住南宫耀衣裳的手,询问道。
南宫耀眉头也皱了皱,弄醒阿韵,他显然不会做。
“阿韵乖,松手爷处理完事,就去陪你?好不好?”
南宫耀在西陵清韵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本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思,然而他竟看见,西陵清韵眉头皱了皱。
虽然好像很不高兴,却依旧松开了手。
南宫耀的心,更加柔成一片。
“陪着阿韵,别离开她的身,她若醒来找我,就带她来。”
南宫耀细心的嘱咐道,他怕沙欣不在,阿韵醒来,又乱跑。
“是。”沙欣说完,小心翼翼的抱着西陵清韵离开了。
知道看不见沙欣的人影,南宫耀这才收回了目光。
“雷影把她丢进地牢,找个太医去看看,孩子是否掉了,掉了就养好她的身体,送军营里做军妓,任由他们玩,只是燕傲萱要是死了跑了,所有的人为她陪葬。”
他怎会让燕傲萱,这么容易就死去,她既然这么喜欢男人。
那么他就恩赐她,天天伺候男人好了
南宫耀的每一句话,都让燕傲萱感到恐惧。
当雷影想要带走燕傲萱的时候,燕傲萱异常挣扎。
她不要去不要做军妓
“打晕带走”南宫耀皱着眉头说道。
雷影闻言,一个手刀把燕傲萱打晕了,抗着出去。
出去的时候,燕傲萱的下身流着血。
“雷风,解开皇后娘娘的哑穴。”处理完燕傲萱后南宫耀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因为怕皇后和南宫漓,吵到办事的阿韵,他就让雷影封了他们的穴。
让他们不能动不能说话。
“南宫耀,萱儿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要这么狠心对她,她可是你的妹妹”
皇后一双眼睛充满了血丝与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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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的女儿,还有她未出世的孙儿。
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孙儿被西陵清韵那个贱女人杀死。
女儿被南宫耀拉去当了军妓,一生生不如死。
军营的恐怖她知道,那些粗鲁的汉子,根本就不会怜香惜玉,只会发泄。
萱儿又是以军妓的名义去的,到了那里哪有好日子过。
可南宫耀却狠心的不许萱儿死
其实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她宁愿萱儿现在就死,也不愿她一生活在痛苦之中
“本王可没有一个,爱上皇兄不知羞耻的妹妹”
燕傲萱根本就不配当他妹妹
“至于哪里惹到本王?从她和南宫漓合作,离间我和阿韵的关系时,从她杀了本王孩子的时候,她就惹到本王了。”
南宫耀的话,让皇后从心冷到脚。
“即使这样,你也不应该这么对她”皇后大吼道。
“没有什么应不应该,只有能与不能你最后给本王闭嘴,不然本王让你们母主作伴好了。”
南宫耀残忍的话,让皇后敢怒不敢言。
“来人,送她进地牢,别让她和燕傲萱在一起。”
南宫耀眉宇间满是冷意。
很快就有黑骑出现,把皇后带走了。
“你想说什么做什么,尽管来,本宫不对我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你随意辱之杀之,都不会有人说什么。”
南宫漓比皇后冷静多了,燕傲萱和皇后的生死,他也不在乎。
只因皇后对他不是真心,燕傲萱他从来都没有放在眼里过。
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罢了,他都敢弑父,又怎会对一个本就不喜爱的孩子有一丝的不舍。
“南宫漓你知道你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南宫耀看着南宫漓,良久才缓缓开口道。
“是什么?”南宫耀的平静,让南宫漓略感疑惑。
“就是不该对阿韵动心”南宫耀一字一句的说道。
“若是你不对阿韵动心,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幕,你可知,若是你不对阿韵动心,本王是想放你一马。”
南宫耀的眸子闪了闪“毕竟儿时的我们,是真心的。”
曾经他们皇子是那么的亲密,关系是那么的好。
不知从何时,南宫漓开始针对他,慢慢的他们疏远了。
最后到了二者只能活其一的地步。
造成这一切是皇位,然若南宫漓没有那个野心,则又会不同。
南宫漓闻言,眼神迷离,好像在回忆什么。
“还有一件事你怕是不知道,其实本王根本就不喜皇位,就不想要那么位置,阿韵也不喜本王当皇上,本王自然不会和你抢那个位置。”
“二哥也不喜皇位,你本可以顺顺利利的成为皇上,可你偏偏等不及,你或许不知,在你软禁父皇的前一天,父皇已经拟好了,退位诏书,只等你回来,宣读即可。”
“偏偏你自己作孽,软禁了父皇和祖母,这才使得父皇不愿传位与你。”
“你说的可是真的?”南宫漓的声音在颤抖,眸子低沉。
“你都成这样了,本王还有必要骗你吗?”
南宫耀淡淡的回了句。
“原来,本宫曾经离皇位那么近。”南宫漓先是喃喃的说道。
然后目光突然变得疯狂起来“这一切都是命,是本宫活该,哈哈哈”
笑着笑着,一滴泪从眼角流出,他后悔了,可他再也回不去了。
“雷风带太子去地牢,和她们分开。”南宫耀望着满脸疯狂,大笑的南宫漓。
目光闪了闪,做错了事,才后悔,已然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