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帅你在西北作战一共有多少年
听到高俅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王恩不由一愣半晌方才答道:大约也有将近二十年吧。
那就是了区区一个西夏陕西诸军用了这么多年都尚未完全平定更何况如今还有辽国女真高俅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茶啜了一口这世上总不可能这么太平的若是我大宋的疆域大了疆域之外还有国家又怎能说就能够万世太平开疆拓土需要武将哪怕是镇守也同样需要武将只要大宋仍旧为国这武将总是不可或缺的。王帅以为武将无处可去这倒是过虑了。
王恩心中叹了一口气这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担忧另一个担忧则是大宋向有武将不预民政的惯例这承平时期的武将着实是憋屈得很。
别看西军之中名将济济再看看河北京畿一带的禁军将领能挑出几个弓马娴熟的好的将领全都派到陕西六路第一线了剩下来的那些个连二三流将领都算不上这武将不能上战场还能算得什么武将
算了高相公说得对这孩子既然有如此志向我少不得让禁军教头好好调教一下他一味地堵并不是一回事说到这里他方才想起高俅今晚来访必有要事连忙问道高相公今晚特意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吩咐么
哪有什么吩咐高俅笑着摇摇头拣着白天和赵佶在一起的话略说了两句最后才感慨道王帅殿前诸军乃是京畿根本圣上自然要找一个信得过的人。而前有姚帅后有你坐镇圣上无疑是极其放心的所以绝不希望你因为太忙而累垮了你如今不过五十出头。若是好生保养身体少不得还能再当十年殿帅不是
王恩听得心头感动身为臣子而得到君王如此关心换作任何一人都是铭感五内。当下他霍地站了起来竟是朝宫阙之处深深下拜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激动万分。
我王恩昔日不过是一个禁中卫士演武的时候为神宗皇帝赏识得以横刀立马建立功勋。之后又得哲宗皇帝屡次简拔再有圣上一举拔擢殿帅这天大的恩德我这一生一世也难以报答这一身只为报国之用又有何惜
高俅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景内心中不由激荡着一股异样的情绪。他和哲宗赵煦没有多大关系和赵佶当年亦师亦友如今虽然是臣子但要说这样毫无保留的忠心却是决计没有地。所以当看到王恩如此表白心迹时他的心自然是狠狠悸动了一下。
王帅他半是搀扶半是强迫地将王恩按在椅子上。这才说道。
你一片赤诚忠心满朝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是圣上虑的却是。倘若你一朝病倒难支这殿帅府又该由何人执掌你保全了身子这于国于朝廷都是有利的你切勿会错了圣上的好意。
王恩这才从激动中恢复了过来当下重重点头道:高相公还请转告圣上哪怕是为了圣上为了朝廷我也一定会保全好这把老骨头绝不至于轻易倒下
听王恩说得不祥高俅顿时咯噔一下。然而眼前这位足足长了他二十多岁。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接下来自然不好再劝。看来哪怕是为了未雨绸缪也得想想今后应该到哪里去寻一个可以承继的人选。史书上记载就是在高俅任殿帅期间大宋殿前司诸军纲纪败坏如今万万不可再来这么一遭。
离了王恩的府邸他便匆匆回家哪料才踏进中庭。就见宗汉捧了一大堆东西走了过来。
元朔你这是
宗汉的眼睛已经深深凹陷了进去整个人也是无精打采瘦了一圈。
他没好气地把一大堆卷轴文书往高俅手里一塞这才大大伸了一个懒腰:这是我们费了一个多月功夫方才筛选出来地上头的士子都是有才学的剩下的便请相公你自己决断。我们要是再筛选下去恐怕就要屈才了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他一边说一边大大打了个呵欠竟是自顾自地朝自己那个小院走去。
这都是怎么回事高俅哭笑不得地看着手上这一堆东西心中乱七八糟什么情绪都有。让自己这个半吊子去看这些骈文那还不如杀了他干脆别看他在朝堂上能够侃侃而谈看折子也没有多大问题但是他可没有看过这种真正为了出彩而写就的策论文章。要是这些人还给他纵古论今他哪有这个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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