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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这师兄也就没必要硬撑了赶紧迎上前去给鲁,武松也过来拜见了,就便问鲁智深自己使棒得失所在。
鲁智深哼了一声,走到场中,拾起落在地上的那两截断棒来,看了看断裂处,大摇其光头,高武俩人赶紧跟上恭聆教诲,只听鲁智深对武松道:论起你这路棒,习练了这些时日,好看便是好看了,上阵临敌却无甚大用,更经不得高手真章,可知是哪里差了
高强吓了一跳,自己方才旁观武松使棒,只觉威势十足上下翻飞,周身上下不见半点破绽,最后那一下更是高山流水横扫千军般地犀利,怎地到了鲁智深口中就一无是处了等到将这番疑虑托出,鲁智深却不说话,到兵器架上取了同样的一根哨棒,双臂持在中段用力一抖,随即大喝一声,半空似打了个霹雷,一个长大身子腾起在空中,跟着身随棒落,一棒直向地上砸下去,砰地一声巨响,那地面上又多了一条深沟。
鲁智深收招站立,招手叫俩人过来,问可曾看出什么门道来么高强盯着地上武松和鲁智深砸出来的两条深沟端详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同来,忽听武松讶道:师傅,怎地你手里这棒还是一根整的,徒弟的便断做两截
高强闻言一哂:这还用问,自然是鲁智深力气没你武二郎大且慢,怎会得出这么个结论来简直是有些荒谬了,鲁智深倒拔垂杨柳,双臂一晃何止千钧神力,武松纵然天生神力也不见得能强胜他多少,又怎会差距如此明显
却听鲁智深哈哈一笑道:正在于此行者你举棒落地之时,力贯双臂,劲达棒头,待棒头击地时有一股力道反挫上来,与你手力交迸于棒中,这区区哨棒自然应声便断,这便是用力不匀之故。若是遇到棍棒上的高手,两棒相交便知你运力底细,只须几下逗引,令你失了纵控之力,便可趁机断你棍棒,胜负立时便见分晓了。
武松听的额头冷汗涔涔而下,他自小顽劣爱习拳棒,原以为自己力大身轻,使这路棒尽可会得天下英雄了,不想砸了一下地面就被鲁智深抓住了破绽,眼前仿佛登时开了一片新天地,尽是自己原先模模糊糊隐约察觉却始终无法自悟的境界,忙跟在鲁智深后面询问使棒用力的技巧。鲁智深便教他须得劲透棒梢运转如意,中间不可有断绝处,一面说一面比画,武松连连点头欣喜若狂,大有一朝得道之慨
高强心里却想起另一件事来,水浒上武松醉过景阳岗,手上也提了一根哨棒,却还没打到老虎先自己弄断了,迫得要用拳脚去跟那锦毛大虫搏命,自己一直以来只道是武松喝醉了运气不好,却原来内里有这样的原由,竟是武二郎棍棒上头工夫不够啊只是衙内的联想能力极为丰富,这么一来却又生出个念头来:现在武松可知道自己毛病所在了,倘若他日再单身遇虎,一根哨棒便了结了它,武松赤手打虎变成了武松棍砸猛虎,自己这可不又抢了施大爷的戏不过来到这时代类似的事情干了不止一回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件吧
晨练既罢,三人出了一身汗,高强这段时日东跑西颠少了锻炼,更是累的几乎走不动路,鲁智深看着直摇头,说了些拳不离手的道理,高强垂着头一一答应,拖着沉重的步伐回自己房去,武松自随鲁智深回禅房奉侍不提。
回房梳洗一番,换过一身衣服,高强精神为之一振,正端着茶杯与蔡颖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笑,有使女来禀告,外面来了一个大汉和一位大和尚求见应奉大人,说是应奉大人的汴京旧识。
这一听就是石宝和邓元觉了,高强早有准备,坐在那里动也不动,挥手叫那使女转禀许贯忠全权处理就是,料来以许贯忠之才,应付这两位当不是问题。
那使女领命去了,蔡颖在旁忽地扑哧一笑,向高强道:高郎昨日会佳人也是要许先生作陪,今日佳人的亲眷前来寻人也是要许先生应付,许先生一面要忙着应奉局的公事,一面要帮郎君应付这些琐事,可真是这应奉局里的头号忙人呢。
高强讪笑几声,这里头的事情错综复杂,一时可还真不好跟蔡颖解释,只得由着她误会去了。只是提到应奉局的公事,他却忽然想起,这一件事何不交给自家这才女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