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左京一听这小姑娘来历如此惊人,最大的老师竟然是高强高衙内,心中一时万念俱灰,想不到高衙内如此厉害,恐怕今日之事,都是被他一手导演的,右京这傀儡被自己利用,现在还不知道怎生被高强这魔头折磨着呢急怒攻心,哇地又是一口鲜血,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呕血如喷泉一般汹涌而出,噗噗有声,不片刻便呕出不下几十两血,吓得师师往后跳了两步,捂着胸口小心翼翼地看着这红色的人造喷泉,小脸煞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少时,血尽人亡,橘左京一命呜呼,内宅的护卫家丁也蜂拥而至,七手八脚将左京的尸体敛起,地上血迹擦净,小环也赶了来,见师师吓得不轻,忙拉着她回去休息,一路唠唠叨叨的数落埋怨。
师师一面唯唯点头,一面忍不住回头望去,见那橘左京的脸色蜡黄蜡黄,双眼却兀自不闭,直愣愣地望着天空,好似仍有未了之事。师师心中一跳,默默祝祷:死人啊死人,我也不知你姓名,不过我只跟你说了几句话,可没害你哦,射你的人好似是外宅的那位韩爷。听说那位韩爷厉害的紧,你就算变了鬼,他也压得你住,可不要来找我
她这么心中暗祷,也不知管用不管用,小小心灵正是敏感多思的时候,此后几日不免时常念及。不过左京的眼睛,倒真是在见到了内宅门口的韩世忠以后才合上的,这位年轻的猛将看着自己箭下的又一条亡魂,冷冷哼了一声,对着尸体豪语道:贼子,某家箭下亡魂无数,多你一条又何妨到了阴间若是不服。只管来寻某家便是勿要这般作态,小心耽误了自己投胎说着用手一拂,说来也怪。左京的双眼就这么乖乖合上了。
韩世忠转身离去,抬尸地两名家丁目睹此事,背脊都有些冒冷汗,此后韩世忠在高府和杭州军中,便多了一个诨号,叫做神弓鬼见愁,此话不提。
这里闹得天翻地覆,那边高强却蒙然不知,关在密室里大耍皮鞭。对着身上鞭痕纵横的橘右京,白腻地肌肤上道道红痕,汗水条条流下,浸到伤痕上时,刺痛便令到右京那玲珑修长的身躯一次次不自禁的颤抖。全身的线条都活动了起来。
此刻的高强,神智已经渐渐有些迷糊了,这等景象落在他眼底,非但不能激起对于受虐者的同情之心。相反的血液为之沸腾,双眼放出近乎无机质的火热光芒。慢慢地。鞭打已经不能再带给他新鲜地刺激了,右京的身体因疼痛和急促的呼吸而不断起伏,周身上下妙处尽显,对于高强来说构成了进一步的强大诱惑。
高强踌躇了一下,甩手将皮鞭扔到一边,脚步往前移动了两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极近处,只需一伸手,右京的全身各处都将落在掌握之中。
他微微颤抖着双手。慢慢地伸了出去,一手抚上右京那高耸白腻的丰臀,手掌掠过道道鞭痕,火辣的痛感立刻像电流一般流过右京的全身,她的脊背又一次高高的弓了起来,口中不自禁地出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这声呻吟进入高强的耳中,仿佛是一点火星落在晒得干透的柴草上,顿时激起了燎原大火,他另一手伸到右京半俯卧的身下,重重地握住了早已因为鞭打和刺激而变得肿胀的一只,五指用力捏揉,闭上眼睛感觉着那一团肥美的软肉在手中变幻着形状,心中的欲火再也无法遏制,瞬即转过身来,挪到右京的身后,双手把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就要来个剑及履及,真个了。
就在此时,一直是迷迷糊糊,任凭高强摆布凌虐的右京女,忽然挣扎了起来,口中喃喃地说道:衙内,高衙内,不可,万万不可一面说着,一面将身子在木架上拼命挣扎,无奈绑缚她的那几个高府家丁都是深谙刑求之道的老手,这绑缚初时并不教人如何难受,但若你一加挣扎,那便是越收越紧,直到勒得气都喘不过来。
先前右京受高强鞭打,已经挣扎了好些时,那绳索慢慢收紧,已经在某些部位陷进了肉里,只是还不算很紧。这一下右京忽然用力挣扎,那绳索顿时大幅收紧,如这等重点捆缚,又是全身的敏感部位,这时便陡然肿胀突出,血管都有些蹦蹦跳,那末端原本已经鲜红欲滴的蓓蕾,这时候更是肿的像要爆裂开来。
剧烈的疼痛出乎右京的预料之外,此刻她却好似与方才不同,对疼痛格外敏感,而且反应似乎变得比较单纯,只是对痛楚感到身体的难受,却没有表现出方才最令高强血脉贲张的某种暧昧反应,这一下的疼痛令右京大大吸了一口凉气,喉咙里咯咯作声,全身肌肉都绷得死紧,好半天才松弛了一些。
要是片刻之前,高强见到这等充满黑暗罪恶感的刺激性场面,早就狂性大,不管三七二十一,任凭心中的邪火熊熊燃烧,在右京身上为所欲为了。偏偏这时的高强,心性与刚才也有了区别,眼前美女受难的凌虐场面看在眼中,痛苦辗转的呻吟传入耳中,起到的是与刚才截然相反的效果,升腾的欲火竟然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对于破坏这美好事物的一丝不满。
而这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不满情绪,就仿佛是给心中欲火浇下的一桶冰彻凉水,立刻使高强的头脑恢复了不少理智:怪事,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来的过去的半个时辰,他仍旧记得清清楚楚,却再也无法心安理得作出同样的行为来,眼看着右京娇嫩丰腴的身体上留下地道道血痕,有些伤口已经流下了血水和汗水的混合,高强脑中一片混乱,正不知如何是好,忽听门外传来略显急促的拍门声,许贯忠高声呼唤:衙内,府中出事了,那囚犯橘左京忽然逃跑,被韩虞候射杀于内宅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