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余。若接战不利此寇大可逃入水泊之中官兵无用武之地。因此败敌不难难在根绝。
说到这里大家就没了声音。宋代黄河水患频仍黄河上不治水军顶多有些渡船而已就算临时拘刷民船改造成战船水兵将佐的训练又耗时日久。因此想到要和这些土生土长的渔民打水战众将都是皱眉。
高强心说不要说你们了。就连历史上横行一时的女真铁骑。打水战也还是差点被韩世忠打的过不了江可见这打仗还是很讲专业性的。想到这里眼角瞟一眼韩世忠却见他也是一样皱眉沉思好似对这水战也是没有把握。
奇哉怪也你韩世忠应该是个打水战的好手啊怎么也没章程莫不是没有梁红玉给你击鼓助战就打不了水战高强心中很是恶意地调侃一把其实他是有数的韩世忠知道自己和宋江的关系在没有明确高强的打算之前他就算有方略也不会轻易说出。
他将案头的虎威一拍。高声道:众将官方今贼势颇张官家心忧我等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岂可因一个水泊而裹足不前今观河北士甲因承平日久大多疲散因此当务之急应是一面整兵缮甲预备应敌。一面四处派遣得力探子打探梁山贼情如何。传我将令
一说到这里堂下诸将齐齐踏上一步躬身接令。不得不说这一下很是齐整甲叶的铿锵声即起即停听在耳中很有一种军旅的气势。高强自我感觉很有委员长命令的感觉:韩世忠关胜二将即日整顿士马严厉部伍十日后于城外演武
得令这号令显然是要让他两部出征了韩世忠与关胜轰然应诺。
李成将军率领本部兵马严守大名府四城须防贼子如前一般潜入我城中骚扰一面分布探子打探敌情不得有误李成老练威严正适合担当守备重任当下躬身应了脸上也不见有什么表情。
索统制依旧守把飞虎峪隘口若得贼人消息不可轻易出战我今命刘琦虞候为你副将凡事商量而行不可莽撞了飞虎峪是个紧要去处若是大军出击这隘口却被人偷袭那么就连后路都被断了。本来索这个急脾气叫他守这种隘口是极为不称职的高强原本是想直接调刘琦去守这里苦于刘琦年轻资浅目下只是个虞候连兵都没带过难以统御索手下的兵马因此只得让他先去给索当副手。
其实要按照高强手下众将的特点来说这个地方最适合的人就是6谦了。不过
剩下的秦明等客军将帅到这里原本是来应卯的高强除了留下秦明一军听用余人都命回去本州备战。倒不是高强有所偏颇这几处除了青州之外都是直接和梁山泊接壤的现在梁山占据了水师之利用军事上的观点来看也就是处于内线作战这几处都处于梁山地威胁之下因此需要加强戒备。照理说宋江闯了这么大一个祸事眼下该是着急上火怎么向高强交代才对不大可能四处生事但这种理由高强怎么能出口话说回来祝家庄被劫原也不是宋江的手笔谁也想不到一个董平狼子野心就把局势弄的这么大这么乱可见偶然因素无法预计还是防备些好有备则无患么。
众将一一领命关胜适才强调了水军的必要性却没见高留守有什么反应还以为他忘记了虽然大家以往都有交情毕竟高强年轻关胜虽然不会给他穿小鞋却未必真心服他赶紧道:留守相公敢问水军如何整备若要拘刷民船入军末将这便差人去办来。
高强摇手道:不劳关将军挂怀本府已然调了经办水师的人才来此只因路途遥远刻下未到。当务之急列位将军还是各领本部打探贼寇动静待机而动为上。
原来留守相公早有成算末将莽撞了。关胜自诩为关羽后人平时也好学春秋颇以儒将自诩因此要客套几句。实际上所谓的儒将就是因为宋代以文官统领大军才有儒将这个称呼那些文官帅臣至少都是进士出身哪里是他读了几天半吊子春秋能比得上的。
高强所说的这经办水师之人不是别个正是现任东南应奉局提举的燕青。须知燕青在杭州经营应奉局和外洋船队眼下船队足迹已经跨过马六甲海峡直抵天竺国而应奉局搜罗大宋的诸般财货以供外贸而当时的国内物流以水路为主这内河的贸易也作的极大要他负责建立水师正是得其所哉。
要说这人啊就是不经念叨高强升帐第五天便有人来报燕青已经到了。
来的好快高强又惊又喜倒不是为了急着建立水军这本来就是他用来拖延时间的借口而是许贯忠留在了京城石秀又忙着搜集梁山内外的情报身边没有个能说上话的心腹高强很有些没着没落地。
当即亲自出迎到门前见了燕青只见他一身新潮的白色棉衣外罩锦袍头上一顶逍遥巾腰系丝绦依旧是那副潇潇洒洒的模样气度更现从容。
高强看看他再看看自己不由得大笑道:小乙如何穿戴的这等华美倒衬得本衙内甚是不堪了原来他自己却只穿着一件棉布长袍因为天冷加了件鼠皮坎肩。
燕青笑道:说什么华美怕是说小乙浅薄才真只是俗话说富贵不还乡如同锦衣夜行一般小乙离开大名府算到如今整四年怎么不穿锦衣
高强这才省起燕青自从崇宁五年被他从大名府带出来之后竟是一次都没回来上次设计对付卢俊义他也只是跟着高强到了飞虎峪而已。不过以高强所知燕青自幼是孤儿由卢俊义抚养他长大但卢俊义勾结山贼谋反身死一家都被抄了他如今回来这大名府中还有他什么人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