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这些天隐神宗来了客人,我怕有些人小偷小摸的乱闯。”
“…………”屋子里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还会有小偷!
观川看着她一脸不信的表情,笑道:“那可不,半夜起来床上多一个光溜溜的女人都是常有的事。”当然,她们都不会有好下场。床不是那么好爬的……
花临思索片刻,看着观川的眼神充满同情——“她们恋童?!”
观川把偷偷摸摸凑过来的石头扔到一边,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就没有小姑娘爬我的床?”
“居然真有……”花临忍着心里的酸涩追问道,“那然后呢?”
观川神秘一笑,指指桌上被花临啃得面目全非的牛肋骨,“吃了。”
花临闻言一愣,仔细端详观川貌似很认真的表情……真的很认真!
她震惊的捂住嘴,欲言又止。
观川提起桌上的雕花玉壶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到花临跟前,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慢悠悠道:“当然是骗你的,小白痴。”
混蛋!你不要用这样的语气骂我白痴!居然觉得有点开心的我一定是疯了!
花临翻个白眼,正要组织言语表达一下自己愤怒与鄙视的情绪,又听观川语气不明的说道:“不过,你是唯一一个能在我床上完好无损下来的人。”
“什么?”
观川脸上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我有起床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掌心遮住脸——花临对天发誓,这家伙脸红了脸红了脸红了……
你这么说我简直要以为你是一个有不良嗜好的虐待狂!
观川看着她丰富多彩的表情,疑惑道:“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在考虑从一个变态手里逃跑的可能性。”
观川沉默半响,奸笑道:“跑不了了。”
花临故作惊吓的抖了抖,又见着他一脸自然的拿起放在一边的针线,专心致志的·缝·裤·子……
忍不住说:“你这样我好不习惯……”
“嗯?”
“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观川略一思索,皱眉道:“我逗你的,你不会当真了吧?其实我只是把她们扔出去了而已。”
“哦。”花临点头,“其实我只是不习惯你像贤妻良母一样缝缝补补而已。”
观川把看看花临一本正经的表情,再看看手里的衣服针线,一声不吭的……默认了……
过了半响,他抖抖手里还能看得过去的裤子,审视片刻扔到花临身上,“去换上。”
花临纠结的看了他一眼,起身到帷幔后面换上,一边换一边说道:“你一个大男人缝衣服真的好奇怪!”
“不然呢?谁让你还和小孩子一样连尾巴都控制不了?”观川凉凉的看她,突然露出兴致勃勃的表情,“你乐意光屁股我也不介意,反正都看过了。”
花临赶紧穿好裤子,默默扭头,拖着小尾巴爬到床上,在心里念叨:师父大人快来打死这个登徒子……
观川偷笑着把散落的针线收拾好,掀开帷幔弯腰抱起花临就往自己床上走,动作行云流水极其自然,自然到花临都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你的床太硬了。”他是这么说的,然后在花临身边躺下,闭上眼睛一副睡着了的样子。
花临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半夜,观川突然睁开眼然后翻了个身把花临拢进怀里,顺便把偷偷爬上床的石头一脚踹下去。
石头扭扭身子昂起头,嘀嘀咕咕的盘到软垫上,头冲着床的方向,【不要想做坏事,我看着呢。】
观川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后鄙视的瞪了它一眼。
花临一大早睁开眼,正看见石头放大了无数倍的脸——长了角的蛇脸真的好奇怪!好吧,不是蛇……
她带着一脸受惊过度的表情,木然的看它很欢乐的在床的另一边奋力翻滚,顿时连换个表情都觉得无力。
“你在干什么?”
【我在报复。】石头喘着粗气回答,【坏人昨天晚上‘啪叽’一声吧石头踹下床,好过分!过分!】
花临沉默半响,决定无视石头无聊的举动。
她披上外套站起身,看见桌上摆的一小碟糕点和一个小炖盅后,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一看就吃不饱。”
【少女,坏人说这是天上的东西。】
花临不太相信的挑挑眉毛,随手拿起那碟子里唯一一块糕点,一口咬下去。
白色的米糕,里面夹了点花瓣酱,很普通,蕴含的灵气却是一堆烧鸡都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