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皮儿嫩,亦或是皮儿痒,这一回花临真是栽了。
初时,花临还抱着调戏美男的心思在作乱,甚至想出个掷骰子脱衣服的主意,观川也确实输了那么几回,但是,后来他时来运转,再也没输过……
外衣,腰带,袄裙,中衣……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脱掉,发钗被随意的扔在一边,在烛光下一晃一晃的闪光,花临开始还大着胆子和观川犟,脱一件亲一下的,直到被脱得只剩肚兜后才觉得不对劲。
“不玩了。”她挣开手钻进被子里耍赖,闷声道:“睡觉。”
观川眯了眯眼,径自凑上去揽着她一顿乱亲,连舔带啃,手也不老实的四处游走。
花临直接吓傻了,脑子里还想不明白,方才明明是自己压着他闹,他还一脸‘娇羞’的被自己欺负,怎么一转眼自己就被扑到了?甚至他的腿还挤进自己的腿间,腰腹紧紧贴着自己的臀……
花临察觉有一个火热的物体在自己的身上磨蹭,顿时红了脸。好歹也是活了百多岁的人,虽然没亲眼见过,可也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更何况两人双修已久,自从她结出元婴后,两人的元婴也已经亲密过无数回……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元婴可不用穿衣服!
她红着脸想躲,却整个人都被观川圈住了,这会却是无处可逃。花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头埋进被子里,一门心思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但观川如何能放过她,一手探进被子里,在她身上摸索着,一手顺势解开她露在外面的肚兜系带,趁着她挣扎的间隙一口含住那一点朱红。
花临只觉脑中轰然炸响,还没回过神来,又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住,然后被牵引着摸到一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柔软而滚烫,还在一点点变大……
花临手指一颤,还当这又是他想出来的调戏自己的法子,哪只他另一手寻了空已经摸到自己亵裤里……花瓣很快便湿了。
锦被翻浪蛟蛸颤,鸳鸯枕上少颠狂……纵嘤嘤之声,每闻气促;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溜溜粉汗如珠,缠绵绵娇花蝶蜂……恰是色变声颤,发丝缭乱……漫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
随着一声压抑的叹息,抖动的帷幔突兀的一掀,露出一只白生生的玉足,脚趾微微蜷曲,脚背却绷得紧紧的。而后又有一只手附在那玉足之上,将它擒了回去。
……
观川毕竟初识人事,不过一会便交代了,却又贪恋着温暖不肯离开,死死压在花临身上。花临推了两下后他非但不离开,反而捏了她的嫩肉一把,嘟囔道:“哎,别推我……可不能浪费了……”
花临初时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想了一遍才回过味来,又羞又气,涨红了脸一声不吭。什么什么的,简直忒不要脸!偏观川还不放过她,见她不愿意就絮絮叨叨在她耳边背起口诀,什么‘真心一点原于此,无生无灭无终始。’又什么‘自有灵明开般若,机缄露处现真如。’
花临自觉脸皮比不上他那样厚,可不愿意做这样羞耻的事情,捂住他的嘴说道:“累了,睡觉。”
观川闻言气急,只觉得一番情意都付了流水,真真是明月照沟渠,沟渠里还是一汪死水!“多少人想要我都没给,我送上门了你还不要?”
花临顿时红了脸,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真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哪有滚完床单就谈论修炼的?怎么就不考虑一下自己会害羞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
“你送上门的时候问过我要不要了?”花临说着,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你明明就……呜……你……你干什么……”
“本公子送出去的东西还没收回来过。”观川狠狠剜了她一眼,眼角泛红,目光朦胧,分明就是情动的模样。“运功。”
“你……你运功就运功……下面又是在做什么?”花临方才就吃了苦头,这会又被磨蹭出了古怪感觉,而后便发觉自己被撩拨得道心不稳,真气都不受控制了。
与此同时,观川的真气却自下而上,从那不可言说的地方直达丹田,随后就控制着自己的真气……
一阳动处众阳来,玄窍开时窍窍开。收拾蟾光归月窟,从此有路到蓬莱。
花临被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恍惚觉得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偏那不可言说的快·感却直达灵台,使她昏沉沉的意识不能就此睡去。
也不知折腾了多少回,好容易观川停了动作,她以为这便完了,半梦半醒之间却又觉得自己的嘴唇被啜住,热热的呼吸喷在脸上,紧贴着皮肤的那不可言说的部位又鼓胀起来。
“走开……嗯……”拒绝的话语未出口便成了颤音,花临狠狠的吸了口气,耳边又听得观川低沉的笑声,腰间却是越发酸软,连动弹一下都觉得费力了。
观川缠住花临的舌头勾勾缠缠,吻了许久才松开,又顺着脸颊往下舔舐……到底还是花临受不住,不多久就勾着他的脖子浑身颤抖……
末了,花临终于攒出力气,推开观川后也不顾一身汗水,拉过被子就牢牢裹在身上,又不放心的往里钻了钻,这剩下鼻子露在外面。
观川喘了会,一手支着头看着花临,见她双目迷蒙却依然半眯着眼睛警惕的盯着自己,脸上泛着红晕,鼻尖上还星星点点的布着汗珠,顿觉有些好笑,“热不热?洗洗再睡?”
花临闻言把头往往被子里缩了缩,毫不犹豫便拒绝了,“不要。”
“还是去洗一下吧,嗯?”观川说着就要去抱她,然后手指就被咬了一口。
花临冲他呲了呲牙,没好气的说道:“一边去。”话落,像条毛毛虫一样翻过身,只留给他一团长条形毫无曲线的背影……
“不碰你就是了。”观川见状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把垂落的头发拨到脑后,昨晚这个动作又发现——这撩人的动作没人看也就没了意义,当下无奈的叹气。又等了一会,见她睡着后才轻手轻脚的给她解开被子,见她睡着了也颦着眉头,只得从外面端了水给她擦身子,又把弄脏的床单之类全换了。
等做完这些事情,一低头看见她微微张着的嘴唇后忍不住又亲了亲,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次日,花临一觉醒习惯性的伸手往边上一探,这才发现原来旁边的位置早都凉透了。身上虽然被擦过了,但还是有些黏腻的感觉——光溜溜的连件衣服都没给穿上!
她恨恨骂了声“混蛋!”气呼呼的趴在床上咬着新换的被子,再想起昨晚观川得意的表情,还有……简直是又羞又气,恨不能把被子当做观川撕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连外面的鸟叫虫鸣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花临越想越觉得委屈,第一次那什么,一大早起床观川人就不见了,这不妥妥的就是用过就丢?她气呼呼的又躺了半响,纠结了半响,这才收拾心情起身。
隔间的浴池里灌满了热水,她这才缓和了脸色。
慢吞吞洗过澡,花临顿时觉得整个人也清明许多,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吻痕,脑海中便想起些不可言说的事情,脸渐渐的就红透了。
正想着呢,外面传又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
花临生怕观川会进来,急忙起身披上衣物,才出去就看见观川手上提着一个食盒,见她已经起床了,还笑着问道:“饿不饿?”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花临冲他翻个白眼,几步走到床边,躺下,转身,只用后脑勺对着他。
观川见状失笑,知道她是害羞了也不敢再招惹她,就把食盒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又从小几下面拉出凳子坐下。
花临只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碗盘碰撞的声音,而后食物的香气一瞬间就发散出来,在拔步床小小的空间里萦绕。
花临吸吸鼻子,深觉不能屈服,于是弹指放下帷幔,一个劲催眠自己……
“已经错过早膳了,难道这是连午膳也不想用了?这几只天豚还是我一大早特地去抓的,每一个都是才出巢会飞的雏鸟,正是最好吃的时候,骨细肉多,腌了一个时辰入味,又刷了厚厚的蜂蜜,用今年新收果木烤得恰到好处,皮脆肉嫩。”说着,观川伸手撕下一片肉,“啧啧,还在冒油呢。”
花临擦了擦口水,肚子咕噜噜的叫起来,“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观川伸手拨开帷幔,把那一片肉递到花临嘴边,“尝尝?”
花临盯着这片鸽子肉看了半响,只见这皮是淡淡的橙红色,薄得透光,浅粉色的肉上一滴金黄色的油脂悬而未掉,焦香味更是扑鼻而来……还是,还是吃吧,没必要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因为帷幔挡住了视线,花临含住自己指尖时,观川忍不住心口一跳,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有一种成就感和满足感溢满心头。正当他准备继续享受投喂的过程时,花临却已经气势汹汹的掀开帷幔,然后把矮几上的盘子抱紧=进怀里……
纵然观川早有准备,但看着她动作迅速的消灭盘子里那五只天豚,甚至连吃剩下的骨头都被在桌子上垒出了一个齐整的消散,不免还是有些失落。果然,什么“初承恩泽软娇羞,回眸入怀偎人颤”,又或者什么“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在花临身上是不太可能有的。
花临可不知道他这些难以言说的小心思,肉吃多了觉得有些噎,见一边小几上还放着汤和其他吃食,就瞟了一眼过去,“汤。”
观川依言盛了一碗,花临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满足的喟叹一声,“晚上想吃肉沫拌饭……要剁得细细的肉沫,用豆瓣酱炒的那种。”
观川点头应了,出去吩咐玉珏,回来时却见花临又古怪的看看着自己,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花临拎起盘子里烤得焦黄的翅尖晃了晃,“...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