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前一只的干瘪,这一只显然要丰满许多,甚至看起来还有些弹性--但这也没法让人喜欢啊!
看看那扁平的脸,看看那凹陷的眼眶,还有那看起来极度不自然的手脚……花临发自内心觉得,即使是最丑陋的魔人长得都比这玩意好看无数倍!
这样的存在简直就是为了膈应人!
花临无力的敲了敲纹丝不动的石门,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其实建这个石殿的人是这些怪物的亲娘吧?把我们关在这里,正好给他们做食物……”
“少女,螟蛉没有那么聪明。”石头顺着墙壁爬下来,一脸沉痛的对花临摇头,“上面也封死了,没有机关。连个通风口都没有……”
花临看了眼完全帮不上忙的乐仁和一妹,挫败的叹了口气。
乐仁就不提了,好歹还听话的呆在一旁,那只蠢花豹就搞笑了,居然跑去螟蛉边上又抓又咬,次次扑空……虽然是好心,显然在捣乱……
随着第二只螟蛉的出现,庆忌和展倚无奈的陷入被动,甚至有好几次,展倚因为被磷粉影响而对庆忌刀剑相向,不得不退远了些,瞅准空隙才会出手。
示意乐仁去把那只还没发现自己在捣乱的花豹提回来,花临捏了捏手指,目光转向剩下的两个茧。
比起已经破开的两个,这两个小了不止一号,看起来也没前两个那么厉害。
“我们去把剩下的那两个……剥了。”
乐仁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庆忌和那两只螟蛉的战斗,听到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叫‘剥了’?像剥鸡蛋那样吗?想到这里,乐仁不禁仔细看了看螟蛉干枯吓人的样子,而后又转头看向花临,露出一脸呆滞的表情。
他想象不到怎么才能叫做‘把螟蛉剥了’。
“走啊,还愣着干什么?”花临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站着等死啊?”
“啊!哦……”乐仁这才反应过来,往那两个茧的方向走过去。
花临看着他的背影,脑海中突兀的划过一句话:‘今天才发现一直以为很机灵的师侄有点蠢,所以直到今天才发现的我也挺蠢的吧?’
然后,她觉得会有这种想法的自己才是真的蠢,师侄蠢那也是师父的问题,和自己有毛线关系?
“站住!”花临黑着脸叫住他,“你干什么去?我是让你推我过去!”
乐仁茫然的回头,“可是,师姑你……”
虽然话没有直说,但这一点停顿也表达了很直白的犹豫,意思显然是——师姑,你腿脚还不利索,能行吗?
花临翻个白眼,毫不客气的说道:“我就是缺根筋也比你强。”
这句话有一些不对劲,不过,在这种紧张的时候两人都没有发现。
乐仁动作很快的跑回来,推着花临往前走,期间差点被螟蛉的磷粉扇到,幸亏花临反应及时的推开他,否则就他那点小修为,妥妥的被迷倒。
剩下的两枚茧在昏暗的环境里显得很漂亮,纵横交错的丝线把他们缠绕在中间,茧里面一点幽蓝的光闪闪烁烁,美得不可思议--如果不是里面爬出来的东西十分丑陋,花临一定会动手把这两只东西搬走,而现在么……
“呸呸。”花临淡定的往手上啐了两口唾沫,淡定的搓了搓手,而后把糊满唾沫的罪恶之手伸向了‘襁褓’里的螟蛉。
围观全程的乐仁耸了耸鼻子,觉得整个人都有些不淡定了……
随着花临手底下的茧逐渐被腐蚀融化,一种香味混杂着鸡蛋烧焦臭味的诡异气味逐渐挥洒出来,与此同时,那颗洁白莹润的茧开始了一波吓人的颤抖。
花临皱着眉,只觉黏在手心的液体上让人十分的不舒服--这不是夸张,她脖子后的汗毛已经一根根立起来了。
在‘噗嗤’一声的轻响中,这颗茧终于被腐蚀出一个比拳头稍大的洞,浑浊而粘稠的液体顺着花临的手腕滴滴答答的留下来,又有一种诡异的腥味加入到之前的诡异气味中。
“好恶心。”花临皱着眉嘀咕了一句,动作却没有停,手腕一转就从里面掏出了一颗半成型的头颅……
其间手指穿过有点温暖的,混合着粘液的,颤抖着的肉块……那种感觉……简直*到无法想象。
而围观全程的乐仁,感受只比花临好了那么一点点。
他不是没见过血,也不是没杀过人,只是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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