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
看到林喜蕾粉红色娇嫩的玉蚌,齐欢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在一抺稀疏的、乌亮的黑丝之下,那两片细嫩的花瓣半藏着、紧闭着,齐欢轻轻将大jī巴抵在林喜蕾的肉缝之上,然后缓缓的往幽谷甬道直插,林喜蕾的幽谷甬道可真是鲜嫩紧小,两边娇嫩的花瓣,被齐欢硕大的龙头直撑至极限,才总算勉强吞下了齐欢龙头的开端。
当齐欢粗大的大jī巴揉开了林喜蕾那两片鲜嫩湿润的花瓣时,她的本能令她自然地把右腿分开了一点,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粗大东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娇吟。
齐欢腰部用力缓缓地送了进去,林喜蕾肉壁紧束摩擦的压迫感让齐欢眉头一皱,林喜蕾的身体扭曲着发出痛苦的哀鸣呻吟:“老公,疼啊”林喜蕾的刚刚开发过的的幽谷甬道是多么的紧迫狭窄,齐欢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在缓慢的研磨旋转中逐步地撑开林喜蕾的密道,刚硬的大jī巴如同金刚钻一般,一点点一点点地向着林喜蕾娇美绝伦的胴体深处前进着。
在反复的推进和挤压过程中,齐欢尽情地享受着来自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密窄、充实和温暖。齐欢令大jī巴保持着缓慢而稳定的速度,一点点的侵入林喜蕾珍贵无比的身体,从中攫取尽可能多的快感。
林喜蕾的幽谷甬道比齐欢想像中更为紧窄,虽然经齐欢大力一插,但大jī巴仍只能插进一寸许,林喜蕾灼热的阴肉紧紧夹着齐欢的大jī巴,像阻碍齐欢更进一步般,齐欢把大jī巴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大jī巴又再进入了少许,真的很紧,齐欢不禁惊讶林喜蕾幽谷甬道的紧窄程度。
“好大好粗啊”林喜蕾只觉一根火荡粗大的异物一点一点地割开了自己处子的娇嫩肉壁,向从未有人探索过的幽谷甬道里挤去。“痛啊老公求求你快拔出来啊”林喜蕾拼命夹紧玉腿。
林喜蕾本来就很紧的小蜜壶强烈的夹紧,齐欢的大jī巴此时享受着比平时更为猛烈收缩,差一点射了出来,齐欢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得意的亲吻林喜蕾的雪颈,林喜蕾顿时娇羞无限,齐欢不断用力抽chā。
“老公痛死我了求求你快拔出来啊”林喜蕾娇喘吁吁,软语哀求呻吟道。“好老婆,等一下就好了。”齐欢安慰道,于是停靠在林喜蕾的幽谷甬道之中按兵不动,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接着便向她的耳珠吻去。
齐欢的舌头才碰上林喜蕾的耳珠,林喜蕾的身子腾然一震,头部忙不迭地转了开去,齐欢心中大快,双手捧住了她的头,蛇一样的舌头向她的耳朵舔去。
果然不出所料,齐欢的舌头在林喜蕾的耳珠上才没舔上几下,林喜蕾似已受不了那种酸麻酥痒的感觉,本能地伸手往齐欢肩膀推去。
但她已被舔得浑身无力,她的推拒软弱得像是少女对情郎的撒娇,齐欢稍一低肩,便轻易地卸开了她的玉手,一面不断在她的脸颊、耳朵、粉颈、秀发轻吻细舔,一面侧身躺下,一手绕过林喜蕾的粉颈,攀上了她那丰满高耸的雪白乳峰,一手却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齐欢从她湿漉漉的幽谷甬道之中抽出身来,趴上前去压住林喜蕾的大腿,一面用舌头在她的小腹、柳腰、屁股和大腿上舔来舔去,一手却抓住了她的另一个乳峰,不断地抓捏、揉弄着。
“嗯老公你好坏啊”林喜蕾扭着腰,身子越来越滚烫,花瓣裂缝中也开始渗出了湿滑的蜜水,身体和头部的扭动渐渐地变得有力了起来,她粉脸火红,星眸半闭,艳红的双唇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张了开来,像出水的鱼儿般艰难的喘着大气,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挑弄的欲兴情动了起来,齐欢心中狂喜,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
齐欢的双唇重重地落在了她的樱唇上,湿漉漉的舌头急不及待地拨开了她的双唇,钻进了她嘴巴里搅动了起来,一时间,两条舌头在林喜蕾的樱唇内不断地纠缠着,你追齐欢逐,翻绕不定,齐欢一会儿舔她的牙齿,一会儿伸舌头到她舌头下方,轻轻的咬她的舌头,又用嘴唇咬她的上嘴唇或下嘴唇。
“好老公,人家受不了了,你花样真多,是谁教你的啊?”林喜蕾喘吁吁,嘤咛声声,春心勃发起来。
“都是你妈妈教我的啊。”齐欢一语双关地淫笑着,也不管林喜蕾理解不理解,嘴唇紧紧的和林喜蕾娇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吮吸着她嘴里甘甜的津液,并强烈地吸吮着她的舌尖,而右手也紧紧捂住林喜蕾那雪白柔软娇嫩的玉女峰,不断地紧捏着。
齐欢恣意地用舌头卷住了她甜美滑腻的香舌,吸吮着清甜的津液,尽情地体会着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一直吻到她快要窒息过去了,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口,让林喜蕾的唇舌重新恢复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