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淫荡的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妻子或女朋友,说什么出外像贞妇,床上像淫妇,不是这样么。”
林喜蕾在齐欢面前,确不敢说以上的说话,其实全是在齐欢那里听来的。“这个”齐欢一时想不到说话来,这确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否认的。
“我说对了,是罢!”林喜蕾微微一笑:“可是我方才想浪也浪不起来,连想挺身配合你都不能,你说我是不是没有用。”
齐欢默然,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齐欢你太强壮了,难怪那些人说,女人大多数喜欢大东西,今日我果然尝到那种滋味了,真是很爽很舒服,简直令我无法招架,或许和你做多几次,我慢慢会习惯吧。”
“其实大家开心便行了,顺其自然吧,不要这般刻意。”齐欢道。“嗯!”林喜蕾伸手抱紧着他。齐欢笑着,把仍硬得发痛的宝贝缓缓拉出,陡地往里一插,鸭蛋大的棒头,直戳至林喜蕾的花蕊。“啊”林喜蕾张圆了小嘴:“你坏死了,这么用力。”“弄痛你么?”
齐欢对霎时的俏皮感到内疚。林喜蕾深情地望住他,姽婳地摇摇头,一只小手伸入二人的交接处,玉指一屈,便握住他仍露出小半截的肉茎:“他硬得好厉害哦。”
齐欢任由她握住,俯头印上她的嘴唇,手掌同时包容着林喜蕾的一边玉乳,徐徐浅捏,品尝着由指掌间带来的丰满感觉。孰料,齐欢只把玩了一会,林喜蕾已经开始娇喘连连,腰臀在他身下不停扭动顶挺,惹得齐欢再无发不抽动。
林喜蕾早已放开肉茎,改用双手抓住齐欢的臀部,用力压向自己:“好深好舒服。”一对修长优美,连半点浮筋也没有的美腿,忽然交迭着缠住齐欢的腰肢,享受着齐欢巨棒的占有。
这一轮急攻,每一下都带着她的花唇翻出嵌内,淫液飞溅。足有二十多分钟,把林喜蕾又弄得迷迷糊糊,沉酣狼藉。齐欢虽然剑利矛尖。却抵不住这渟瀯的窄谷,他只觉腰眼微麻,便知到达爆发的边缘,连忘用手掰开林喜蕾缠着腰部的双腿,赶忙把宝贝抽离花房,岂料才一抽出,却已按忍不住,马眼一开,白液已疾喷而出,一道弧形白光,直飞过林喜蕾的头顶,一发接着一发,接连数发方停顿下来。
而林喜蕾的嘴脸、乳沟、小腹等,均布满白腻腻的豆浆。林喜蕾虽然早被干得头昏脑乱,但经白液在身脸一浇,立时醒了一半,呆着眼睛望住乳间的战利品。
“对不起。”齐欢连忙用手为她清理嘴角上的污液,岂料越抹越开,只得晃着半软的宝贝,跑到洗手间去,当他拿着一卷卫生纸走出来时,便见林喜蕾经已坐身起来,正用手指抹着乳边的污液。
齐欢连忙用卫生纸把她身上的物清理好,才把床和被褥抹干净。林喜蕾睁大眼睛望住他,直至齐欢清理完毕,坐回她身边,林喜蕾双手抱住他一条手臂,把头枕在他肩膀上,低声道:“你不射在我里面,是害怕我怀孕吗?”
齐欢侧头望了她一眼,接着点点头。“自从和你那个后,我便开始避孕,你以后大可以放心。”
“早知道如此,刚才就不用”齐欢苦笑道:“不但弄得你一面一身,还险些儿吃了我的那个,真是的!来,咱们洗澡好吗?”
林喜蕾点点头,任由他拉着走进浴室。雪白色的浴室相当清洁,虽然没有和式浴池,但西式的浴缸却相当阔大,就是二人共浴,也不会觉得逼仄。,齐欢扭开水咙头,把水调教至适中的温度,没过多久,满室便充满热烘烘的蒸气。二人跨进浴缸,林喜蕾问道:“你习惯用浴缸洗澡?”
齐欢摇头道:“我平日喜爱用莲花头,只是今天例外。来,坐在我前面。”说完,他分开双腿,用手搀扶着林喜蕾,让她背向他坐在他胯前,使她的背部靠贴在他胸膛。他的右手,突然在她的腋下,中指一戳一戳的骚痒她。
“啊!好痒呀我不要”人便倒在他怀里,扭动身躯想避开他的手。齐欢一把抱住她,让她仰躺在自己肩膀上:“你要知道,凡是耍我的人必须要得到惩罚。”
他一手从后包住她一边乳房,一手便探向她小穴,用中指抑磨那突起的豆豆。“啊不要一直我都,我只是问一下你而己齐欢不要弄那里,我我会受受不了”“谁叫你戏弄我。”
齐欢的中指,突然拨开了花唇,整根捅了进去,一下一下抽chā着,右手却捻玩着她的乳头,弄得林喜蕾不住全身哆嗦。
林喜蕾推开握着她乳房的手,死命扭过上身来,双手把齐欢抱得牢紧,但臀部却坐在浴缸上,下身便无法移动闪避,只得任由齐欢探膣掘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