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照样没多大用处,到最后还是靠乱打一气才没有被他们打倒。
当然,这也和我没用心练习有关系,每天有小怡和丁玲在我身边,时不时原又有不少学姐要来陪我练招,我能对她们下重手吗。说是在练柔道,其实还是和这些女孩子们玩的功夫多些,你想我能学到什么真功夫,也就是能摸上几把,占点手上的便宜而已。我现在要的可不仅仅是健身,更重要的是要能防身自保,要是能克敌制胜当然就更好了。
柳若兰老公的那些特种兵的格杀术,下手实在太狠了,几乎都是要致人于死地的招术,在战场上用是可以,要是用在社会上,动不动就把人给打死打残了,就算人家不告你故意伤害,起码也是个防卫过当,我可不想三天二头的让姐姐到派出所来领人。
丁玲的老爸是公咹局的副局长,好象就是主管刑事方面的,特警队的队长还是他的老部下,只要他开口,那还不是一句话的问题。
丁玲可比林诗怡好说话多了,也不象小怡那样老是对我刨根问根地要问个明白。丁玲道:“我去和我爸说说,应该没有问题,可你也要交给学费的,不能白学了。”
我道:“行啊,过几天不是你爸爸生日吗,我来你家祝寿好了,寿礼多了我可送不起,我送一瓶茅台怎么样,说不定你老爸一高兴,把你当回礼送给我了呢。”
丁玲脸一红,笑嗔道:“呸,我就知道你又没好话,不三不四的。”我不由笑道:“好啊,你在背后骂你老爸,我可要告诉你老爸的。”
丁玲笑骂道:“你又胡说八道了,这个绰号还是你取的呢,你敢告我老爸,他头一个打的就是你。”丁玲的老爸排行老三,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丁不三”了。张三丰走进教室,见我们三个谈得正高兴,酸溜溜地道:“三位一大早地就谈情说爱,不怕影响别的同学学习吗?”
我们谈我们的,说话声音也不大,哪里影响别人了。分明是看着林诗怡和我谈得高兴,二个人脸都快贴在一起了,心里看着吃醋,才故意找碴的。那些“被我们影响了的同学”都没说什么,用得着你来出什么头。
林诗怡道:“是谁在影响同学谁心里知道,一进教室就大声说话,恐怕是你在影响同学们学习吧。另外,请你说话注意点,谁说我们在谈情说爱了,小心我告你诽谤。”
对张三丰和我之间的明争暗斗早就看得不舒服了,见他今天又来找事,更是不爽。“是不是在谈情说爱的自己心里知道,叶大班长、林大书记,你们每天手拉手成双成对地,别人可都会认为你们是在谈恋爱的。
我听说学校正要开展整风运动,我可不希望学校拿你们开刀,还望你们二位以班级荣誉为重,以后注意点影响。”
林诗怡气得脸红红的,想不到这小子居然还冠冕堂皇地说出这些道理来,他自己还不是成天地跟在白晶晶屁股后面,怎么就不怕别人误会了。
我道:“这一点张大委员比我们做的好,谁都知道张大委员想拉女孩子的手,人家还不肯呢。”这小子现在还在追白晶晶,可人家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见了他理都不理的。
林诗怡和丁玲闻言不由轻笑,还有几个同学也忍不住地在偷笑,张三丰真是自讨没趣,自取其辱。张三丰被我冷嘲热讽地说了几句,很没面子,但一时又没什么好借口发作。
他现在有地中海撑腰,正想着要竞选什么学生会的体育委员,也不想再弄出什么事来,只好忍着一肚子的气坐下。他在班里的可没多少人气可言,要是和我斗起来,班里绝大多数同学都会站在我一边的,尤其是女同学们。
我见张三丰没再闹事,也就没再理他,我现在的事还多着呢,可没功夫和他斗嘴皮子。光是面前的一大堆作业还够我抄一阵子的了,一直到上课了我还在下面抄个不停。
第一节课是语文课,白洁在上面讲课,我却忙着在下面抄作业,学校简直是在对我们进行题海战术啊,布置了这么多作业,别说做了,就是我现在抄答案还抄得手都酸了。
白洁在上面看见我低着头抄个不停,也明白我在干什么,却也不来管我,对我有点听之任之,自生自灭的感觉。我虽然乐得轻松,但心里也颇为不服,不就一篇作文让你失了一次面子吗,至于这样对我,还怎么为人师表啊。
不过我也无所谓了,这语文一向是我的强项,而且只要多看书,再做些习题,是不会退步的。
再说她虽然不理我,我也不会在学习上和她呕气,平时上课也还是听讲的,我毕竟不是天才,课堂上学的总比自己学的要强些。
今天主要是作业太多了,没办法,她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不过,白洁还是向柳若兰告了一状,中午吃饭时我就被柳若兰说了一通。我挺委曲的说:“谁让你们布置了这么多作业,我不抄行吗?”
柳若兰道:“你上课时不听老师讲课,在下面抄作业,你还有理了,你还是班长呢,传出去影响可不好。”我道:“我抄作业,白洁怎么自己不对我说,还要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