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有些温柔有加的样子,这让我不禁有些不安。她要么生性放淫荡,对性不以为事,但如果这样的话,她的处子之身又作何解释。
要么是被我的迷香迷失了本性,可看她现在的神情很清醒啊,一点不象头脑发昏的样子,何况我的“迷香”
仅仅是催情助欲,并不会影响人的祖籍的。哎呀不好,她可别是受刺激太大,精神方面出问题了吧?花瓶见我心神不定的样子,白了我一眼,冷冷道:“怎么,是不是见我这样觉得不对劲啊,要不要我尖叫几声,用鞋打你几下才放心?”
靠,这样也能看出来啊。我讪讪地笑笑,道:“林姐,真对不起,你,你还痛吗?”我都和她发生了关系,再称呼她的外号就未免有些太过份了。杨林脸上仍是红红地,道:“你又不是三岁小孩,我痛不痛你还会不知道么?”
我又一次被她说得讪讪地,心中有些没趣,一时回不了话。杨林道:“你是不是想玩完了就想甩手走了,我告诉你,没这么容易。”
我当然知道这事没这么容易了结。我还真没想过杨林到现在居然还能保持住处子之身,这在当今时代已是相当难得了。
现在的大学生思想都比较开放,恋爱同居那是很平常的事,以花瓶,不,杨林的条件,那身边还不围满了追求者啊,就算偷尝禁果也是很平常的事。她,她不会是做过“处女膜修补手术”吧,她是学医的,对这方面的事应该很内行的。杨林见我半天不吭声,以为我在想以后如何处置她的事,哪会想到我脑中居然会是这么腌脏的念头,冷言问我:“在想什么呢?”
我道:“你怎么还是处女啊?”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要糟,果然,脸上马上又挨了一记耳光。我靠,花瓶是不是有虐待倾向啊,一个晚上都被她打了四记耳光了,虽然是我自找的,倒也用不着这么用力吧。
我捂着脸,一副愤愤然、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没办法,谁让我占了她的便宜呢,如果打几下耳光就能过关的话我也认了。杨林脸儿通红,道:“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太欺负人了。”
我自知理亏,忙讨好地抱住她。杨林一把推开我,道:“你刚才是不是对我用了什么药,怎么我会迷迷糊糊地被你欺负了?”
我哪敢说出内情啊,自然是矢口否认。杨林道:“你不用骗我了,你身上那种香味就怪怪的,让人闻着就没力气。”说着,还在我身上嗅来嗅去,道:“哼,你赖也赖不掉了,就算洗了澡也没用,你身上那种香味还在。”
我装模作样地在自己身上闻了几下,道:“有么,我怎么没闻到啊?”不过细闻之下,还真的隐约可以闻到我的体香。我掩饰地道:“可能是我用过香水的味道吧。”
我可不想让她知道我的这个秘密。杨林冷笑道:“你还想骗我么,这根本不是什么香水,而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
前天晚上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你身上的香味会那么怪,让人闻着有些发热,原来你的香味还有迷香的作用啊?”我道:“天下哪有这样的事,那我不就成了怪胎了吗?”
杨林道:“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不但这二天来陪你的女人和你有过关系,就连你姐姐和你也是不清不白的。”我急道:“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的,小心我告你诽谤。”
这要是了传出去,风言风语之下,姐姐在医院还怎么呆得下去啊。杨林道:“身上有特异现象也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你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处女么?”我闻奇道:“难道,难道你身上也有特异功能?”说着,我在她身上嗅来嗅去的,除了香水的味道之外,确实还有另一股清香,但那好象是我刚才用舌头在她身上吻出来的,并非她自己的体香啊。杨林被我在身上闻来闻去,受痒不过,用力推开我,道:“你乱闻什么,我身上又没有迷香。”
我笑嘻嘻地道:“没有迷香也有清香,我喜欢。”杨林道:“那你是不是也很喜欢闻我的内裤和丝袜啊?我的丝袜也很香的,你要喜欢闻的话,以后我让你闻个够。”
我靠,我只不过心血来潮做了一次茺唐事,她还抓住不放了。杨林见我又有些老羞成怒的样子,笑道:“好了,不逗你了,其实不光是你,很多男人都有这种变态的嗜好,你也用不着这么害羞,很多人想闻我还不让呢。”
我道:“这么说来我还要谢谢你了?”被她说得我们男人好象都是变态狂似的,靠,打击面也太大了吧。
杨林道:“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的内衣丝袜都不用自己花钱买。”我酸溜溜地道:“是不是你那些男朋友送的啊?”杨林得意地道:“哼,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变态,每次我洗好了内衣,转眼就被人偷了,害得我都不敢再晒出来。
后来居然还有人出钱买我穿过的内衣,我就让同寝室的女友帮我卖,这二年我们全寝室的女生都不用花钱买内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