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天空乌云密布,天色转阴为暗,好像快要下雨了。
卫心蕥背着一个鹅黄色大包包,左手一杯珍珠奶茶,右手一本刚从便利商店买来的八卦杂志,边走、边喝、边看。
转眼间,她“研究”路傲宇已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现在的她,可算是很了解路傲宇了,呃起码已有一些认识了当然,这是从报章杂志获得的讯息来说。
摊开一张约莫八开大小、记者近距离拍摄到的路傲宇的小海报,她重重的吸了一口饮料。
“真是太完美的脸了!”她忍不住赞叹。
但说实在的,除了脸蛋外,他好像没什么可取之处。
为什么这样说咧?卫心蕥试着平心静气的分析。
第一,当然是因为他是标准的花花公子,身边女伴一个接一个,从没间断过。
第二,从媒体拍摄到的照片看来下他的脾气不大好,很少有笑容,几乎是扑克牌脸一张,尤其前不久还常传出跟记者们有不少冲突事件,由此可知,他的脾气的确不小。
所以这样的男人,充其量就只是长得帅而已嘛。
不过哎唷,她没那么严苛啦!扁是长得帅就让她觉得很了不起了,毕竟这世界上长得普通跟丑的,比帅的、美的还多很多啊。
所以,骂归骂,她还是忍不住会去买八卦衷漂,想知道他的讯息。
那种心情就好比像是大家都知道贝克汉很帅,虽然他已经有老婆维多利亚及小孩了,女人们还是无法克制地对他尖叫。
卫心蕥嘴里吸着珍珠奶茶,心绪完全陷入自我的世界,完全没发觉自己现在正站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
而且,此时红绿灯的号志已经由绿变黄再转红了,她却依然浑然未觉。
眼看着对面的车潮逐渐驶过来了,在她前后左右附近的路人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往前跑去,就只有卫心蕥仍是呆呆的站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叭叭叭!
车潮凶猛的过来了,响亮的喇叭声按得急切,卫心蕥仍然呆若木鸡的站着,有几个路人看到此景,惊声尖叫了起来
“小姐,快跑啊!”“车子要撞过来了!”
卫心蕥猛地才回过神,偏头,看到朝她开来的车潮,她吓住了。
一时间没有办法反应,只能看着车子离她越来越近她嘴巴张得好大,肾上腺素快速分泌,但一双脚却像黏了强力胶似的一动也不动。
叭叽!
眼看就要有车子撞上她,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冲了出去,将她反向推倒在路边。
东西散落一地,场面登时混乱不堪。
“他妈的,绿灯了是没看到啊?!”
“走路不会看路啊?!”
“撞死人不负责啊!”“不会赶紧跑啊?!”
几个首当其冲的驾驶恨恨的骂了几句,随即打方向盘离开。
路傲宇深深呼了口大气,喘兮兮的瞪着散落一地的物品,及飞溅到他白色衬衫上的奶茶还有珍珠。
“shit!”他下意识地低咒一声,嫌恶的拨掉了珍珠后,恶狠狠地瞪向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卫心蕥。
“该死的!你会不会过马路?!你刚刚没看到车来了吗?!杵在路边等死啊?!要自杀也犯不着吓路人!”
他开炮了,虽然刚才救人的是他,但那可不表示他是一个有口德的大好人,当骂则骂。
卫心蕥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挂着一张惨白而且呆滞的脸,过了好半晌后,才哇一声地哭了出来。
“呜呜呜好恐怖,呜呜呜可恶!臭车、烂车!没看到我在过马路,不会开慢一点啊?要是撞死我怎么办?呜呜呜”想到刚才惊险的画面,她哭得好不伤心,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小姐,你这边的灯号都已经变红灯了,你还站在马路上,还敢怪别人!是你的问题好不好!”路傲宇皱紧眉头。
红灯了?卫心蕥顿住。咦!是吗?脑袋里的记忆快速倒带,原本惨白的脸渐渐染红。
啊!如果是的话,那、那一定是因为刚刚看杂志看得太入迷了啦。
“就算是这样也不可以直接撞上我啊,他要是真的撞了我,他也要负一半的责任啊,因为我是行人我有路权啊,尤其我还走在斑马线上,他就更应该要减慢速度。”她嘴硬,头低低的,有点儿哽咽。
路傲宇顿了一下,因为她说的话就法律上来说也没错,但
“就算是这样好了,你不觉得你自己还是当心点比较好吗?毕竟若真的出事了,痛苦受罪的是你而不是其他人。”god!真是同情心泛滥了,他干嘛穿着一身被奶茶溅到的衣服,坐在路旁跟一个陌生女孩讲这么多?!
“是没错可是”卫心蕥吸了吸鼻水,开始拾起散落一地的物品,眼睛肿得跟什么似的,嘴巴却还是念道:“可是好恐怖,万一真的撞到了,那我就死定了,呜呜呜这样怎么对得起爸爸、妈妈跟我哥”
路傲宇觉得自己脸上多了几条斜线。奇怪?他怎么觉得眼前这女孩说话无厘头的感觉,很像一个人?
可是,像谁呢?他一时间又想不出来。
“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出了事会对不起家人,那就不要在过马路的时候恍神。”他低头看了看手表,脸上闪过一抹惊讶。“我没时间跟你耗了。其它的事你可以自己解决吧?我要走了。”
他拍拍屁股站了起来,他还要去开会呢。
卫心蕥抽了一张面纸擦了擦,虽然好像有点舍不得救命恩人这么快就要走了,但她还是点点头。
“嗯,没问题,对了谢谢你喔,你真是个大好人。”说完话,她抬起头想看看救命恩人的长相。
这一看,傻眼。
一秒。
二秒。
三秒。
“啊啊啊”
卫心蕥开始尖叫,睁大眼指着一脸莫名的路傲宇。
“怎么了?”他挑眉。
“你你你啊那个、嗯”不敢相信自己竟有这种好运,卫心蕥紧张到完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眼睛瞥到地上的杂志!她随手抓了过来,打开刚刚看的那则新闻及照片。
对照再对照,眼眨了又眨,以为是自己眼花,她再将杂志上路傲宇的大近照放在眼前这位先生的脸庞边,用力的比对了一下。
最后,她终于确定
“喝!你、你你是路傲宇!”
“是,我是。”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原来只是她认出他是谁而已,路傲宇嘴角稍稍动了动,表示基本礼貌。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实在太过惊讶了,情急之下,卫心蕥问了一个好烂的问题。
这问题让路傲宇皱起眉头,耸了耸肩,回答:“来救你吧。”
这样讲很煽情也不像他的行事风格,但如果不这样说,他实在很难解释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他原先是要到信义区松寿路去主持一场会议的,只是车开到基隆路时突然抛锚,他被迫只好站在马路旁拦计程车。
没想到计程车还没拦到,就看到刚才那惊险的书面,于是ok,以下就不用多加说明了,所以说他是来救她的,也算是挺贴切的形容。
不然以他平时“日理万机”的繁忙步调,怎么可能会闲到来街上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去!他哪这么闲、这么无聊。
“什么意思?”卫心蕥完全在状况外,还在想着:他怎么这么神奇,会知道她要出事?不对啊,他们不认识耶
“小姐,这种问题你怎么好意思问我?要不是你站在大马路上差点被撞死,我需要冒生命危险来救你吗?”路傲宇口气不佳。
“呃?”说得也对。
“你知不知道刚才我救你的这个行为,花了我多少时间与金钱,以及我承担了多大的风险?看!我这件armani的白衬衫上都是你那恶心的奶茶!”
路傲宇指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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