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啦。”
到底是谁有问题?她千方百计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偏偏所有人老爱把她跟他凑成一对谁要当这痞子的女朋友?她还有判断能力好不好!?
“不要。”萧翼低语一句,把她搂紧,以行动表现他的占有。
这么多年了,她老不把他的深情陪伴当回事,实在令人生气,但没关系,他总有办法拐到她的。
“放手!”这痞子居然靠这么近!仲飞当然又是暗拧、偷捏加踩脚的。
“如果你不想我把手放这里,那我移到你的胸前。”他在她耳畔低语。
“坏蛋!”喔,耳朵会痒,她心头一热,暗骂他一句“放手,我要去工作了。”甩开他,她走到自己座位。
若他把手放到她胸前光是想,她就耳根火热。色狼、这个大色狼!
“唷,口口声声说不是男友,却当众打情骂俏,这象话吗!?要不要当众接吻,来个现场实地教学啊?”某位女同事半开玩笑的说。
同事爱凑热闹,又拍手叫好起来。
“接吻、接吻、接吻!”
“你们不要瞎闹,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仲飞又生气又窘迫的嚷,还没嚷完却丢了声音。
有这么好的机会,萧翼怎么可能错过?头一低,就夺走了她的唇。
但萧翼怎么可能让别人看?身子一移,就用背影挡住那些观众的视线。
嘴里亲着仲飞,心里盘算着要把那些起哄的人革职不幸得佷,这家乔威正是他们“众谷集团”的下游公司,只要他这个副总裁下令,他们个个得回家吃自己。
这是他第二次亲仲飞,第一次则是她高中落榜哭得很惨时,他偷偷的亲了她。
这次能得到情人般的吻吗?以这家伙为了破坏那个美丽的传说而宁可去改名来看,他实在不敢奢望。
果然,舌尖才触到她的嘴唇,整个人就毫无例外的被仲飞推开,还大意地被踩了一脚。
喔,好痛!
“喔,接吻、接吻!阿娜答,再来嘛打是情,骂是爱。”
三八的男同事在一旁即兴演出,演得又嗲又娇,也让仲飞又羞又窘。
懊被他革职的人增加了。萧翼暗暗从他们的名牌记下名字。
“闭嘴!”仲飞鼓着腮帮子吼,气急败坏的把萧翼拉到楼梯间。
用力把楼梯间的门关上,仲飞简直气死了。
他跟来干什么?还当众亲她!要是全公司最帅的经理误会她和他的关系,她浪漫的恋爱岂不插翅飞去!?
“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别以为你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就可以乱来!”仲飞以最大的声音吼。“是从小一起到大的女朋友!”萧翼加重那个女字。
这件事他已经讲过不下一百次了。
“女性朋友!”仲飞不高兴的多加一个字。
“好吧,女性朋友。不管是怎样的女性朋友,得到一个吻,都该有恋爱的自觉。”萧翼的唇角浮起只对她显露的笑意。
啊,光只是两片柔软的唇瓣,就准确地搔挠到他苦苦压抑的欲望。
“谁要对你这种痞子有恋爱的感觉?告诉你,我喜欢的是我们公司的经理!”仲飞更不高兴了。
拿这种话来捉弄她很好玩吗?她要是相信,就是天下第一大笨蛋!
这个痞子从小就爱找她麻烦、害她出糗、破坏她的恋爱、捉弄她,如果到现在还看不出他的坏心眼,那就太没长进了。
“你同事刚刚讲的那个?”萧翼依然笑笑的,只是笑容中有些许坏坏的味道。
“没错,我们全公司的女同事都在暗恋他。”仲飞答得理直气壮而骄傲。
“因为全公司的女同事都在暗恋他,所以你就跟上了?如果她们跑来暗恋我,你是不是也会喜欢我?”这个女人活到二十四岁,头脑还如此简单,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很好,那位经理肯定要被下放了。
“谁会暗恋你?想得美!”仲飞嗤哼一句“你可以回去了,不送。还有,以后不准跟踪我,也不准再出现在我身边。”
这种话从他当上黑帮老大开始讲到现在,因为从未生效过,所以她只好不厌其烦的一再重复。
萧翼保持一贯的微笑。她明明有这么正经的时候,为什么却老是不相信他很喜欢她?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要、谈、恋、爱,你不准来搞破坏!”仲飞说得字句铿锵。“太好了,我们约会去!”萧翼彻底发挥选择权,只拣他喜欢的听,兴高彩烈的拉着她就想走。
她强调的那几个字,他可一字不漏地听进去了。
“放手!”仲飞甩开他的手“要约会你自己去!我要和我们经理约会!”
“不准去!”萧翼沉声冷喝,将她拉回来,仲飞一个重心不稳,扑进他的怀里。
“做什么?”仲飞惊呼、挣扎。
他着了什么魔?他从来没有对她这么粗鲁过。
“我一直都喜欢你,不要和别人谈恋爱!”不顾她的挣扎,他把她按在怀里。
“说谎、骗子、骗死人不偿命!”仲飞大嚷,他说什么别的话,她都信,只有这种话,打死她都不信。
第一次说喜欢她,是在她上小二、他小六时,才刚说完没两分钟,他就把视线移到隔座的漂亮女生身上;第三十次是她上国一、他高二时,她读他们学校的附属国中,二月十三号他向她要了巧克力,她忙了整晚才做好一盒,当她送给他时,发现他的书包里藏着一堆,第五十次是
事不过三,她再怎么没大脑,也不会再上当。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相信?”任何天大的事他都有自信运筹帷幄,只有这件事,她老让他品尝永无希望的失败。
她愈来愈漂亮,也愈来愈成熟,只有脑袋没长进这些使他不安,怕有一天她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拐走。
“你不要再说这么恶心的话了!”仲飞抗议的嚷“放开我。”她用力挣扎,只是不管她多用力,顶多也只能动一下。
这种话她已经听十多年、上百次了,他不恶心,她还觉得恶心。
“为什么你会觉得这种话恶心呢?”他在她的耳畔细细低语,让她的身子微微哆嗦。
“就是恶心,还有为什么吗?”不只如此,他一靠近她就心跳加速、浑身打颤,不是恶心是什么?
“可是很多女孩子都想听到我对她说这三个字。”从小到大,主动向他告白的女生不下五十个,这两年更有急遽增加的趋势,但他只说给她听。
她却好像是这世上最不想听他说这三个字的女孩,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欢迎你去对她们说。”是啦是啦,都没有男人要对她说这三个字,她承认自己比他逊啦。
真令人生气。她用力转动身子,动弹不得,就用脚踩他,但又给他闪过了。
“别这样,我只想说给你听。”呵,抱着她的感觉真好“这样抱着你,我觉得很舒服,你也一样吗?”
啊,真想永远不放手。
“舒服个鬼,放手,大色狼!”仲飞握拳捶他,倒被萧翼接了去。
“我发誓会永远对你好,来个誓约之吻吧。”说着,他把唇凑向她。
“去你的誓约之吻!”仲飞大嚷一声,用身体撞他。“好不容易填了一堆单子改名,破解誓约之墙的魔咒,你休想再叫我和你立什么誓约。”
她一直相信只要改了名字,十六年前那个魔咒就会解除,萧翼就不会再黏着她虽然这么多年都没有效果,但她相信总有一天会奏效。
“你不相信没关系,我相信就好。”说着,将她压在墙上,执住她转动不休的下巴,薄唇贴上她的嫩唇,趁她反应不及,灵舌迅速造访香舌,一起翩翩起舞。
轰!一朵火花在两人间爆开来,掀起惊涛骇浪,激流在两人间奔窜,卷起浪花朵朵、溅起水花四溢,在心里、在每根血管中澎湃。
萧翼狂野地吮吻那嫣红柔嫩的唇瓣和香舌,饥渴的程度如同久旱逢甘霖若不贪婪需索,只会干枯而死。
仲飞被心里的火花轰得毫无招架之力,他的狂野强迫她响应,而她居然毫无反抗的屈服在他的阳刚霸气中,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悸动心跳。
反了,简直是反了,他是她最讨厌的人,她怎么可以默许他这种淫乱行为!?偏偏每次,这个念头刚形成,就被他的另一波攻击驱得丁点不剩。
身体里窜起的电流令仲飞惊愕,同时却有另一种奇怪的安心和眷恋,因而羞怯小心的响应他的触碰,甚至好奇的到他嘴里去探险。
她甜美的回应像一股生命的电流,赋予萧翼难以言喻的能量。
彷佛受到无言的鼓舞,萧翼的吻虽然转而温柔,动作却愈加张狂。
他的大手爬上了她的胸脯,下身的欲望狂肆地壮大起来。
呵,她的滋味像他午夜梦回时幻想的一样甜美诱人,她的身子就像他想象了多年的柔软,她的反应像他所臆测的生涩率真,而这其中所透露出来的讯息,让他知道十六年来的守护呵疼没有白费。
他狂肆的动作像一记闷棍打在仲飞迷茫的脑袋上,将她硬生生打醒。
“色狼,大色狼!”她用尽吃奶的力气推开他,还手脚并用的撞他一肘、踩他一脚,跳开一大步整理自己不整的衣衫。
这个甜言蜜语的登徒子居然敢强吻良家妇女,看她饶不饶他!
萧翼在意乱情迷中受到不期然的攻击,差点就动手给予严厉反击,但看清是仲飞,就急急把所有发动一半的攻势收起。
“你不是热情回应吗?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好像怕她反悔似的,萧翼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性感而满足的舔舔嘴角。
瞧她不只脸红,连耳根都红了!那又愤怒又羞涩的模样,真有另一种风情。
“谁谁热情回应,大色狼!”仲飞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干脆转身躲进办公室。
大色狼!那种表情让她的心跳得更快,全身变得更奇怪,简直是犯规!
萧翼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心里很乐。
嗯,看样子,让她习惯他的吻,指日可待。
萧翼跟在她身后,打算去看看她们集体暗恋的那位经理,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