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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起后,大家伙准备了大量的食物和水,下一步就要出阳关,沿着塔克拉玛干沙漠的南缘去鄯善,然后是楼兰、于阗、莎车、疏勒,也就是我们行程的最西边。从疏勒返回,则要走另外一条,大致的沿着沙漠的北边缘从疏勒到姑墨、龟兹、焉耆、高昌、伊吾,返回瓜洲,进嘉峪关,回长安。
其实这个时候已近有很多翻阅葱岭,到中亚、西亚。甚至到达欧洲的商队,只是我们这次并没有计划要走那么远。
听黄大哥说那些地方他过去是去过的,从咸海,里海,过碎叶、阿斯特拉罕到了君士但丁堡,也就是后来的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
这样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漫漫黄沙,若是没有像黄大哥这样熟悉地理位置,多次出大漠的人做向导,想要走出去,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就算带上足够的食物和水,在这里不辨方向,迟早也要完蛋,
出阳关时,黄大哥就给商队就换了好多骆驼,驼铃叮叮当当的,在黄沙之中显得十分悦耳。炎炎烈日烤的我皮肤发疼,看看黄大哥他们,好像丝毫不觉的辛苦。看来我还是太娇气,又看看浩谦,在马背上也做得直直的。这样一个公子哥,哪里受过这样的罪,不知道是真的能承受还是做出一副样子给人看,不由撇撇嘴。
就这样一个细小的表情就他锐利的眼神捕捉到,我用手挡在额头,当去一些太阳光,也当去他的目光。
“你怎么样?”
“还好。”
浩谦扔了一个水囊给我,我接过喝了几口,嗓子里一片清凉,可是仍然觉得头顶在冒烟。
“如果不行就停下休息?”
我笑笑:“不用,你不要小看我。”我可不想脱累别人,转过头,两只手拢在唇边,对着走在后面的兄弟们喊道:“哎!大家伙打起精神,我给大家唱一段怎么样啊?”
“好!”应和之声四起。
我看看浩谦,扶着驼峰站在骆驼背上,放开嗓子大声唱起来。
“秦时明月汉时关,
滚滚黄河蓝蓝的天,
壮士铁马将军剑,
旌旗半卷出长安。
女儿柔肠男儿胆,
涛涛热血汉衣冠,
大漠无垠江湖远,
暴雨惊雷夜如磐。
美人泪,杯中酒,天下任,丈夫肩
风潇潇,路漫漫,情切切,意绵绵,
生死梦,山河恋,君与臣,恩与怨,
何必回头伤往事 且把风流唱少年,
万里江山千均担 守业更比创业难……”
脚下的步伐变得轻快许多,太阳也好像没有刚才那样毒了,我觉得连骆驼的心情都变好了,走起路来跟盛装舞步一样快乐。(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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