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拿你去交换了?”林副局长火了“你以为你是什么?贞妇啊?烈女啊?”“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林副局长的半边脸颊,顿时又红又肿。
(“亲爱的,快来呀!人家等好久了。”)林副局长真的出事了,有人把几年前的旧帐捅了出来,他收了下面的礼,却没有给人家做事。
墙倒众人推。还有人指出,这次企业并购,不够透明,也要查。韩梅慌了。查来查去,会牵扯出许多人,包括自己,还有自己曾经的一段特殊关系。
平生第一次,韩梅为自己的命运奔波起来,然而,所有的路标,最终都指向一个人:孟书记。只有他,能够掌握局面,也只有他,能够控制范围。韩梅拨通了孟书记的电话。
孟书记是个豪爽的人:“这件事,不好办!小韩要我办,不好办也要办!什么?礼?免谈!你送得起,我也看不上!
这么着,十月一号,长假,丽都饭店,僻静,咱们合计合计,把这事儿好好办了!到时候你找前台要房间号,其它的就别管了。”
放下电话,韩梅瘫软着,很久很久。她不是个愚蠢的女人,她知道孟书记想要什么,也知道如果拒绝将意味着什么。
九月三十号的夜晚,是那么漫长,终于,第一缕朝阳,透过薄薄的窗纱,照在彻夜未眠的女人的身上。
韩梅站在梳妆台前,慢慢地画着淡妆。这个女人是美丽的,合体的职业套装,透着端庄和娴静。
高耸的酥胸,微微颤动。纤细的腰肢下,丰满圆润,被套裙紧紧包裹。黑色的丝袜和高跟皮鞋,衬托着修长的玉腿,更显得亭亭玉立,仪态万千。
生存,还是毁灭,就是这个问题。韩梅做了无数种情景假设,可当她迈进豪华的总统套房时,还是惊呆了:除了孟书记,还有一个人,一个女人,她的好朋友,好冤家,白雪。
这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女人,珠圆玉润,风情万种。她既不生涩,也不沧桑。她独立,稳健,富于激情,又善解人意,这样的女人,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充满诱惑,无法抵挡。
“你来干什么?”韩梅冷冷地问道。
“我?和你一样,”白雪倒是不卑不亢。“好了,好了,今天叫上你们,就是要合起来,一起办大事。”孟书记披着一件睡袍,一面打着圆场,一面迫不及待地吩咐着“小韩,你已经晚了,快把外套脱掉。小白,咱们来,继续。”
韩梅挂好西服外套,忐忑不安,跟着走进豪华的卧室。高大宽阔的落地窗,只遮着一层薄薄的纱帘。灿烂的阳光,洒满宽大无比的席梦丝软床。
天哪,一个赤身裸体的老男人,瘫坐在床边。一个美丽的少妇,跪在地上,口叼着半软不硬的阳jù,又吸,又舔,又吮,又含。韩梅不知所措了,她不知道是应该退出来,还是应该加入进去。
“小韩,别愣着,过来,香香嘴!”韩梅横躺着,任凭那老男人,吸吮品味。粗糙的大手,布满老年斑,探索着她身体的每一座高山,每一块平野,和每一道沟谷。
“好啊,小林好眼力,真是两个极品!还说什么梅雪争春。酸!要我说,小白呢,骚!小韩呢,媚!”
孟书记到底是领导,看问题就是尖锐“来,小骚小媚,岗位轮换!”韩梅跪在地上,一手托着干瘪的阴囊,一手捏着略有起色的阳jù。那老人的东西又腥又臭。
韩梅闭上眼睛,学着白雪的样子,吞将进去。孟书记一面把玩着怀中的另一个美人,一面指导着韩梅的工作:“不要用牙!用舌头,对,用舌头,转着圈儿舔!”
韩梅天资聪慧,很快就掌握了要领。那东西愈来愈肿,愈来愈大,渐渐地充满了整个口腔,直抵咽喉。干呕着,韩梅费力地把那东西吐出来:“孟书记,对不起,我不行了。”
“好,好,第一次吧?以后多练练。熟能生巧,巧能生精嘛!”孟书记是何等宽宏大量!“小骚小媚,上床!都给我上床!脱光衣服!等我去吃片伟哥,回来挨个儿操你们俩!”
韩梅不是贞妇,也不是烈女,可当着另一个女人,她还是犹豫了,白雪扶住韩梅颤抖的双肩,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梅,这是命,认了吧!”
两个女人噙着泪,紧紧拥抱在一起。两片嫩舌在激烈交缠,四只玉手在上下求索。床下,腥红的波斯地毯,落上一条深蓝色的套裙,又是一条,浅黄色的。
然后,是两件真丝衬衫,淡灰色的,和奶白色的。“梅,还记得五年前吗?咱们也睡过一张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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