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轻启,“我们重新开始吧!”追回这些年?
“你要再做我的女朋友吗?我现在依旧单身。”
她抿了一口红酒,说:“哦,你知道的,我说的是重新开始刚才的话题。”
“嗯,我开玩笑的。”天知道我里面认真的成分有多少,如果能让她重回我的身边,我现在不怕任何代价,真的,什么也不怕。
“我现在时间很充足,我有打算自己写本自传什么的,《g-的音乐25年》做这种事也算是把那些有的没的总在一起声明一下,或许,我希望的,我还能成为大韩民国的学生的写作素材,很有意义,不是吗?”
“很不错的计划,那么,里面如果有说到我的话,请还是用‘j小姐’代替吧,出版的时候记得给我邮寄一本。”
“当然。”“j小姐”这个称呼,让我再翻起那些可怕的往事,惭愧涌上心来,我发现我很难直视她的双眼,那双明亮的,含笑的,不带一丝感慨的深邃的双眼。但我要尝试望向她,我要给自己勇气,或许,喝上一口会有所帮助。
透过玻璃酒杯,看到那双被我称之为“爱的深渊”的黑眸,依旧透着光彩,越是凝视越深陷其中,从来都是,从未变过。
hingthere.
“对不起,我有些走神了,回到现实吧,那么你呢?”思绪飘回,我将今天最重要的问题问出口。
“贤妻良母。”她很轻松的挑眉道:“可忙了,没什么可抱怨的,一年也有三五次委托吧,出庭次数不多,原先的工作已经变成爱好了。普罗旺斯真的是个不错的地方,除了薰衣草,还有不错的葡萄酒,你真该来玩玩。”
是的,绝妙的地方,我去过,但此刻是否该提起那次狂热的冒险?
拿着她的中国旧友给的地址,傍晚时分,全副武装的任谁也认不出来,来到那片薰衣草田。可我看到了什么?她和她的丈夫说笑着,抱着稚子,往和我相反的方向走去,那个地方是他们的家吧。
橙色的阳关洒在紫色的薰衣草上,那种颜色让我恍惚,既不敢向前打招呼,又不想挪开脚步离开,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而我就像个傻瓜一样站在那里,直到被路过的人的喧哗声惊醒,望向天际,连最边缘的云都褪去了颜色,夜,笼罩上来。
“不”我想,“不能说!”
她似乎没有察觉,身体向一侧微倾,用手抚摸着旁边绿植的叶子,我真想吻上她的长颈,轻轻吸吮,留下我的标记,再用鼻子蹭蹭她的下颚,然后,再向上,吻上,那张诱人的唇。
“哪位是我们的侍者?我想要点水。”她向帘子外望去,询问着我。
“就是那位。”我用眼神示意刚走过去的男侍者。
“你确定?”
“你怎么会忘记呢?几分钟前你还在挑逗他,还为他向我求情?”
她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吧,“你还是个醋坛子呀,真让人欣慰!”
哈哈,是的,我最会吃醋了,“不,我没有。”我皱眉否认道。
“说到这,那个长毛老外怎么样了?”我指的是她的丈夫,那个在她说出国“散散心”的时候,卑鄙的将我的她勾引去的法国画家,那张满脸胡子的脸,就像是没有进化的猴子一样,我是看不出他那里好来,可就是那张白痴的嘴脸将她从我的身边夺走。
“哈!”她大笑一声,“长毛?别这样说,沃尔特婚后都有认真的刮胡子的。”
哦,是吗?good!我现在脑子里为什么会有她给那个长毛刮胡子的画面,该死的,这以前可是我的专属!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在喝口红酒,不要让她看到我的嫉妒,你可没资格嫉妒了,权至龙。
“谢谢关心,总体来说,蒸蒸日上。沃尔特从去年开始的巡展很顺利,这一个星期就在首尔大学的美术馆举行,这也是我为什么回来的原因,很庆幸韩国比当年变好了很多。”她说这些的时候就像是在给我解释吗?这个国度就没有你留恋的东西了吗?
“对了,他知不知道,我们……”
“共进午餐?是的,我告诉他了,他还让我向你问好。”
“真是好心。”呵呵,向我展示他的骄傲吗?“你们俩都是,谢谢,很好。”
沉默,沉默,气氛又被我弄尴尬了吧!
侍者终于上菜了,这次不是那个讨人厌的男侍者,显然,讨厌的家伙没有了很好。换成另一位男侍者和漂亮性感的女侍者,完美的曲线——包裹着的结实的臀部,细长的腿线。
我多看了两眼,嗯,这就是一个中年男子的一些恶劣的小癖好。她好像认出我来了,端盘子的手有一些紧张的颤抖。我想,如果我问她要不要去喝一杯,或者留个电话什么的话,她肯定会立马同意吧!
她额外向侍者要了一杯水。“用餐愉快!”侍者退下了。品尝一下“美味”的食物吧,继续刚才的话题简直不可能。
“嗯,不错,牛排还是烤的刚刚好,你尝尝。”我插了一块儿切好的牛排到她的盘子里,就像当年那样,试图用食物打破刚才的尴尬,她显然一愣,然后插起牛排放进嘴里,“确实不错。”她吃完后也插了一块子鸡给我,
“嗯哼,你点的菜不错,很细嫩。”对食物的相互赞美,一如当年的甜蜜往昔。“这肯定比你平常的用餐差多了。”
“普罗旺斯那边?我们几乎不外出就餐,男孩子总是胃口惊人却口味糟糕,精致的餐馆和美味的食物完全是白费,但是小女生却怎么哄都不喜欢吃饭,只喜欢她爹地烙的卡通煎饼。所以,总的来说,这家意大利餐厅,也是很大的享受。”
谈起她的孩子们,即使是一种抱怨的语气,但是一种很欣慰的样子呢!她果然是真的喜欢孩子的吧,如果,如果,当年,我们的,那个孩子没有因为意外……我们不会走到今天这样吧!
“两个孩子也跟着你们来了吗?”不知道为什么问出了这个和我毫无关系的话,或许我想看一下她的可爱的孩子,从轮廓里描绘一下如果我们的孩子活着的话,会长什么样。
“哥哥在那边上学,妹妹和我们来了,她被她爹地宠坏了,我现在已经完全放任不管了。”
“如果是我,我也会很宠她的,还记得,我们,曾经,也有过一个孩子的。”我不知道怎么的,话不经大脑就这么说出来了,这是要引得她惭愧吗?
我又出错牌了?god!我并不想这样的,真的,我发誓。
她只是一愣,放下刀叉,很是平静的说:“你还是知道了。”
是的,在她嫁人后我才知道,我当年都做错了,错过了什么,“是的告诉我的。我在想,如果,那个孩子能够保住的话,我们是不是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可惜,没有‘如果’给我们。当年那件事只是一个导火线罢了,我们,你知道的,终究要走到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吗?”
“不是的,我们是爱着彼此,只是时间的问题,婚姻,家庭,我们都会拥有。”
“爱,不是生活的全部。至龙,如果你今天就是来想要把当年的事弄明白,那么我就都告诉你吧!”
我没有说话,她抿了一口红酒,开始说:
“至龙,我受不了的不是等待,我当时只有24,等,我有的是时间。但我受不了的是你的那些粉丝的‘恐怖袭击’!半夜砸窗户砸车,毁坏个人财产,诽谤,暴力人身攻击,或许你觉得我说的有些‘过了’,可在法律上就是这么判定的。这些在别的国家我都可以轻松将她们告上法庭,而在韩国这边,我却要默默地忍受这些,躲着她们,拿她们没有任何办法,甚至要‘学着去原谅’!我的身份还是一个国际诉讼律师,可笑吧!我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就因为和一个‘明星’谈恋爱?很荒谬的事实。当年那样的环境给我压力很大,我没法正常的生活下去,真的。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个孩子来了,我没有保护好他,他不满意我这个糟糕的母亲又离开了,我至今很惭愧。”
“孩子没了,我本来以为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会是我的依靠,但是,你在日本开演唱会,没法到我的身边什么的,电话打不通,短信没有回复。我最深的一次感受到心冷了。我给你找各种理由都无法掩饰的心冷。我理解你的工作,从来都没有无理取闹过。或许就是从来没有爆发,一有一个导火线就会全盘崩塌吧!明知不可能,却仍然觊觎安宁的生活。”
“或许就是命运吧,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遇上了沃尔特,他给我了我想要的全部,全心的爱,安宁的生活,原谅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回应了他的爱,在我们当年的感情里,是我先放弃的,就像响应你的粉丝说的那样‘我配不上你’吧!容我有些语无伦次了,我先去下化妆间。”
事态发展有些“出乎意料”,我为什么要撕开挑明呢?她会就这样离开吗?真是糟糕透了,你可真是一个loser!
脑袋里嗡嗡的想响着她说的一切那句轻声的叹息“爱,不是生活的全部”,我们爱过,是的,闭上眼我仍然可以清晰的回忆起那些绵绵时光——
彼此肆意迸发的热·情,对那轻巧结实的四肢的霸道占·有,多重节奏的律·动……床第时光过后的汗水和满足,清晨唤醒我的湿·吻……
那时候以为的幸福的全部,全身心的放松,我只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感受到。
她说她自私,其实我更自私吧!强行将她拖入我的世界,从没认真的了解过她想要的生活,以为她像所有传统韩国女人一样,却忘了她是一个有着所谓“世界公民”思想的优秀女律师。
是呀!怎么可以忘记呢?她的优秀,无论是现在还是当年我都以此为傲呢!
是我没有珍惜,哈!是的,是的,是我先忘记初心,随意对待她的,怎么能怪她离去选择更好的呢?
罢了,罢了,十五年了!追悔已经于事无补,还是,再来两杯吧!我发觉今天的红酒格外的美味。
从玻璃杯里我看到她回来了,她居然还回来了,没有离开吗?我以为她会丢下了我这个loser回到她的幸福美满的家庭了?
“怎么,你没走?”我很是惊讶的问,她的返回就像是神的恩赐,怜悯我想要再看她几眼的愿望。
“希望我不告而别吗?可惜了,前菜都还没吃完,可不能浪费粮食。”她半开玩笑的说,和刚刚离开前的状态完全不一样,就这么快,所谓的调整过来了吗?
“所以,说点愉快的吧!除了自传,你的事业?”
最让我自豪的演艺事业?本来想要向她说我的成就,看我有多么厉害,啊哈,让她听了会后悔?但在想到当年就是顾此失彼才失去她的,我就没有了那份炫耀的心。
我又何必夜郎自大的炫耀那些真的“不过如此”的成果呢?就像一只丧家的老狗想从窝里扑出来,在祈求主人的爱怜。
算了,算了,你还想过用所谓的“小奶音”扮可爱吗?那是她孩子的年龄才应该做的,你,已经是一个三十多近四十的中年人了,该成熟点了。
“哦,事业,让我想想,歌吗?大部分还是靠你这位缪斯女神还眷顾我的时候,写的那些东西,修修改改,成为新的或者深情或者悲伤的烂情歌,陈词滥调的夺人眼球,或者在歌里面重复的让人忘不了的调子,以达到大街小巷传唱的程度,用来证明我的影响力,总之就那样吧!”
“看来,事业很成功。”
“是的,成功。感谢你的肯定。”
当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那头是听不懂的语言,我看着她快速的说这什么我听不懂的,法语吗?
果然她放下电话,咬着下唇,有些尴尬的对我说:“抱歉,至龙,我女儿奥德丽,她吵着要找我,沃尔特居然就带她找过来了,真是的,明明告诉过他……抱歉,我要先走了。”她匆匆的起身,拿起她的包就要离开。
“我送你吧,我有开车来。”我跟着起身,召来侍者结账。
“不用了,至龙,他们现在就在停车场,真是的,抱歉,说好的叙旧言欢。下次,有机会再聊。”哦,她是客气的这么说吧,再聊什么,还有下次?
“我送你到停车场吧,让女士独自离开可不是绅士所为。”这是在最后奢求看她两眼吗?
“那好吧!”
刷完卡,并行走向停车场,我们都没有说什么话,周围的一些声音,议论清晰可闻,我想试图拉着她的手,但是想到已经没有必要了吧!
目送着她坐上那辆车,缓缓地离去
···········突然出现的分界线要闹哪样(╯‵□′)╯︵┻━┻·········
“嗯,至龙,现在几点了?怎么起来了?”
“真儿,你还在!”
“你又做梦了?好吧,这次我又是因为什么离开你?”
“呃,能不说吗?”
“不行,我已经在你歌里当了多少次坏女人了,你不和我说清楚,现在马上就滚去隔壁和小志睡去!”
“老婆,我错了/(t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