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坐下来,商议大正方略后,顾品珍方才离开。
在回来路上,顾品珍可是胆颤心跳,为刚才所看到的那个手令胆颤心跳,更担心阴谋败露.
如此胆战心惊的回到旅馆对面的一个茶馆里面,找来两个心腹商议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大家刚刚坐下,就看到何应钦慌慌张张的跑向杨兴的房间。
顾品珍大惊,连连追问身边几个亲信,晚宴后有什么不对。
大家仔细一琢磨,都连连摇头。
一个亲信笑道:参谋长,没有什么异常啊。我们一直呆在将军房间里面啊。除了一个饭店伙计,来问了将军,说要将先生换下的衣服拿去洗洗,熨烫一下。
顾品珍大惊道:这,这难道不是异常吗?这种偏远饭店,怎么可能提供衣裳熨烫业务?这么说来,那个杨兴对我的行为,定然已经有所察觉啊。
几个亲信一听,大惊道:将军,这,这怎么办?
顾品珍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良久,仿佛眼神一亮,低声问几个亲信道:我刚才找你们两个,你们没有给谁说吧?
这两个亲信连连摇头道:将军,我们跟随你左右远非一日,这种事情,我们怎么可以告诉别人。
顾品珍大喜,对几个亲信低语数声,然后翻过茶馆的一个院子,跑到对面一个街道上,跨上战马,向大家居住的那个旅馆飞奔而来。
见到杨兴后,顾品珍两只手支撑在桌面上,上气不接下气道:总司令,快快跑,许崇智正在调动军队,准备对总司令不利啊。
杨兴大惊道:顾参谋长,到底怎么回事?我与那个许崇智虽然政见不同,但大家都是革命同志,许崇智怎么可能对我不利?
顾品珍显得万分着急,在杨兴一再逼问下,不得已道出实情。
杨兴一听,大是感动,双手紧紧握着顾品珍道:顾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顾参谋长,事急从权,这个我理解。如今之计,有两点急需处理,第一点就是我要马上逃出柳州,逃回南宁。
第二点就是要全力避免革命军分裂。
顾参谋长,敬之你们都在这里,你们看这样可以不。顾参谋长与张斯可就留在这里,到时候将这封信转交给中山先生,并如实告诉所发生的一切,希望其能够制止许崇智、许崇智参谋长疯狂举动,并且告诉孙文,希望不要因此影响双方关系。
而我则与敬之,李璜,率领教导团化妆之后,连夜离开吧。
当即一拍手,两个身穿军服的教导排排长走了进来,杨兴一阵吩咐之后,当即带着何应钦来到客栈另一端。
而顾品珍则被留在房间里面,而那个张斯可则派去联络林森、于右任、居正等人。
何应钦大惊道:总司令,这里可没有门什么的。
杨兴笑道:敬之,怎么一定要大门小门走什么的.
来到楼底,两个警卫递过来一套衣服,只见杨兴非常熟练的更换之后,看着杨思华在墙角轻声敲了三下。
突然对面墙外传来清脆的三声回响,杨思华大喜,对墙角一阵摆弄,露出一个大洞,两名警卫非常熟练的钻过去后,接着杨兴弯下腰,非常麻利的钻过去。
让人感到惊讶的,外面是一个烧烤摊子,有十多个青年学生模样的人正围着摊子购买烧饼。
看见杨兴出来后,大家迅速散开,掩护着杨兴、何应钦进入一辆马车,片刻消失在旅馆周围。
如此车子一路畅通无阻,不到片刻就来到教导团驻地。
在晚上的时候,教导团走出一队队穿着粤军军服的士兵,好像执行什么特殊任务似地,消逝在临时驻地。
到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蒋参谋长率领一个团的士兵赶到旅馆的时候,被留守的国民革命军教导旅士兵所阻击。
经过激战,来到杨兴所居住的办公室的时候,除了看到顾品珍与张斯可外,杨兴已经人去楼空。
就在双方交战正酣的时候,张斯可连连跑到林森、居正、于右任的居处,声言许崇智不忿酒宴被辱之耻辱,派兵前往旅店刺杀杨兴。
林森、居正、谢持、于右任等人先是不信,直到旅馆枪声大作,方才大悟,慌慌张张的坐着马车赶往孙文在梧州的行辕。
但是刚到行辕,就被孙科所阻挡,声言孙先生今天喝多了,刚刚吃了几颗安眠药,到现在才睡下。
张斯可大惊,连连催促孙科去找宋QL,好半天宋QL才出来,将大家引进客厅,先是不信,后来才感到问题严重性,慌慌张张的叫醒孙文。
好梦被惊醒,孙文先是发了一通脾气,到最后也着急了,穿着一件睡衣,骑着一匹马,就往旅馆冲来。
但等孙文等人赶到旅馆的时候,蒋参谋长已经攻陷旅馆,发现杨兴已经金蝉脱壳,逃之夭夭。
孙文大怒,一巴掌打在蒋参谋长脸上,连连说道: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怎么能对革命同志做这种小动作呢?
蒋参谋长双手捂住脸,默默的退到一边去。
孙文突然对张斯可显得非常热情,握住手不放,说道:张名再,对不起,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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