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还是我的一个远方侄女,谁知道肏过反而成了包袱,想甩都甩不掉。”我立刻摆出了个无比厌恶的表情说:“这个剩饭我可不想吃,免得到时候消化不了了拉稀屎。”
邱主任的眼睛,马上瞪了有牛卵子大,往地上很快吐了口痰,神色当下显得非常无奈的说:“那她来了咋办?”
我将吸剩的烟屁股往地上随便一扔,眼瞅着邱主任不以为然的说:“只要你给我和赵秀琴,腾个安静地方美美肏上一下午,她来了你想咋办就咋办,我不但一点儿也不管,临走还不会给你添麻烦。
而且有个好主意送给你,省得你心里一直像用龟戳着似的睡不塌实。”邱主任听我说得那么胸有成竹,赶忙恬着脸凑到我跟前,重新点燃一支海河烟塞在我手里说:“老华,咱们都是一个战壕里并肩战斗的革命战友,虽然处在不同的岗位,但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我们之间革命的深厚友谊,经历过这次急风暴雨的考验以后,一定会更加牢固得如钢铁一般。”
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很清楚自己能够在邱主任面前这样呼风唤雨,全是靠拉了革命大旗当虎皮,又抠住了他死穴的缘故,否则凭他六尺多高的粗壮汉子,如果不牵扯到与生命攸关的重大事儿,人家才不尿我是个什么东西。
我听邱主任把毛主席当时评价中国和阿尔巴利亚关系的话,风马牛不相及的用在了我身上以后,肚子里除了暗暗发笑外,表面上却抽了口烟,理直气壮地用手拍着胸脯,像上刑场慷慨就义的英雄好汉一样。
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革命人就应该经历风霜雪雨的严峻考验,否则龟都不顶,是个没一点用的散黄蛋。
现在我是光屁股过河,根本不操水会湿了屁眼的闲心,这次为你冒这么大的险,并不是肏了你外甥女和相好,主要敬重你邱主任是条响当当的红脸汉,看在社员揭不开锅时,敢拿自己的脑袋担保,为他们分那些可能会要你小命的战备粮份上,才下了决心给你帮忙。要不然真懒得理这屁事。”
谁知邱主任被我这一番文化大革命中用惯的慷慨语言,感动得立刻紧握我右手,热泪盈眶的来回用力摇着说:“到底是革命情谊比海深,山崩地裂也变不了心。
虽然咱俩才认识了不到一天时间,感情却比亲兄弟还要亲上好几分。老华,你既然把我不当外人看,老哥当然也不会亏待你,这样吧!赵秀琴的小姑子来了你根据情况看,想肏我找个地方你按住了使劲肏个够,不想肏了就叫她干啥了干去,赵秀琴反正不下地干活,一直陪到你走城里为止。”
我一面抽回被邱主任握捏得疼痛的右手,一面瞅着一只趴在炕角落,窥望我俩动静的小老鼠,有盐没醋的冷言嘲讽他说:“人的命,天注定,机关算尽没龟用。你我这次能碰上,可能上辈子有原因。
只是你家里穷的放个屁,都能瞅得见从门里窜出去,我就是想消停肏赵秀琴她们一阵子,也总不能钻进老鼠洞里,去找那个方便和快活吧?”
邱主任听我这么一说,眼睛不由得瞅了瞅黄褐色的土墙壁和靠墙的一张旧方桌后,就对铺了一张破旧炕席上躺着抽烟的我说:“老华,我家里穷是穷得尽冒土和灰,也没有个值怂钱的东西。
可对于你这个事情倒不用发啥愁。自从毛主席他老人家,发表了”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伟大指示以后,我们也做了这一方面的各项准备工作。
红星公社虽然条件和能力有限,既称不了啥霸,又没有广积上多少粮,就是深挖洞也达不到教育片地道战里华北平原的那个水平,可在某些地方搞出来的东西,倒还得到了县领导和武装部翘了好几次大拇指。
比如我家你现在躺的那个地方,只要取开被卧掀起炕席,再揭开下面的炕面就会出现一个洞,如果顺着搭在那里的一个梯子下去往前走,洞会一直通到了院墙外面的那棵老柳树底下。
另外这洞还有一个秘密出口,就是我家菜窖最北面的墙,你只要在里面用力揣上两脚以后,墙上开个大洞就会从菜窖里出来,”
我吐了个烟圈,一面看它逐渐扩大消散在空中,一面不温不火的给邱主任戴了顶高帽子说:“想不到老哥落实最高指示倒是雷厉风行,工作竟然认真到了这个地步。
怪不得连续几年都是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的先进集体啊!只是那里面又黑又潮,地方虽然非常隐蔽,可我觉得搞那个事情,心里不怎么畅快。”
邱主任马上给我解释说:“我哪能让你受那个洋罪,其实从这里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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