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两人来到音乐厅,票早已卖光了,票贩子的票要贵一倍以上,宾挑着票讨价还价出其不意的买了两张最好位子的票,票价倒相对便宜,票贩子绿着眼睛后悔没有想到目的在最好的票。
马素贤没有说话,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买这么贵的票,有票进场不就行了,不买最贵的!他又忘了,但没有说话扫宾的兴。
晚上坐在音乐厅宾如痴如醉的欣赏着顶级的演奏,马素贤却在勃拉姆兹的第三交响乐中轻轻的睡着了,宾无奈的摇摇头微笑。回程的飞机上马素贤新奇的看着底下流动的云和土地感慨的说“哪天我要是可以开上一次飞机就好了。”
“哪有什么,你一定能行。只要你想做就一定能行。”“你说女人们都喜欢漂亮,你看哪些衣服时也眼睛放光。我们可以开个女性用品店,专卖些内外衣和化妆品,也许还有些其它的,货品可以从柳雯琪处或南边进。
我们不能出面,关键是要找几个靠得住的人,会做买卖,人还得漂亮。”“找那么漂亮的干什么?你不会另有企图吧。”“切,你人不漂亮谁买你的东西。
她们穿在身上就是卖点。”“你挺会做买卖的吗!反正只要是跟女人有关,你就门精。知道了,好我来办。店铺先不用那么大,但要有发展潜力的地。”
马素贤的一味谦让宾再次错过了指出他教师式说教的口气多数情况下会惹起反感。都市的户口办好了,宾陪妈妈去落户口和房子的合同签字。
为了快坐了飞机。在飞机上宾就老实的读书,老妈还挺高兴。到了都市没费什么周折就办妥了全部的事。户口大哥已联系好,把户口转入和落在大哥所在的派出所,然后拿户口名簿去办手续。完了陪妈妈去看房子,妈妈对四合院很是满意。
但那三套楼房不明白马素贤怎么想的,但子女做什么只要不违法也不想过问。见过了亲家和孙子。就安排与以前的老战友见面,马素贤早已安排妥当了,刚改革开放,引进了许多时髦的东西,有一种餐会时髦了一阵,叫联谊会。
大厨准备一些餐饮,来客再根据自己的喜好点菜现炒,后来太浪费了,价格又高就消亡变形了,联谊会成了真的联谊会。低档的成了自助餐也叫补肥,重点在吃。高档的酒会成了就会,重点在交流。
马素贤安排在招待所,主任准备得相当充分。能来的人也不多,冲着时髦或者多年的情谊也说不定。
其中有几家的子女事后与宾走的很近。宾四五岁时随母亲在都市住过不到一年,幼稚园里有另外三个孩子与宾的家庭情况类似,父亲们都没有确定去那里,家就暂时安在都市没搬。
两男两女,另一个男孩大家叫他猴子,他爸姓侯当时坚决留在都市就没走。他也长得尖嘴猴腮,大了也还没变,看得出来急着要走“以后有事找我。”
拍拍宾的肩膀就告辞了,猴子的妈妈解嘲的说“这孩子打小就没礼貌,他现在可忙呢。复员后做这做那的,最近说是做生意呢,有什么批文啥的可忙呢!”
两个女孩的生日是同一天,比宾大几个月。叫燕子的随父母去了西南没在,另一个叫鸽子。鸽子是小名,王雨鸽来晚了进来时有些人已告辞了。
“对不起,李阿姨来晚了。”“没啥,过来坐。哟,这长的水灵的,还是哪个一天嚷嚷着长大后要宾来娶的小姑娘吗。”
宾的妈妈爱怜的抓住她的手上下看着。宾早已厌烦地躲在角落,他最不喜欢这种社交活动,但看见来人还是客气的过来打招呼“鸽子你好。”脑子里依稀浮现出一个香港名演员的脸。
鸽子的眼睛睁大了,没说话点了下头坐在宾的妈妈旁边。鸽子的妈妈插话道“我们调进都市几年了,雨鸽才调回来。要不要复员还没定呢,看吧。呃,李姐,你家宾在干吗呀?你们这次来都市有什么事?看能帮上忙不。”
“噢,他呀,现在是文大物理系的大学生,学得不错。我们这次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么多年了来看看老同事和朋友。”每个子女都是父母的重点和荣耀。
王雨鸽与宾的妈妈客气的聊了很久,走时宾礼貌的出来送别。“看得出来你还是哪个老实的小弟弟。土鼈大知识份子下次来都市给我打电话,带你见见世面先走了。”
离都之前又给张艺甜打个电话正好演出不在就留话离开。回程的飞机上妈妈有些头晕,宾就要水要毛巾的招呼,空服员是上次与马素贤坐飞机时的空服员自然就熟了,空服员过来隔着宾弯腰问老妈还要什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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