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杜潜微微点头,若是想在诗上,决出胜负,那么,就必需要用相同的意境,制造出高人一筹的诗韵来。
“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从今若许闲乘月,柱杖无时夜叩门。”
顿时,场下哑然无语,就是连花越山,也是直邹眉头。
杜潜这首诗,就没有花越山,用词那么华丽,文章,也没有花越山那么高昂,一路,都是平淡欢快。
可就因如此,却让人回味无穷,沉寂于此,久久不能回神。特别是其中的景物,描写得清晰无比。
远远超过了花越山所描写的那模糊景象。
单不看诗,只看众人的表情,此场,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定局。
……
“逍遥将军果真文武双全,非我等能及啊!”
不知是谁,回过神感叹了一句。
“逍遥将军此诗已经远远高出了刚才花公子所做。”
……
花越山刚才还喜悦傲慢的神色,顿时阴了下来。
他知道,他几十年的炎国第一才子之名,从现在开始,即将有人接手。
没错,向来,花越山,都是以炎国第一才子自称。
而他所到之处,也是为他的才能所折服,纷纷承认了他的身份。只可惜,今天,这个荣耀的光环,将不会再伴随着他。
可是,他心中不服!他是真的不服,他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想过自己会输!
自信心极度膨胀的他,从未将杜潜看在眼里,虽然杜潜也颇有小才,不过,在他心里,也只是小才而已。
他现在,输掉的不止是他头顶的光环,还有,他喜欢的女人!
“好了,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此场,是杜潜。”
“等等!”
皇帝一看,一脸不甘色的花越山,正直直的看着杜潜。
“陛下,我不服,我要求,再比一场!刚才,那仅仅只是诗词上对决,草民,草民并未拿出自己的真正本事。”
在场众人皆是眉头一邹,就是原本在心中,对他颇有好感的杜潜,心中,也冷了下来。
杜潜这一生,最看不起的有两种人,第一种,就是吃软饭的男人,第二种,就是输不起的男人。
花越山是否吃软饭,杜潜不知道,而花越山眼下的表现,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杜潜,他是一个输不起的人!
“这个,逍遥,你看如何?”
杜潜冷笑一声:“你还想比什么?”
花越山刚要开口,不想,耳边一阵怒喝:“山儿!你给我下去!”
只见是花荣开口了,花荣满脸尽是愧疚之色。
他虽然喜欢耍耍小手段,但,他也并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心中傲气的他,怎能允许儿子如此无赖?
说起来,花越山,一般还是很听花荣的话,可这次,却是一反常态的坚决摇头:“肯定陛下允许。”
看着半跪在地的花越山,皇帝也是极其为难。
“逍遥问你,你还想怎么赌。”
见皇帝答应,花越山急忙高兴的起身:“谢皇上,这次,我想和逍遥将军比音曲!”
杜潜冷笑一声:“我说过和你赌了吗?”
说完,看着叶馨:“我们走吧。”
说完,一脸温和笑容的拉着叶馨,丝毫不理会身旁的花越山,就这样,径直的向着台下走去。
看着杜潜就要离去,花越山一把上前,拉住杜潜的手:“嗯?”
杜潜没同意一邹,回头看向花越山。
“还请将军和在下在比试一场!”
杜潜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一把甩开花越山的手:“你,觉得你有资格吗?”
被甩开手的花越山,顿时愣在了原地。
他从来没有想过杜潜刚才口中所说的那个问题。
是啊,先别说杜潜的实力有多强,单说杜潜将军这个职位,可是比他父亲都还要高!他又有什么资格再来比试呢?
……
叶丞相叹了口气,看向旁边的花荣:“老花,对不住了。”
花荣却是满脸愧疚之意:“老叶,你不用说了,我自己知道。”
看着还在发着愣的花越山,叶丞相也叹了口气。
而看着杜潜拉着叶馨的离去的身影,叶丞相却是苦笑,自己两个女儿,通通都栽倒了杜潜手中。
相处五年,叶丞相也知道了,杜潜,是一个有着大男子主义的男人。
虽然没有问过他以后孩子跟谁姓的问题,可在叶丞相心里却是觉得,要让杜潜见孩子的姓名权交出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半晌,直立的花越山低头,吐出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没错,在这一刻,他已经完全想通了!
(朋友生日,去多喝了两杯,结果一喝,就躺下了,现在头都还昏昏的,对不住了,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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