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梦雪不停的诅咒着叶凡,可是自己已经在领导和同事面前信誓旦旦保证过,一定会完成这次采访任务,从小自尊心极强的她,可忍受不了同事们的冷嘲热讽,韩梦雪不甘心,很不甘心,可现在该怎么办呢难道真要自己放下面子去求他。平常冰雪聪明的她此刻也束手无策了不行,自己一定不能放弃,对,得想办法见到他,我就不相信他见到我这大美女,他还会拒绝。哼,小样,我就不相信攻不下你这个堡垒,韩大美女又重拾自信,顿时又神采飞扬起来
叶凡刚挂断电话,穆彤就跑过来抱住叶凡的胳膊说道:哥,谁打电话给你呢
哦,是北京电视台一个叫韩梦雪的记者找我,说要采访我,我拒绝了。叶凡一副毫不在意的说道。
韩韩梦雪,就是那个生活频道的美女主持人,人家采访你,你拒绝了穆彤有点惊讶的说道,满脸不相信的说道。
叶凡见小丫头那夸张的表情,平静的说道:不就是个主持人吗英国女王想见我也没那么容易,我拒绝她有什么希奇的。
也是,我哥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岂是谁想见就见的,咯咯。小丫头一副尾巴翘到天上的表情笑着说道,脸上还带着些许的骄傲。
叶凡扶着妈妈在沙上坐下,李梅叫过几女,然后缓缓的说道:小凡啊妈妈年纪大了,也不能帮你什么了,妈妈以后就在家里照顾你们的生活起居,菲儿,婉儿,你们也要加油啊,早点为妈妈生个小孙子,趁妈妈现在还有力气,帮你们抚养抚养。
两女听到李梅的话后顿时两朵红霞飘上了双颊,有点坐立不安的感觉,同时又偷偷的看了一眼叶凡,见这家伙正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她们,不禁狠狠的瞪了叶凡一眼。
许久,两女轻点臻,害羞的小声说道:妈,我们知道了说完,两女心中感觉到甜丝丝的,但又害怕被两个小丫头调笑,低着头也不敢看众人。
是啊是啊两位姐姐是该为我们这个家添点新鲜血液了,咯咯。穆彤和陈思思都抢着说道,同时偎依在李梅的怀里。几女的一席话,说的李梅眉开眼笑,心中也更是疼爱几女。
叶凡见妈妈和几女聊的开心,遂打了个招呼,独自进了书房,准备起了猛虎军的作训大纲起来。
李梅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了,众女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一切又恢复如初。叶凡通过三天时间的准备,终于将作训大纲完成了,另外还从师傅教给自己的武功招式里精心挑选出了十八招,组成了一套组合拳,叶凡取名为猛虎拳,该拳法动作刚劲,朴实无华,力爆猛,气势磅礴,大有晃膀撞天倒,跺脚震九州之势,讲究一招击杀,动则变,变则化,化则灵,奇妙无穷。这也是叶凡根据军人的情况度身打造的。再配上一套简易版的清风步法,叶凡相信战士们只要学会了这套拳法,一定会脱胎换骨,相比于军人练习的军体拳而言,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切整理完毕,叶凡满意的看了一眼资料,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带上资料,和母亲打了个招呼,坐上小陈的车向中南海驶去。
来到主席的办公室,主席招呼叶凡坐下,然后仔细的看了一遍叶凡准备的作训大纲,大纲条理清楚,理论清晰,主席连叫三个好字,心中也为自己将猛虎军交给叶凡而感到庆幸,同时也为自己的明智而高兴。此子堪当大任啊主席暗自叹道。
小凡啊你的这份大纲准备的非常好,我会拿过去给其他常委们看看,讨论下,相信一定会通过的。主席抿了口茶,看了看手表,继续说道:小凡啊你看时间不早了,要不和爷爷一起吃个便饭
谢谢爷爷我就不在这里吃饭了,你们扔给我一个难题,这不,我马上得赶到北京军区去呢,那里还有一拨子大司令们正等着我呢。叶凡笑了笑把事情的实情和主席说了一遍,听的主席哈哈大笑起来,叶凡却是一脸的苦笑。
离开中南海,叶凡和小陈吩咐了下直接去北京军区,小陈开着车风驰电掣的向北京军区而去。
来到北京军区,在经过实枪荷弹的哨兵严格的检查后,车子缓缓的开进了军区。叶凡是第一次进部队,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叶凡吩咐小陈将车子停下后,然后自己独自一人慢慢的向司令部走去。
军区里面大喇叭里面正放着嘹亮的军歌,一队队战士正在训练场上艰苦的训练着,不时的有一些军官从身边走过。到处都是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叶凡一边闲逛着,一边细细体味着军营里面特有的味道,不禁有点忘乎所以。突然一声咯吱的紧急刹车声,把叶凡拉回了现实。
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走路也不看着前面一声悦耳夹杂着愤怒的声音传入了叶凡的耳中。叶凡定睛一看,只见一辆军用越野车离自己仅仅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军车上一个美女军官正美目圆睁的怒视着他。
叶凡看的出来,愤怒的女军官年龄大概在二十六七岁,齐耳短,皮肤稍微有点黑,但却像缎子一样光滑,如果你想从她的脸蛋上找出几个毛孔,可能得把眼睛凑到她的脸上去,精致的五官,纤细的腰坐的笔直,一身崭新的女军服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完美,与陈菲儿几女的美不同,眼前的此女骨感里带着一种野性美。叶凡不禁看的入迷了。
柳惜筠今年二十七岁,毕业于中国人民解放军理工大学,通信工程博士学位,北京军区信息大队队长,军衔中校,由于信息大队最近需要上一些新的设备,可是后勤部门的经费却很紧张,今天本来柳惜筠想到后勤部那些大爷们那里去求点银子,可是任她求爷爷告奶奶,却一分钱也没要到,所以搞的心情不大好,此刻,又遇上了这档子事,所以柳惜筠一改平时的温婉的模样,怒不可竭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