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蒋干摇头晃脑地吟了片刻,接着他话锋一转说道:“说不定这丝巾的女主人已经死翘翘了。”
“完全有这种可能,试想一位情窦初开,二八妙龄的mei女就这样白白被人给做了。她第一条路就是投河,第二条就是悬梁,第三路就是服毒,第四条路就是”独眼夏侯学着曹操的语气有条不紊地分析着。
曹操打断独眼夏侯的话,不客气地训斥道:“你们积点德好不好,今天我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投井下石,什么幸灾乐祸,什么叫做狗最里吐不出象牙。”
“老大,这”久久不语的太史慈一开口,便被曹操给堵上了:“闭嘴,统统给我闭嘴。”
“老大,我”太史慈又刚一开口,曹操便做了个闭嘴手势,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忍住怒火和想一拳揍那张清俊面孔的冲动,苦口婆心地说道:“小慈,算我求你总行了吧,请你不要再说了,你是为数不多的好同志,我不想你在我心目中的印象也给抹杀掉了。”
太史慈紧低着头,紧张地绞着手指说道:“老大,我心里有句话不吐不快,就算你打我、骂我、恨我、怨我,我还是要说。”
“能顶住压力,小慈真丈夫也!”众人齐声称赞,继而同时挥手大吼:“让他说!让他说!”
曹操见众人都开了口,也不好不给众人面子,于是说道:“好吧,小慈,既然你如此执着,那你就说说吧!”
太史慈顿时欣喜若狂,心想曹操终于被自己的诚意打动了,呵呵地傻笑许久才抬头说道:“老大,丝巾上面好像有字。”
听太史慈这么一说,曹操赶忙将丝巾摊开,果然在丝巾一角绣着娟秀的“司马”二字。“难道丝巾的主人和司马家族有关?”曹操略带疑惑地叹了口气。
蒋干见曹操百思不解状,忙向前说道:“这司马氏虽然没有列在百家大姓之内,但也是一个著名复姓,其家族人才辈出。如著名的史学家司马谈、司马迁父子等。”
“谢谢蒋大提醒,这个我自然知道。”曹操以不屑的眼神看了一眼蒋干,此时夏侯渊和于jin匆匆赶来,曹操忙问道:“二位将军可曾现什么蛛丝马迹?”
夏侯渊将一把粉红色的匕送到曹操手中说道:“老大,这是我在寨前被杀死的士兵身上找到的。”
“我这里也有一把这样的匕,只是颜色不同而已。”许褚见状赶忙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紫色的匕。
曹操将两把匕分别拿在手中一边观察,一边嘀咕着:“这一粉、一紫的匕,除颜色不同之外简直就是一摸一样,显然出自同一工匠之手。”
众人默默无语,生怕打断了老大的思绪,突然曹操抬头问道:“胖子,当今世上能从你手中全身而退的人已经屈指可数,依你同那二人的交手来看,对方是何方高人?””
许褚脸色立时变的通红,低头惭愧地说道:“这二人武功诡异,皆善使暗器,从招式和路数来看,必出自同一师门。当今天下之名将,褚虽然不敢说了如指掌,但自问也了解一个大概,但褚思来想去也猜不出二人的来路。”
“马、吕布刚得汉中,根基未稳,定不会长途来袭轻易涉险;刘璋暗弱无能,秉性温和,且与马、吕布为邻,必定会加强边界防守,恐也派不出多余人手;袁绍与我们相交甚好,且是战略伙伴,想必他是不会搬石头砸自己脚的;夏逸浩、孙策二人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先后夺我宛城到抢我长沙,此处虽然不在其势力范围之内,但离洛阳较近也只是伸手可及,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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