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顺着肉缝下滑,揉摩挑弄起来。
纪倩这黄花闺女怎能抵抗得住这样激烈的刺激,猛地发出一声长吟,玉手按住元越泽的头,娇躯颤抖不止。
快感的电流强烈冲击着大脑,纪倩欲火焚头。按着元越泽头的同时,玉腿逐渐分开许多,任由元越泽对处女花园的爱抚。
湿热的淫水泛滥般从蜜壶中流淌出来,将元越泽的手指浸透。元越泽的大嘴已经下移,滑到小花园外。大大分开的玉腿间,乌黑的芳草被淫水浸湿,水光闪闪,匀称地保护着整座小花园。
最下方肉洞外的芳草因距离泛滥点最近,故被打成一缕缕的,将一小半花园展露在元越泽眼前。拨开肉缝外的所有毛发,就见两片粉红的小花瓣微微合拢,如含苞欲放的鲜花,鲜艳娇嫩,肉洞出水流汩汩而出。
元越泽探出舌尖,刺开合拢着的滑腻小花瓣,舌尖在肉缝里卷起,主要刺激着两片小花瓣的内壁,同时用鼻间抵上在黑森林中若隐若现的肉芽。
纪倩只感到一股更强烈的麻酥感由花园处冲上大脑,她立刻被冲得浑身酸软无力,大量滑湿粘腻的爱液由花心处分泌出,浇灌着肉洞外的小花瓣。
当元越泽的舌尖刺入肉洞少许时,纪倩如遭雷击,全身剧震中下意识地收拢玉腿,死命夹住元越泽地头,呻吟声高了起来:“恩难受”
元越泽放过肉洞,转而伏在他的身上,火热的长枪直接对准是润滑腻的洞口。纪倩轻松许多,心中失落却增加不少,接着,她感觉到跳动的枪头顶在蜜壶外,心生欣喜。
随着纪倩一声闷哼,两片小花瓣被强行分开,娇嫩的洞口亦被刺破,长枪随元越泽温柔而有力地动作“滋”地没进半个枪头至蜜壶内,进而突破那层肉膜。
元越泽心知纪倩冰雪聪明,肯定看到刚刚胡小仙并没有太过痛苦的表现和他有关,不过纪倩始终是没练过武的人,身子肯定不如胡小仙。破处瞬间,她的闷哼是强行压抑的,因为她太好强了,生怕胡小仙嘲笑她不中用。元越泽停了下来,吻上她苍白些许的脸蛋,咬着她的耳珠道:“你没练过武,这没什么丢脸的。”
纪倩确实痛得要命,心中甚至都恨起了元越泽不一视同仁。听他这样温柔安慰自己,纪倩第一次恨起自己来:人家明明以诚相待,自己却非要闹性子。
事实上元越泽家中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更重要的是,论性格,众女几乎都在她纪倩之上,而元越泽却这样待她,令她心生愧疚。眼看着她的眼泪流了出来,元越泽手忙脚乱,立即道:“是不是太疼啦?”
纪倩泪水流得更厉害,只是闭目摇头。元越泽微微一顿,仿佛读懂了她的内心一样,双眼射出异样的采芒,又咬上她的耳珠,轻声道:“纪倩代替不了别人,别人也代替不了纪倩。不是吗?”
纪倩闻言一震,半睁美眸。泪眼婆娑中,元越泽正在对她微笑,大嘴也替她吻干泪珠。纪倩露出娇羞的神色,玉手勾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耳朵,喃喃道:“夫君”
元越泽被她这一唤,舒服骨头都要散了,欢喜地道:“你终于解开心结了。”纪倩微微点头,鼓励地瞧了他含情脉脉地一眼,再次闭上美眸。
长枪渐渐没入处女蜜壶的最深处,枪头顶着花心,纪倩清楚地感受得到灵欲完全交融的美妙滋味,元越泽的爱怜和关怀迅速将她的芳心融化。
除了些许肿胀感,她再也感觉不到半分疼痛,反而是说不出的欢愉和幸福。元越泽亦清楚感受到她放开怀抱的“本体”俯身与她热吻,下身缓缓动了起来。
心灵突然经历涅盘重生的纪倩只觉火热坚硬的巨物反复剌激着自己娇嫩的身体。巨物插入时,枪头必会触到柔软地花心,纪倩只觉随着一次次饱含情意的碰撞,花心似都融化掉了。
子宫深处则开始涌现一波强过一波的热流,进而积聚起来,汩汩流出。元越泽的插入带来的不单单是生理上的快慰,还有那无穷的爱意。纪倩热烈地扭动反应着,似乎刚刚破身的人并不是她。
他能同时慰藉她芳心和肉体的每一次强猛冲刺令她如饥似渴,她扭腰摆臀地迎合着,尽自己最大努力去获得快慰,同时借此带给爱郎最美妙的快感。二人的动作默契熟练,交合处清脆声接连响起,水花四射。
纪倩香汗淋漓,娇躯一片艳红,雪白丰满的大腿交缠在元越泽的腰上,浑圆的藕臂抱着他的头颈,配合着他进出的同时,忘情地高呼着。当元越泽又一次将枪头研磨上花心时,他停止了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