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唐一鸣朝内院喊了一声,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跑了出来,看得出来刚才一直在忙,手还湿着,边跑边把手上的水往衣服上蹭。
唐幼鱼带着唐小春从马车上下来,唐上菊忙上前见礼。
唐一鸣吩咐道:“你领姑娘回主院,看姑娘有什么需要,随时听候姑娘吩咐。”
“好的,爹。”说着,领着唐幼鱼和唐小春往主院去。
其余人等将马和马车赶到车棚,也去了安排好的住处歇脚。
洗漱好略做歇息,饭食也备好了。
饭食都是白氏准备的。
这个二进宅子里就住了他们一家,日常打扫、做饭、清洗也都是他们一家人忙活,并没有请其它人。
“白婶辛苦了!”
“不辛苦,都是奴婢该做的,奴婢做饭的手艺一般,也不知合不合姑娘口味。”
“白婶太自谦了,我觉得挺好吃的。”唐幼鱼本不是挑食之人,再说白氏做的饭食的确不错。
这是在自己家,无需客气,桌上的饭菜很快被扫光,五脏庙得到安抚,快散架的四肢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于是唐幼鱼吃饱喝足之后,往舒适的大床上一躺,舒服地进入了梦乡。
美美一觉醒来,已是夕阳无限好。
坐车的疲累得到缓解,心情也不由大好。
还未起身就听到外间的说话的声音,好像是仓羽和唐小春。
唐幼鱼没惊动他们,静悄悄地起身。
口若悬河的仓羽没发觉靠近的身影:“那个贵公子上去一脚就踢在了吴大公子的小腿上,那腿就发出‘咔吧’的声响,然后吴大公子就‘嗷!”的一声,那声音简直了,当时就吓得我差点从树上掉下来!心扑扑乱跳!心差点从胸口蹦出来!”仓羽一边说,一边用翅膀不断拍打自己胸脯,一副后怕不已的样子。
而唯一的听众,唐小春也完全沉浸在仓羽的解说中,听得入迷,恨不得为仓羽的精彩表演叫两声好。
唐幼鱼满脸黑线,这俩家伙,有好玩的事不等自己醒来,就先乐呵上了。
于是她不声不响地走近,趁一人一鸟,一个说得兴奋,一个听得入迷之际,猛地“咳”了一声,仓羽正表演着单腿站立,整个吓得坐在桌上,唐小春则一个激灵,待回头看清捂嘴偷笑的唐幼鱼,才长舒口气,嗔怪道:“姑娘,您又故意吓我们!”
“哼,我就是故意的。”唐幼鱼故意绷起脸来,“有好听的故事,也不知道叫醒我一起听,竟自己在这独乐乐了。姑娘我生气。”
“那不是奴婢看姑娘太累了,想让您多休息一会。”唐小春狗腿地给唐幼鱼捏肩捶腿,“您想听还不简单,让仓羽再讲一遍呗!实在不行,奴婢给您讲一遍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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