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幼鱼将事情对胡天阳大致讲了下,顺便表达了自己想救人的意思。
这种事,胡天阳没理由反对,只骑马紧紧跟在唐幼鱼马车旁。
那个村子离他们并不远,远远就能听到哭丧的声音,还夹杂着一抑扬顿挫的唢呐声。
看来这户人家日子挺殷实,不然请不起锁呐班子。
“爹呀,我的爹呀!”
“我苦命的爹呀!”
顺着哭声,很快寻到办丧事的那户人家。
围观的村民还以为是事主家来吊丧的亲戚,忙冲里面喊,“又来人了。”
“竟然驾了三辆马车,真阔气。”
“没听说,锁头家有这么有钱的亲戚呀?”
“不一定是亲戚,说不定是在城里卖野味认识的贵人呢。”
“也是,不过贵人来咱村做什么,不会是来送锁头他爹最后一程吧?”
“那谁知道,贵人的心思是咱们能猜到的?”
不一会,就见一穿着孝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没等唐幼鱼他们下马车就直冲他们马车磕了三个头。
将自诩见过世面的胡天阳都弄懵了。
咋上来啥话不说就磕头。
忙对董其他们使眼色,将人拉起来。
“使不得,使不得,我们只不过是路过,你咋还给我们跪上了。”张苗并不清楚唐幼鱼到来的用意,只以为她们想抄近道,于是如此说道。
“啊,你们不是来给我爹吊丧的?”中年汉子也懵了。
“我们又不认识你爹,为什么要给他吊丧?”
中年汉子被堵得无话可说。
跪都跪了,还能咋地。
还是胡天阳扔给张苗二两银子,“死者为大,既然孝子都来迎了,去给老爷子烧二两银子素纸。”
所谓烧二两银子素纸,就是给主人家二两银子的丧礼。
这个张苗还是懂得,问清上礼的地方,将银子给了,留的是胡天阳的大名。
不管之前怎么乌龙,现在对方烧了纸,还是二两银子,是目前为止数额最大的了。
怎么也得意思意思招呼一番,不然岂不是不通情理。
中年汉子就将人往家里招呼,吃个便饭,从这群人的穿着看十有八九不会进去,那就弄几个硬菜或几张皮子让人带走好了,总不能白收人家二两银子。
中年汉子是这样寻思的。
没想到马车门一开,两小姑娘从车上下来,径直就进了自己家。
真是出乎意料。
汉子忙喊家里女眷来迎。
汉子媳妇见来了女客,就要将他们往旁边的空屋领,正屋停着棺材呢,怕吓着小姑娘。
唐幼鱼的目标就是正屋棺材里的“尸体”,哪能去别屋待着。
“这马上要封棺起灵了,哪能让姑娘待那里,再说也晦气不是。”汉子媳妇还要再劝。
“既来了,总要亲自到跟前烧炷香,方能显心诚,不然回家要被长辈说教的。”唐幼鱼硬掰扯理由。
眼见说不动,汉子媳妇只能由她。
这屋除了棺材,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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