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早出门,却让我看到不该瞧见的事情──台哥骑着他的机车,后头载着筱芸。如果仅有这样,还不足够令我吃惊。是因为在后座的筱芸,伸长她的双手,紧紧抱住台哥,模样十分亲昵。
哇哩!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依稀记得几天前,筱芸不是跟波许还在一起吗?现在她身边的男人,怎么会换成台哥呢?机车从我的面前呼啸而过,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我。
瞬间,方才寝室内的诡异场景,就全部串联在一起。散落的酒罐,呼呼大睡的波许,不在房间的台哥不禁让我想到连续剧的下三滥剧情。
两男争夺一女的战争,让最好的朋友,变成最恨的仇人,爱恨交织的冲突不绝,至此形成末路,老死不相往来。不知为何,我有种遭人“背叛”的莫名感觉油然而生是谁背叛了我其实并没有。
只是认为我身旁的朋友,同寝的室友,曾把酒言欢、畅谈心事的好同学们,在这一幕的出现后,那个美好的时光,如泡泡般彻底破碎。
倘若这种情况如我想像,那往后的日子该怎样去相处呢?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二七年新月,我陷入一个困惑的窘境,除了与小陆的感情以外,还有我的好友知己“呜呀──”
彷佛又一次的强迫绝顶,将湘柔送上高潮的地狱。一阵阵异样的马达运转声音,映衬着她欺惨的悲鸣。
“咿啊!”甜美的女秘书,同样人体拱桥的姿势,躯体狂乱颤抖的样子,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黑框的眼镜不知何时掉落在地,还有嘴里的布团,让她的小嘴早已解放呼气。
斯文整洁的纯白色衬衣,满是皱摺。被割裂的破洞,一对娇乳红肿发胀,特别是顶端的蓓蕾,在金属夹子的肆虐下,从原本的枣红转为阴森的暗紫,模样十分悲凄。
深啡色的窄身短裙,像是快要撕开变成两块碎布,且股间的内裤,一道深深的裂口,露出淫液泛滥与被糟蹋蹂躏的两穴,依旧被假阳jù给持续欺凌。
“放”湘柔两眼恍惚,满脸汗水混合唾液地喘息“请放过我”“我还没有玩够耶。”女主任兴致高昂地说着。
飒!飒!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条弹性十足的皮革短鞭,狠狠地向着湘柔的小腹击去。破空声后,就是一道道殷红的印记,烙印在他雪白滑嫩的小腹上,好像要渗出血般。“哇啊!”湘柔吃痛地哀叫。
“说吧”男副理漫步到湘柔的面前“关于调查我们的相关资料,被你收到哪里去了呢?”他讲话的同时,女主任也停下鞭打,饶有兴趣地在旁谛听。
“不我什么也不知情”湘柔的胸口起伏不停“我没有调查你们啊”“贱人!”女主任听到湘柔的答案后,又狠狠地抽她好几鞭。“呃呀呀!”拔高的苦痛嘶叫,再度响起。
秃头的总经理拿着一只黑色的随身碟,放在掌心不住地把玩着,漫不经心地问说:“那么我手中的东西,该怎么解释呢?虽然违反你的隐私权,但我已经看过里面的资料”欲言又止的一句话,隐藏许多含义。
“我”湘柔满面泪痕且惊吓恐惧,似乎总经理手中的随身碟,是致命的证据。她的肉体不停颤抖和抽搐,连解释的话语都讲不出口。
“贱人,早跟你说过”女主任用皮鞭顶着湘柔的下巴,怒意地说:“有人把你的所作所为都告诉我们了,死到临头,还谎言连篇,你可真有勇气。”
“不请请等一等!”随后女主任高举起皮鞭,蓄势待发。从她手持的角度看来,这下将会打在湘柔娇嫩的脸颊上。“慢着!”关键时刻,总经理发话:“我有更好的主意。”
他的话语,却不是湘柔等待的转机。秃头的总经理指着自己与男副理裤裆底肿胀勃起的阳jù,邪气十足地说:“光用淫具的虐待,似乎没法消除我心头之气。所以我打算用肉棒干她。让她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
犹如被雷给劈击,彻底地瓦解湘柔的防御,尤其是提到“肉棒”的词汇时,她就死命地开始扭动抗拒。
摩擦的声响从被捆绑的四肢发出,是很难听的杂音。暴露的肌肤,更是泛起惊恐所形成的鸡皮疙瘩,增添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被虐美和凄惨感。
女主任随即舍弃她手中的皮鞭,转而卸下湘柔乳头上的道具,抚摸挑逗起她刚才鞭打在湘柔肌肤上零星分布的瘀红鞭痕,与当事人强烈的挣扎,产生极大反差的感觉,接着,她再次检查捆绑湘柔的绳索,小心翼翼地加固拘束,不让任何意外发生。
躯体的稍稍解脱,彷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随着男副理与总经理的移动,把这份压抑的感觉不断凝聚、压缩,好像马上就会从湘柔的体内给引爆。
肌肤上毛发全部竖起,底下的汗孔不自觉的张开,然后,沾满黏液的假阳jù分别从菊蕾及阴户给拔起,而开合的两洞慢慢地向内萎缩。啵!最后,是金属的扩阴器被抽离的声响。
这时,男副理来到湘柔的面前,缓慢地脱下西装长裤,露出里面勃起许久的紫红色肉棒。颜色深褐,棍身较平均值还要长,而秃头的经理则是来到她的后方,同样是解开裤头,甩出阳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