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婉蓉将匕首搁在唐月芙的胸前,大骂道:“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娘亲,只知道利用我满足你的淫欲,当找到更能满足你的方式之后,就把我一脚踢开,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
每当我想起你在那头下贱的公猿身上,不知羞耻的摇屁股,就让我觉得恶心,最让我难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经人老珠黄,却霸占着炎弟不放,害得我每次和炎弟交欢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被你这个贱人发觉。”
当听到聂婉蓉误解自己时,唐月芙拚命的摇着头,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竟然早已和儿子苟合。
这样的打击让她惊讶的停下所有的挣扎,眼光怔怔的望着女儿。却听聂婉蓉喃喃自语道:“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你,炎弟的大肉棒可真是妙处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难怪你不愿意放弃”
唐月芙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成一团,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背下所有的过错,但却是连女儿也走上了乱伦的道路。悔恨的泪水滑下脸庞,合着嘴角泊泊流出的鲜血,淌落在地。
聂婉蓉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早已知晓我偷跑回去见齐百威的事情,没错,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原来那个药方就是让炎弟吃下你的心脏,怪不得你不肯告诉我,你不但不想着牺牲自己救活炎弟,却一心只想杀我灭口,你还算是人吗!
亲手害死自己的子女,你连禽兽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聂婉蓉说完,竟疯狂的大笑起来,唐月芙听到女儿说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相反,脑子里轰然一声,不明白齐百威为何会如此说?是齐百威有什么阴谋吗?彼此无冤无仇,为何他要这样阴谋害自己母女?
这一切好像是一个专门设计用来对付自己母女的大圈套。这些时日以来的种种情景,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看着女儿狰狞的狂笑,想起那日齐百威为儿子把脉时候的异象,唐月芙陡然一惊,明白了一切!圈套!圈套!这一切都是一个大圈套!
可恨自己母女没能尽早发现,却都为情欲所缚,跌入了这个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她急得眼泪直流,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呜”作响,拚命想向恶毒大笑的女儿示警,可最终却是“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将身上的白衣染上朵朵凄艳的桃花。
“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可惜已经晚了”完全误会了母亲的举动,聂婉蓉二话不说,将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亲的胸膛上划出一个圆孔。
“呜”唐月芙长长的哀鸣声中,鲜血如泉涌出,聂婉蓉却伸手过去,将划开的胸膛连骨带肉的整个掀开,玉手探进胸腔,握住“怦怦”跳动的心脏,猛的向外一扯。
唐月芙口中顿时激射出一条血箭,打在女儿的脸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聂婉蓉的双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数响,将心脏上连接的血管硬生生的悉数拉断。
“啊”唐月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一歪,气绝身亡,只是一双眼睛却不甘的睁着,满脸的懊悔与绝望。
山间回荡起一声声的叫喊,似乎在感叹唐月芙这悲惨的人生。聂婉蓉对唐月芙的惨状丝毫不予理会,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母亲的心脏,目光紧紧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见那颗犹带温热的心脏,依旧很有活力的微微跳动
聂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着针线,缝补着弟弟的小衣服。和煦的阳光照射下来,让人遍体生温,此时的聂婉蓉赫然已是身怀六甲,平坦的小腹微微挺起。
原本略显单薄的胸部竟也整个充盈起来,由于没戴肚兜,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两颗肿胀的乳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显出来,清瘦的瓜子脸也变得圆润成熟,少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却更多了些少妇特有的妩媚味道。
“呀”聂婉蓉一声惊呼,右手的拇指却被银针不小心刺破,一颗鲜红的血珠渗了出来,她连忙将受伤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着,一边气恼的将针线衣物丢在地上。自从聂婉蓉半哄半骗的让聂炎吃下唐月芙的心脏,距今已经过去四个多月,聂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强壮起来。
而且早已过了齐百威所预言的百日之期,聂婉蓉深信弟弟体内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早已清除殆尽,在每日与聂炎共享鱼水之欢的同时,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当日所做出的正确决定,杀母取心的负罪感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
但是,没有了母亲的照料,聂婉蓉便不得不负担起两人日常的起居,就连缝补衣物这样的小事也要亲力亲为,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好笑,虽然聂婉蓉能够练成世间最为繁奥的“连心剑”却对针线女工毫无天分可言,摆弄至今依然不得要领,每次都会在手上刺出六、七滴血来才算罢休。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