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让学生们增加知识的良好目的,导游直接把他们拉到了着名的上海博物馆。
与此同时,还有很多本市的学校也在组织活动,所以场馆内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从前赵紫薇是个提起科学就头痛的懒蛋,但只要卓鹤在身边,干什么都不会觉得无聊。
她先陪着他参观了青铜器,又到书画馆里对着成百上千年的卷轴前瞧来瞧去。
卓鹤认真的读过每段介绍,忽然道:“我爸应该很喜欢这些东西。”
“那有时间就陪他来呀。”紫薇的答案照旧天真。
卓鹤对上她坦荡的眼神,总是有很多话无法道出口。
闲不住的紫薇趁这会儿功夫,又发现新大陆,跑去个卖纪念品的柜台观赏里面的仿制玉钗,惋惜道:“哎,我要是没剪掉以前的长头发,就可以带了呀。”
卓鹤对赝品没什么兴趣,礼貌的在后面保持安静。
“你说我长发好看,还是短发好看?”赵紫薇冷不丁的抛出难题。
卓鹤实话实说:“都好。”
“太敷衍人了。”赵紫薇不满意的鼓起面颊。
“只要你是你就好,别的并不重要。”卓鹤轻声道。
“哼,算你蒙混过关。”赵紫薇转而满意的笑出来,再度到别处瞧新鲜去了。
卓鹤始终守着她,未感厌倦,真不明白为何茫茫人群中的小丫头总是那么耀眼,让自己几乎一晃神、一抬眸就可以找到,从不失误。
——
平等的暮色眷顾了不夜城,也眷顾到与世无争的桃源。
苏全跟踪那些可疑的男子整天之后,发现他们根本不是什么游客,始终在镇子荒芜的地方鬼鬼祟祟的徘徊,待到天色稍晚,便神色凝重的朝着个冷清的院子径直前去。
此番诡异举动,非奸即盗。
经验丰富的苏警官摸了摸腰间的已经好几年没有正经开过火的枪,再度勇敢现身叫住这些人:“喂,你们到底干嘛的?跟我回派出所登个记。”
男人们显出了几分紧张。
“好、好。”稍微会中文的男人率先回过神,笑着走过来。
完全是出其不意的刹那,他忽然扬起始终插在兜里的手。
银光一闪,苏全只觉得脖颈微凉。
之后,暗红的血猛地喷了出来,溅到那男人满脸。
男人冷酷的瞧着这个警察倒在地上,根本不为所动,给同伙使了个眼色。
几个人相视而笑,继续朝着既定的目的地走去,走到了,立即重重的敲了敲院门。
半分钟之后,卓凌风疑惑的脸出现在缝隙之中。
他们谁都没发现,巷角蜷缩着个全身发着抖的小女孩儿,捂住脸半声都不敢出。
那是要给父亲送饭的苏许。
——
这些人是谁?为什么那么气势汹汹的冲进卓鹤家的院子?
他们杀死了爸爸!还把他的尸体抛在街上!
手脚根本听使唤的苏许连滚带爬的冲到苏全身边,摸了摸他全无的鼻息,又几乎是无意识的摸索到面瘫君家的后院,爬上常踩的乱石翻墙而过。
也说不清哪来的力气,明明抖得跟筛子似的,却坚持走到房子旁边,听到他们的争吵。
“卓先生,事已至此,交出小少爷是你最聪明的选择。”那个讲中文的男人又在说话,嗓子难听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魔音。
卓凌风朗如明月的脸上冰冷如霜:“简直是做梦。”
苏许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渐渐回味,惊恐到面无血色。
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去找父亲的同事帮忙,而只身闯到这里,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接着男人们说了好多混乱的日文。
卓凌风的态度更加强硬,直到被装上消/音器的手/枪击倒在地,周围才恢复片刻安静。
苏许吓得双腿一软,不小心撞倒了身边的花盆。
听到声音的黑衣男子立刻冲过来,瞧见这个卑微又邋遢的陌生姑娘,再度毫无悲悯之心的举起了黑洞洞的枪口。
苏许话没过大脑就说出口:“我知道卓鹤在哪!”
“哦?”男人浮出冷笑。
苏许说:“他、他去参加春游,现在到了上海!”
“老大,我找到了这个。”有个机灵的小弟从屋里搜出了桃源一中发下来的行程单,虽然上面的汉字认不太全,却也猜了个大概。
男人接过来,看得笑容更加明显,而后立即扣下了扳机。
松川会对卑鄙的告密者,向来是不留活口的干脆。
——
黑夜浓到化不开的时候,外滩上却是灯火璀璨。
吹着暖暖的晚风,赵紫薇的心情超级好,她抱着个刚买的毛绒熊,笑的比那些流光还灿烂:“每次来都是这么多人呀,你可别把我弄丢了。”
学生们早就三三两两的散在附近参观去了,没人会在意他们在手牵手的散步。
卓鹤每次都喜欢十指相扣的拉着格格大人,现在也不例外。
“下次去日本找你,你会带我去看东京塔吗?”赵紫薇问。
卓鹤点了点头。
“听说函馆的夜景也很美丽。”紫薇满脸憧憬。
卓鹤不善于许诺,所能做的,也只不过把这些话记在心里。
正在温情之际,兜里的摆设似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这个号码除了紫薇,就只有最亲的亲人才会知道。
所以卓鹤没有半点犹豫,立刻接通。
“你在哪里,南田浩二在一档新闻节目里看到了你,我知道的晚了,恐怕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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