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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花玲的女人,在嫁给英树时,还漂亮的像朵花。
无奈生活的坎坷太多,已经让她提前老去了。
次日清晨,卓鹤面无表情的坐到花玲面前的沙发上,光亮的皮鞋和她憔悴的眼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浩翔呢,我要见我儿子。”每个母亲大概都拥有这样不分时间和地点的勇气。
卓鹤并不想折磨妇女和儿童,他勾了勾手,被照顾得很好的浩翔立刻被带了过来。
花玲猛地扑过去抱住了小正太,激动地泪如雨下。
“你的要求我已经满足你了,如果你打算戏弄我,我还可以让你失去他第二次。”卓鹤轻声地平铺直叙。
花玲颤抖的抓住浩翔不撒手,终于凭着对儿子的爱,而放弃了夫家最后的秘密,回答道:“我公公他不相信任何人,就算英树当时也没有参与到杀害泷本小姐和卓先生的计划中去,但我的曾在送茶的过程中,偷听到他与伊藤十多年前的秘书美惠打过电话,探听了泷本小姐在为老会长置办葬礼的行踪。”
“伊藤是松川会的功臣,你叫我怎么相信你的话?”卓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他对这些结果完全不感到意外。
花玲难过地闭上眼睛:“泷本小姐是个非常善良的人,我不想看她白白送命,所以当日给她去过电话,但是她因为繁忙而没有接听,后来我到松川会拜访的时候,她就已经……会长,你叫我拿证据,我怎么可能有,我公公从未把我当过自己人,或许英树还有知道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但我所知道的,也便只有这么多了,正如我许诺你的,将自己所知的一切通通告诉你。”
得知母亲死后,卓鹤曾无数的回想那日自己身在何处,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以至于如此漫长地时间过去了,都未曾有半点忘怀。
他叹了口气道:“你说的话,我会核实的,如果你真的曾经试图救过我母亲,我也不会为难你和你儿子。”
“会长,伊藤先生,不会让我们活下去的。”花玲渐渐地停止了颤抖,扶着浩翔的肩膀说:“我自愿陪伴我先生经历接下来的所有,但只求您能保护浩翔,他是无辜的。”
“你与其和我啰嗦这些,不如劝劝南田英树,早开尊口。”卓鹤不再打算与她纠缠,立刻站起身来,走出了会客室。
几个保镖将花玲和浩翔扶住,却并未太过暴力,只是强迫着他们朝会长安排的地方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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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睡了很久的格格大人已经恢复了精神,她本正坐在屋里摆弄自己的手机,见到卓鹤进来,立刻起身冲到他身边追问:“怎么样,有什么进展吗?”
卓鹤不愿对紫薇有所隐瞒,简单回答:“大概真是伊藤牵头怂恿南田对我父母下手吧,只有人证,没有物证。”
“也并不奇怪,此事最大的受益者,理所当然是主谋。”紫薇握住他的手,又问:“所以你打算把这家人怎么办?”
杀害父母仇恨人的儿孙,似乎报复也不为过。
卓鹤抬眸瞧她:“你在担心什么?”
赵紫薇故作淡定:“我没担心啊。”
“那个女人和小孩,我会送到国外安全的地方,他们与我再无瓜葛。”卓鹤说:“但至于南田英树,还要与我舅舅商议。”
“我就知道你会放过他们!”赵紫薇激动地抱住面瘫君,心里的石头也算落了地。
卓鹤对这姑娘的小心思实在太了解,见状叹了口气,温柔地扶她在榻榻米上坐下:“还疼吗?”
赵紫薇眨眨眼睛,明知故问:“哪儿疼啊?”
卓鹤莫名失笑,虽然浅淡,却美得惊心。
赵紫薇没心没肺的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贼贼的笑:“反正你是我的人啦。”
“嗯。”卓鹤没反驳。
赵紫薇转了下古灵精怪的眼睛:“你老实回答,有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有很多机会,差一点。”卓鹤说。
闻言格格大人立刻炸了,松开手质问:“什么机会,差什么一点,和谁,在哪,她比我好看吗?!”
卓鹤瞧着这小狮子炸毛的威武模样,逗弄道:“不是她,是她们。”
赵紫薇都快哭了:“什么,我还以为你是良家妇男……”
“差一点的意思,就是我最终都拒绝了。”卓鹤情绪不带半丝激动:“我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放不下你。”
听到这话,赵紫薇才稍微安心,却仍不放弃:“你的意思是,有前戏吗?所以到哪一步了?”
被咄咄相逼的卓鹤忽然轻轻的把她推倒在榻榻米上,问道:“要我示范?”
赵紫薇憋红了脸,气愤:“不要不要!我会打听出来的,等我给你好看!”
卓鹤才不管她嘴上讲什么,俯下身便吻了上去。
格格大人当然挣扎不过他,虽然心里藏着脾气,却抵不过此刻的甜蜜,没过多久,就在卓鹤怀里从狮子薇变成了个手软脚软的小猫球。